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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硬挺却被内裤压住的难受,把她放回洗手池上。 “记住刚刚的。” 他拿起边上被忽视许久的长颈鹿娃娃,干脆地把娃娃的脑袋连带长长的脖颈往她还未合拢的腿间塞,塞得野蛮粗鲁,可被碰触到的xiaoxue上头,还是让她敏感的身躯一阵酥麻,夹紧腿,迎来的反而是更汹涌的空虚。 娃娃太绵软了,不像刚刚顶住的那坨,又大又硬地才会让她舒服啊…… “啊……骆骆……别这样啊……” 骆邱见她被一只娃娃弄都有感觉,颇为恼怒地加重手上按娃娃的力气。说着喜欢他的人,应该只对他一个人有感觉才是!如果对其他东西……其他人有感觉,那就干脆弄坏吧! 他像失去理智只会掠夺的野兽,一次次把手上的东西往她腿间发狠推送。 为什么说喜欢他却一次次抛下他无视他?为什么他生病都没有关心他?为什么只有在梦里才会听到她的关心问候?为什么他想让mama高兴看到想让她吃醋看到的舞蹈,她不屑一顾?为什么要对着别人笑还要把这个该死的东西送给别人? 可恶……她都从来没送给过他! “呜呜……”她按住他的手,很疼很疼,有泪水啪嗒啪嗒烫到他的手背,“我不要它……不要这样……” 他的心咯噔一下,顿时清醒,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那股火来得迅猛,因为心疼,退得无踪。 算了吧…… 他扔掉那只娃娃,歉疚地替她揉揉压痛的xiaoxue处。她的内裤更湿润,他把她抱下来,吻去她脸上的泪,问:“我们去洗澡?” 他询问完便脱去自己的外裤,再到内裤的时候,她忘记哭泣,眼巴巴瞅着他胯间的那坨,眼神热得他都替她害臊,“喜欢夹娃娃还是夹我的棒棒?” “棒棒……”她脱口而出,闹得脸更红。 他笑着脱掉内裤,露出那只她翘首期盼去夹的大roubang。她咽下口水,被他现场抓获。 “等下喂你吃。”他很喜欢她膜拜样地看着他的那物,他帮她把内裤脱了,抱着她坐进浴缸内。 童颜的屁股那儿总被坚硬如铁的东西硌着,一动不敢动,手挡着下面的xiaoxue,让骆邱很是不懂: “都吃过了,还挡什么?” 童颜在他胸前蹭了蹭,弄得他真想把roubang直接插进去。 “我下面毛毛……我觉得丑啦……” 骆邱笑得抽搐,吃到童颜软趴趴地手肘攻击,他的手覆上她的手,从她指缝溜出的阴毛调皮地在水里粘上他的手指,他勾着它们,把它们缠上手指玩耍。 “我喜欢你的毛。” “你试着把“的毛”去了。”童颜随他玩,甚至希望他玩得更投入。 骆邱边玩边亲亲她转过来的嘴,就是不顺她的话说。 “唔……说嘛……” “不说哦……” “嗯啊……说……说……” 他们缠绵地亲吻,她循循善诱,他却总是坚守阵地。他是如此狡猾,不知是逗她还是真的不情愿。 “骆骆……” “嗯?” “我想转过来……我想看你……” 她说出的正是他的想法,这种默契让他难掩愉悦。 他的roubang翘起抵住她腹部,她双手搭在他肩上,直视他眼中没有褪去的欢愉,他果然是逗她的!他并不是一点不喜欢她,他只是太坏了。 骆邱拿过旁边的沐浴露,搓出泡泡,抹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学着他的动作,也给他的身上抹上香喷喷的沐浴露。 “洗干净好干活。” 童颜突地冒出这句。 骆邱给她洗白白的手停住,沾着泡沫的食指往她鼻尖一刮,“怎么这么sao呢?” “你喜欢啊!” 她恃宠而骄地扬扬下巴。 他不置可否地加快清洗她身体的动作,生怕直接在浴缸里就把她cao弄了。 街舞男神是胸控(十五)H 清洗完,他再次把她抱起,拿过洗手池边叠得规整的白色浴巾,格外巨大,能将他们两个裹在其中。他抱着她往卧室走,每每走动一下,她的奶头就会蹭到他的奶头。双双亲吻的触感,兴奋得让她的yin水,滴到他浓密的耻毛上。 骆邱低头,就能看见怀里sao到不行的小家伙,两手抓着奶子的尖儿,用它们去挤压他的奶头。 “嗯啊……骆骆……我痒……痒死啦……” 骆邱没说话,加快脚步,抵达卧室,将她扔到床上。不知何时拿到卧室的避孕套,零散在床上,他随手拿起一只,牙齿利落地撕扯开,视线却牢牢锁在床上那人的xiaoxue。此刻她坐在床上,双腿早就恬不知耻地张开,她的韧性很出色,平压着折起的双腿,手指拨开那片诱人黑森林,他再次看见娇小粉嫩的花xue,潺潺的水已经沾满她的手指。 他套上避孕套,俯下身,想要她躺平,她却摇头呜咽,“不要……躺下来……奶子好小好平……”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调皮? “没关系……”他哄她。 谁知,她却一把抓起先前没注意到的巨胸抱枕,质疑又恼怒:“骗人精!” “该死……” 他咒骂,一把夺过那只抱枕,扔得远远。然后,重重把她推下,她抵着床板。他靠近,吸吮着她的奶头,“我喜欢吃我弄大的奶子!” 他已到零界点,也再也无需委屈忍受,掐着她的双腿,把roubang用力顶进她早就按耐不住的小saoxue。 “唔啊……” 两人同时痛呼。 骆邱刚洗好的脸,又有汗淌下,额头的青筋和roubang的青筋突起,忍受着下面要射出来的冲动,他慢慢将roubang在她xue口摸索试探。 童颜被他弄得喘息连连,浑身像有无数只虫子爬来爬去。 “你到底会不会嘛!” “你会?”骆邱松开她的腿,自尊心严重受挫,顶着她的xue口,“闭嘴!我找找。” 童颜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骆邱竟然还是个……处男? 比震惊更强烈的喜悦,堵在她胸口,闷热发胀。她情不自禁地把腿尽可能地张得更大,让他能更看清她需要填满的地方,帮着他找寻自己可以被他狠狠插入的那处。 骆邱不负所望地在几下探索间,对准渴望许久的xue口,插了进去,他的roubang很粗很长,他才进一点,就被她saoxue内的隔膜挡住。 她毫不畏惧即将来的疼痛,夹得他更紧甚至带着痛意,牢牢含住他roubang的xiaoxue,惹人怜爱的颤抖,无不曝露她的紧张。 她的头发铺散开,像黑夜中鬼魅的精灵,被他吃得红肿的唇、红肿的奶头,像浓烈盛开的彼岸花,她的眼里只有即将把她弄哭的他。她笑了,似在安抚自己,又更似在安抚他的犹豫。 笑颜美得惊心动魄,他听到烟花在胸口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