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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好东西。背着他出门,走到超市,把罗宋汤递给大仙女。 大仙女接过,她没有尝,抬头的时候,笑容诡异: “真是我的好meimei。” 【游戏系统:恭喜完成美食任务!现在请把罗宋汤送往目标地点,小地图已显示。】 童颜看着地图上亮着的点,刚要走,动不了? 她怔怔地杵在那儿,好冷好冷,比无脸鬼附身要冷得多,心脏都快被冻结,她看见呼出的气,都冒着凉透的烟。 她是被大仙女附身了?! 为什么……好困啊…… “颜颜!” 失去意识前,她听见无脸鬼紧张地唤她。 “你这么做,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无脸鬼再没先前对大仙女的和颜悦色,阻止她的行径。 大仙女顶着童颜的躯壳,听若惘闻,笔直走到外卖点。又走了会儿,跑出马路,挡住骑车的外卖员,呼出口凉气: “跟我去拐角,把你的衣服脱给我。” 说完,外卖员失了魂般,跟着她走。目无焦距,脱去外衣,交给她,她穿上,走出去。 一会儿,外卖员回过神,低头,白色背心,衣服不见了?他摇着头,想不出为什么?想起车,跑出去,所幸还在…… 可是,刚刚到底发生什么?那股凉气突地从脚底板袭上来,他是中邪了?! 大仙女穿着外卖服,来到高档居民楼前。14号,走进去,门卫坐在那儿。看到她,扫了眼,“送外卖的?哪户?” “13楼A座的邹先生。” 她说得没有丝毫情绪,门卫感到古怪,这快中午的,怎么突然很冷很冷?以前送外卖的都是小伙,这突然来个矮小的姑娘……再说,13座的邹先生,自从搬来就没点过外卖。 “我给邹先生打个电话,你先等等。” 他拿起电话,刚要拨,就被一只小手按住电话。 嘟嘟嘟的忙音。 他疑惑抬头,看见一张扭曲的脸,可怖至极,脸上裂出一道道黑色口子。他吓得心脏缩紧,想要跑,手却被怪力死死按在哪儿,好像他敢离开,他的手就要断在这儿了。 “我——要——找——邹——先——生!” 她呼出的气,生生麻痹上他的心,他张大嘴,叫不出来,被冰霜全堵住。他呼吸困难得宛如下一秒要猝死,另一只手按住胸口,跌坐到座椅上,晕厥过去。 大仙女把头发捋到耳后,走到电梯那儿。 “叮——”她迈进,按13楼,外边的感应灯像失了智,一跳一跳。 “叮——” 她走出电梯,来到A座,门上还贴着对联: 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 她面露困惑,很熟悉啊,是她贴的?还是他和那个女人贴的? 她手一挥,对联覆上冰霜,再融开,已不是喜庆的祝词。白色底,血色的字。 【年年岁岁情已断,生生世世不轮回。】 “耀耀弟弟,你说我的这个,怎样?” 她用着童颜的声音,问她背上的无脸鬼。 无脸鬼屡次挣脱吉他无果,咬着牙: “你该死。” “唉……”她轻叹,“哪天你遇上这么个爱你的女人,可别让她伤了心,她就算死,都会掘地三尺找到你,然后……” 然后? 她不说了。 按下门铃。 不一会儿,男人打开门,睡眼惺忪的模样,胡子也没好好剃,穿着灰色松垮的居家服,看向她,问:“你是……” “邹先生,这是你点的外卖。” 捧到他面前,他皱眉,喷出一股烟味,“送错了。” 要关门,门却关不拢。 他奇怪地看向她,她也没有挡着门,怎么就关不上?他怕是睡傻,再次关,还是……关不住?!他低头,她个子矮,仰着脸看他,很认真: “邹先生,这是你叫的罗宋汤。” 她的眼珠子里有怪东西,在瞳孔内飘来飘去。他瞪大眼,看着看着,他的身体竟给她让道。他看着她走进去,跟着她,她冲他笑,嘴角咧得夸张:“请坐。” 然后,他的膝盖像被敲碎,他几乎跪坐在茶几前。 她倒腾着,端着一碗罗宋汤,放到他面前。 “看!” 他的脖颈被折断,脑袋坠下,被几根筋扯着。 他冷汗不停,低头看着这碗罗宋汤。上头漂浮着几块土豆,几块碎卷心菜,他疼得身体抽痛,可另一个地方痛得更厉害。一颗颗泪水扑通扑通坠在罗宋汤内,激起橙色的泪花。 “嗤嗤嗤。”看见他痛得流泪,她快活得笑起来,锯着他的脖子,更卖力。她还想看他更多痛的样子,痛死他,他也配知道痛吗? “吃!” 她再次命令道,把碗往他那边推了推。 他的手任她控制摆弄,脑袋垂挂着,汤汁全漏出来。她不满地绕到他后头,把他的脑袋扒到后边,他又是脖颈往后折九十度的姿势,整张脸对着她。没有结婚照里的风度翩翩,微微发福,胡子拉杂的邋遢,他的眼珠牢牢抓住她的身影。 越看,她就越—— 恶心! 她覆上手,他的眼珠被她生生挖去,两条血泪淌在那儿。 “老公,你记得吗?”她把他的眼珠扔进罗宋汤内,“你说,你永远不会瞎眼看上别的女人。” 他张着的嘴,说不出任何话。 “承诺不算话,那就我来帮你实现。” 他的手抖着,把罗宋汤灌入嘴内。 “好好吃!要细嚼慢咽,一丝不漏地吃进去!” 他嚼着,嘴里越来越多血溢出来,是一颗颗小钉子拌在汤汁内。他按照她的命令,嚼得慢条斯理,那颗颗尖锐戳进牙龈,卡在齿缝,刮着他嘴内的rou,戳着他的喉咙,他的唇全部碎开。他不知疼地嚼着,仿佛是全天下最美好的食物,不愿错过。 “老公,你记得吗?”她看着他吞下、嚼碎自己的眼珠,笑容更扭曲,近乎癫狂,哪有仙女本有的温婉模样,“你说骗我的话,会吞下一千根钉子。” 她睁大眼,眼珠子快撑破眼眶,“说话要算话哦!” 她松开手,他的脑袋坠到沙发边沿,她熟稔地走进厨房,从下边掏出一把最锋利的刀。 再走出来,门边的吉他震颤着,倒下。 “你不可以杀他!你杀了他,你让童颜怎么办?!” 她没有理他,走到邹凯身边,摸摸他的肚子,啤酒肚是许久没健身的证明。她用刀柄戳了戳,“吃饱了?” “脱裤子。” 邹凯就是没有思想的机器,站起身,拉下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那条半软半硬的roubang,伴着两颗紫黑的卵蛋,耷拉着,没有生气。一点都没有和那个贱女人在床上的生龙活虎,她咬着牙,怨气更盛。 她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