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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然斥道:“胡说!她是我齐家的女儿,又不是……”她原本想说“……又不是花街yin妇”,却生生停住话头。 青青劝道:“夫人,您也知道那世子是什么样东西,如今反正他死了;小姐有侯爷爱怜,两情相悦,何必还非要拘着虚礼?难道非要小姐在寺院里苦守一辈子?再说,侯爷这样身份,想娶哪个黄花闺女不行,他却一心为着和小姐在一起,亲自上门来。您该劝老爷成全他们才是……” 屋中声响大了起来。 齐夫人听着那yin荡又满足的声音,千真万确是自己女儿,只觉五雷轰顶一般;说不出话来,只好匆匆离去。 但她走出几步,渐渐将青青的话一想,心里倒也动摇起来。 镇北侯小她几岁,早在年轻时便是名动京城的英俊儿郎;如今添了军中硬朗之气,又有权势加身,更显成熟男子的魅力。平心而论,自己女儿虽是青春韶华,要与他相配却是勉强;更何况如今女儿是守寡之人呢。 她不由放慢了脚步,费心思量。 上门(五)H 柔柔纱帐慵懒垂在床沿,灯火幽暗,小小绣榻上的男女相拥着,回味方才激烈情事的余韵。 齐淑兰趴在锦被之上,这才想起来:“这被子……弄湿了……明日府里下人一收拾,岂不是都知道了……”一想到自己从前的大小姐形象尽数毁于这一夜,她忍不住捂住了脸:“哎呀,这可……真是羞煞人了!” 身体一紧,被灌满jingye的甬道随之一动,便觉黏腻液体又流了出来。这感觉叫她回想起方才男人在身上驰骋时的灭顶快感,甜蜜是甜蜜,却忙不迭去枕边拿帕子擦拭。 戴时飞夺下帕子,笑道:“急着擦什么,还没够呢……”话是这么说,他却拿起手帕慢慢替她擦拭起来。 齐淑兰方才说出自己的担忧:“怎么办呢,我父亲向来清高,视名节高于一切;我早说过,你我的事情他断不会答应的。” 男人平稳地宽慰她:“你父亲为官多年,也不是什么老古板。尽管放心,此事的厉害关系,他自会想的明白。”他随即笑道:“即便他不肯答应,但我既已上得齐府的门来,又怎么会让他不答应?!我明日自然会和他私下谈谈。” 女子软软趴在床上,股间已红肿充血的花xue中汩汩流出他方才射入的浊白jingye,两片饱满花瓣因为摩擦刺激,仍是向两边大开,仿佛还在期待下一次的爱抚。 他看得心满意足,忍不住用柔滑丝帕轻轻去拭那花瓣,逗引得女人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他干脆慢慢在她身上趴下,半软的阳物仍是guntang,和着她流出的液体,蹭在她股间。 他极是喜欢在欢爱之后这样玩弄。她的小屁股浑圆挺翘,压在身下,与自己胯部的微微弧度很是贴合;有时还会顽皮地忽然顶他一下。往往他明明已经尽兴,却仍是在这样亲昵的游戏中再一次被擦出yuhuo来。 此时便是如此。 他低声哼着,用手圈住她胳膊,慢慢将再次抬头的硬物插进她身体里,缓缓动着。只屈起一条腿撑在床上,大部分重量仍是压在她的身上。 她被压着,插着,被男人壮实的手臂包裹着,喉间发出悠长的呻吟。 戴时飞贴着她耳边低低笑了:“再说……你都被我在闺房cao成了这副模样,我就不信你家还不愿答应……” 他手臂就在她脸前,她闻言便一口咬在那健实的臂膀上:“都是被你强行逼迫!” “哦?”他撑起身子,拔了出来:“那我放过你便是。” “你——!”齐淑兰只觉方才还被撑满的甬道忽然空虚下来,嘴角一抽,随手捡了个枕头砸过去:“你要走就走好了!有本事以后都放过我!” 说完她便赌气将脸往枕头里一埋,丰满rufang压在榻上,却露着圆臀和花xue,静静等着。 果然男人又俯身,重新缓慢地插了进来,一寸一寸,更大、更热、更坚硬,将甬道里原有的体液挤了出去。 他摇着她身子,哄道:“床榻上的吵闹,都是勾引你罢了,还真的生气呀?宝贝儿,说句话啊。” 见她不理,可屁股却微微抬着、迎合他的顶入抽插,男人忍不住坏笑:“好,我不信你还能不开口了。” 说着,一挺腰顶进她甬道深处那块软rou。 “唔——”女人虽是脸还埋在枕上,却立即呻吟出声。 戴时飞哈哈大笑:“宝贝儿,我既哄不好你,那便只能cao好你了!” 离京 微风穿花分叶,拂过宫墙边垂柳,御书房中的厚重帷幕仍是纹丝不动。 皇帝坐在书案后边,微阖双目,一粒粒数着手里念珠,听内监低声细气禀报。 这内监说了个大概,见皇帝连眼皮也不抬,忍不住道:“这戴时飞也实在放肆大胆,陛下您封他镇国公,这一品公爵的家眷都是得留在京城的,他竟眼不见地带了他那续弦就跑去北境!这……”内监斟酌这措辞:“……这可不是想反了么!” 皇帝这才睁眼看他:“这话又是谁教你来朕跟前说的啊?” 这内监立时扑通跪下:“奴婢要有歪心思,就叫天雷……” “行了行了,”皇帝懒懒的:“吓唬你玩呢,朕知道你没搭后宫那几个妇人的船。” 他顿了顿,嘲讽笑道:“这戴时飞的那个续弦么,他哪能搁在京城啊,那见多了人不得露馅。” 内监这才松缓了精神,擦擦额上冷汗:“陛下您早已知道这事啊?” “嘁,你打量戴时飞是个傻子么!他这事压根就没瞒着朕派去的人。”皇帝继续把玩念珠:“老头子在时把他撤下北境,结果呢咱们都看见了,北境若非他戴氏,旁人根本弹压不住。” “可正因如此,才更要防备他,万一养虎为患……” 皇帝不屑地笑了:“戴家的人啊,在战场上确实是猛虎。可就是吧,都太重情意;为一个女子如此大费周章的男人,这辈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让他带着他那心头宝去北境也罢,北境那地方,京城有几个世家子弟愿意去守?” 内监这才敢把揣测的圣意说出来:“先帝贬他,您反而给他加封,就是要他感恩;而他戴氏的孙女还在咱们宫里养着,也不怕他翻出天去……可是奴婢不懂,那女孩儿又不真的是他戴氏的血脉……” 皇帝叹口气:“蠢材,你真以为朕拿个小女孩牵制他?他戴时飞当了这么多年公主驸马,朝中为了避讳,谁人敢与他结交?他不过一介孤臣,如今去了北境,又娶了从前的儿媳妇,为捂住这个秘密,更是难和京城世家建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