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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饿了,索性就跟着李成济去吃饭。 待得吃完饭,就坐着车李成济亲自开的车一直到机场。 并不需要安捡,李成济带着她直接进了机场。 高培德身边跟着几个他忠心的臣子,见到林鸾鸾走过来都齐齐地跟她打招呼,“夫人好。” 这回没叫小夫人,在外头不称小夫人,要在外头还叫小夫人,那可能就有人要认为林鸾鸾是二奶了,她可不是二奶,她是正正经经的高培德许以妻位的女人,所以在外头就是第一夫人。 她一打眼过去,这人脸都认的,不是过去的记忆,而是如今的新闻媒体满天的轰炸,国家最高领导人还是都认得的,被他们这么一招呼,她心下有点颤颤然,面上装得到是像样子,淡淡地应了声,“嗯。” 这人嘛,装别的人不会,装逼都跟吃饭一样,装得像。 高培德搂住她的腰,“睡得好吗?” 带着她上飞机。 林鸾鸾有些羞,“你别这样。” 高培德似不懂,“我哪样了?” 林鸾鸾偏过脸去,脸真是通红一片,“这还有人呢。” 高培德贴近她的脸,“你还是我老婆呢。” “冯了了!” 她蓦然地就听见有人叫她! 这声音她自然记得的,是许澈。她惊愕间就想回头。 但是高培德没让她回头,搂着她个腰,“你小情?”他问得轻,嘴到是咬起她耳朵来,把她给弄得呀,真是惊—— 哪里还敢回头!她笑得脸都快僵了,“没有的事,他谁呀,我都不认识。” 甭管他知不知道,她都得否认。 高培德就喜欢她这狡诈的心,跟个小狐狸一样,“回头都让你见见人,也得让全国人民都认得你,省得有些不长眼的人。” 林鸾鸾没拒绝。 018 018 飞机起飞了。 这一起飞,好像真把林鸾鸾那段叫冯了了的事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跟着高培德走,走得没有丝毫犹豫,即使有犹豫,也叫李成济三言两语给说没了,李成济嘛干的就是这么一手,能说会道,还能把人真给说住了,就林鸾鸾那点道行在李成济面前那简直就是不入流。 但是吧—— 林鸾鸾还是有点儿忧郁。 真把飞机这么一上,她就坐在国家领导人高增德的身边,这感觉跟身在云里雾里似的,没有半点真实感,上一秒她还靠着人未年的学生呢,这一秒,她就待遇儿跟着飞起了,虽说吃了点苦,这苦也说不清,主要是她自个说不清是享受还是受了罪,反正就这样了。 她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也没想得起来跟当初是怎么跟得高培德,就是自己过去有什么事儿她是半分都没想起来,她也懒得想了,人家是国家领导人,能假认的她嘛,不可能呀—— 她虽说有些儿容貌,可也是称不上什么倾国倾城,能比得过她的这街上就能找一大串儿,机舱门一开,高培德站在她个身边,她还有些个疑惑,待得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拉住,她也迟疑了一下,但也跟着他的步子走。 这一步,她才后悔了。 那梯子底下全是人,一水儿的接待标准。 她的腿都有点儿软,真想往后跑,这心里建设预期太低,她没办法跟上。 到是高培德紧紧儿地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躲开,“鸾鸾,你得笑,来,微笑就成,稍微儿一个弧度就成,跟着我步子一步步往下走就行,我在你身边呢,来。” 细声细语的,就劝着她,这话儿,这语调,都叫后头的人开了眼界,都说领导对小妻子疼得很,以前到是听说过,就是领导护得严,没叫人在人前露过脸,这会儿真露了脸,到叫他们这些忠臣良将好好儿地开了个眼界。 别说,林鸾鸾骨子里还真有那么点能撑场子的东西,真是听着他的话,摆出个架式真有那么点意味,且说她身上还带着几分出尘的气质,真让她站在高培德身边,一点儿都不显得特别的叫人诧异。 她走在高增德身边,不紧不慢,高培德的手至始至终地都拽着她的手,一秒钟都没放开过,便是抬手朝拥护者们示意时,也是将拉着林鸾鸾的手同时都举起来,那种姿态儿都不用话直白的说,谁都看得清儿他对她的爱护之情。 第一夫人对外亮相了。 高培德早年丧妻,空了二十几年后才焕发的第二春,娶了个小妻子,全国人民这谁不知道高培德结婚的事,妻子都死了二十几年再找个妻子,这都是常事,理所当然嘛,他又不是包了个女人置第一夫人面子不故,他呀是明打明的娶了个小妻子,虽说妻子年岁小,这有什么的,难道因为是领导人就不许娶个年轻妻子了嘛—— 没有这个理儿,所以林鸾鸾这么一亮相,下午就不论是纸媒还是网媒都扑天盖地的出现林鸾鸾的照片,尤其是领导人高培德高举起手并拉着她的手一块儿举起来的那张照片,正合了一句话,“你的领带,我裙子的颜色”。 不止是这样儿,李成济还给她开了个微博,刚开的微博,就走了程序,顺序地成了大V号,第一张照片也是那张举世瞩目般的照片,才开的微博,就瞬间吸粉无数。 一时间,林鸾鸾成了天朝最大的“网红”。 第一夫人,一朝成名。 但是也有人恨着她呢。 高见琛是头一个,这里不消提。 还有另一个呢,那便是许澈。 他自打得知他自个圈卷的人是最高领导人的妻子之后,就不管不顾地往机场赶,也就凭着他那些关系直接地就冲到机场,想跟着再上一步,那是不可能,谁让那是国家领导人呢,那安保,若不是真有人放水,他真不可能亲眼儿见着她上飞机—— 然后在家里亲眼见到了扑天盖地般的新闻。 她的手被高培德拉着,笑眼盈盈的,恰到好处。 019 他还指着她干嘛去了,敢情儿是碰着了高枝,捡那高的枝去了。 把许澈恨得不行。 他不是没脑子。 他往省委政府大楼那里一跑,还是得出示个通行证,就算是大门口那武警认得他的脸都不行,这都是规定,仔细地察看过通行证,就让他进去了。 许澈这脾性像来是被惯大的,也不管许玄厉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在开会,就大赤赤地跑去了,一脚儿就将挺严肃的大门踢开,偌大的办公室没个人影——最里面那边办公桌上面还能瞧见鲜艳的党旗与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