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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眼神示意阿水自己坐上去。 阿水一瞬间就懂了,也不再扭捏,咬着牙站了起来。 她一站起来就感觉花xue中一股热流顺着腿心流出,那液体一流出来,她就觉得有些凉,又觉得心头似有火烧一般。 尽管这马车够大,可她离国师也就一两步的距离。 就这么点儿距离,阿水却觉得咫尺天涯。 好不容易走近国师面前,他却还是不动。 不像云生,要是她湿成这个样子,云生早就遂了她的意了。 她娇滴滴看了国师一眼,国师觉得自己都快射了,可还是说: “你自己来。” 仿佛干她是件顶不情愿的事。 阿水有一瞬间的难过,她还来不及想清楚这情绪是什么,就觉得xiaoxue内的渴望要把她烧成灰了。 她咽了咽口水。 国师那东西,还、还挺大的…… 阿水半悬在国师身上,那xue里的水儿都流了出来,一路流到他的男根上。 阿水分开自己的腿,尽量把自己撑开。 她怕一下子进去会伤了自己,可又对国师的东西有几分馋。 阿水抓住了国师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 这姿势实在入得太深,幸好阿水那里水多。饶是如此,她还是缓了一阵才适应起来。 国师还是没有动作,阿水有几分疑惑。 这么硬了,还是不想干她么? 国师,还真是个奇男子啊。 国师哪知道阿水的腹诽? 他只知道,他必须要忍着,他不能让阿水知道自己对她有多渴望,他必须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他必须要让阿水主动求他…… 他有太多不确定,就只能让阿水给他这份安全感。 看,是你求我干你,不是我想cao你想得入魔。 阿水心里想,不如就把国师当个死物,她自己来就好。 阿水想通了,上上下下运动起来。她不去看国师的眼睛,只是用力抱住国师的肩膀,怕自己滑下去。 她能感觉到国师那东西在她体内兴奋极了。 阿水低头看自己的小腹,甚至能看出他那里的形状。 第十七章故意<你水怎么这么多(3p高H)(马甲掉了怎么办)|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十七章故意 阿水虽然馋得慌,可实在是没力气。她在国师身上时快时慢的,自己倒是爽了,可把国师磨得难受极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带着阿水在他身上起伏不定。 就像漂流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她找不到方向,茫然四顾。 他是唯一的星点,他是唯一的光。 国师觉着阿水的xue儿还真是美极了,他一插进去就恨不得把她贯穿,可到底忍了下来。 结果呢,阿水来了这么一出,叫他不上不下的。 “怎么这么慢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满,阿水听了有几分不服气,硬使了几分力气,快速地起伏着。 国师得了逞,倒欣赏起阿水来。 她一身衣裳松松垮垮,粉嫩的肌肤隐约露出珍珠般的色泽。 阿水的动作有几分快,那奶子随着她动作也上下颤动。 国师眯了眯眼睛,低头含住了其中一只。 味道不错。 怪不得萧云生那家伙这么喜欢…… 一想起萧云生也曾这样品尝过她,几分阴郁油然而生。 偏巧这时候阿水也停了下来,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xue儿里的水越来越多,却被国师的大家伙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没泄出去。 她不光是身体没力气,更是觉得堵得慌。 好在,国师终于有了动作。 他轻咬了下阿水的乳尖,阿水正是敏感的时候,他这么一咬她就疼得流了泪。 国师擦去她的泪水,心里一叹,怎么这么爱哭呢? 她一哭,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却不能告诉她。 他知道阿水是什么性子,若是知道他对他如此在意,估计要爬到他的头上来。 国师放过了她的乳,却狠狠拍了下她屁股。 阿水也急了,瞪了他一眼。 国师兴致更盛,把阿水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 “啵”的一声,yin液裹挟着他的精水儿肆意流淌。 二人听了去,都有些耳热。 “你就这点本事?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阿水哼哼唧唧的,一看国师终于舍得动弹,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浅浅地呻吟着。 国师从她那掏了一手水出来,手上亮晶晶的,他将那手凑到阿水面前。 “知道怎么做吗?” 阿水瘪了瘪嘴,舔了舔他的手。 国师心中一喜,看来她也没忘呢。 他将阿水抱下身去,翻了个个儿。阿水被他钉在了座位上,双腿大张,任由他的阳具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她觉得自己好似浮萍飘絮,没个依靠,只好抱住国师的头颅,享受着这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感。 马车依旧颠簸。 那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阿水暗想,她自己体力是不是太差了? 还是被人插爽一些。 自己动什么的太累了。 “shuangma?” 阿水委屈巴巴的,她不明白,分明刚才那么不情愿的,怎么现在疯了似的cao她? 还问这些话。 有什么好问的?自然是爽。 国师却紧盯着她,仿佛她不说话就誓不罢休。 “爽的。” 刚才她自己有多孟浪她是知道的,可自己在他身上的时候只当他是个物件儿,不觉得有现在这般害羞。 他问了这话,她才意识到,这是活生生的人。 有感觉、会说话、还爱看她笑话的那种。 “那你怎么不叫?” 与萧云生做的时候也这么咬牙切齿的? 国师没问,只是又顶了顶,恨不得整个人直接入了去。 “会、会被人听见……” 这马车又不是自己动的。 阿水一想到赶车人可能会听到她与国师压来压去的声音,就觉得xiaoxue一紧。 她这么一夹不要紧,国师却都快被她绞xiele。 原来是担心这个。 国师看着阿水,她如此娇怯,却又如此放荡。说什么怕人听见,说这话的时候xue儿里还绞住他不放。 他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怜爱。 “外面听不到的。” 阿水不信,还是放不开。 “不信?” 国师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若让旁人听了你那声儿,岂不是忍不住要和我一起干你?” 阿水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