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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了怀里,贴近她耳边说话。 阿水觉得有点痒,想要动一动,一看见国师的眼神,又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怪吓人的。 “我叫宫天禄,北朝靖帝第十二子。三年前登基称帝,如今二十六岁。半年前潜入南朝王宫,以国师身份伺机暗杀南朝国主。” 当然,这暗杀并未成功。 萧云生中的yin毒是苗疆传入的奇毒。 那毒见效不快,一月内不找人交合就会毒发身亡。 宫天禄并不认为这点手段就会赢了萧云生,但这毒奇就奇在一旦与人交合,那男子就会爱上与他交合的女人。 这毒严格来说不算毒的,是苗女选夫时候用的。 苗女爱上哪个男人就会想方设法追到手,这yin毒在她们看来不过是情趣罢了。 宫天禄手下有人偶然得知这东西,便献上策来。 他本就不觉得这计划有多少把握,但又觉得深入敌营多些了解也是好的。 于是,他索性假扮国师,入了南朝朝廷。 萧云生对他这个国师并不信任,可他入宫之后与金陵的属下联系更加方便,也得了不少好处。 宫天禄本想安插几个jian细过去,叫她们与萧云生成了事,就算没有叫萧云生爱上,掏空他的身子也好,总之是要颠覆南朝。 哪想到其中出了阿水这个变数。 宫天禄本不信这毒多么有效,可见萧云生与阿水二人如此这般,他倒是信了苗人的厉害之处。 可这丫头却是玄门中人…… 他觉得萧云生不过因那毒对阿水宠爱有加,大梦一场罢了,不会有几分真心。 可若是这丫头动了心呢? 宫天禄神色复杂。 北朝与南朝截然不同。 北朝以游牧为主,崇尚萨满教。南朝以农耕为主,以佛教为尊。 他不仅是一国之主,更是一教之尊。 与其他兄弟不同,他自幼流落在外,尝遍人间疾苦。 老门主对他有知遇之恩,可他终究是负了玄门。 当年,他打败所有兄弟,以铁血手腕夺得帝王之位。 三年前,朝中老臣还对他这个回归的皇子颇有微词,现在满朝文武谁敢说他一个不字? 为了威慑别人,也为了保证大萨满的神秘感,他向来戴着青铜面具。 除了心腹手下,很少有人知道北朝国主的真面目,知道他本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一统天下是他年少时的理想。 因为血统,北朝江山他唾手可得,南朝却是庞然大物,难以轻易到手。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将身份暴露人前,阿水却神游天外。 她在想,天禄宫?宫天禄?这人名字有点意思。 要是云生知道他恨得牙痒痒的仇人一直被他奉为国师,还不知道要怎么抓狂呢。 一想起萧云生,阿水眼中就有些笑意,没发现宫天禄眼神变了又变。 宫天禄不知道阿水在想些什么,却不满她对他的忽视。 他掐了掐阿水小脸儿,留下几道指痕。他看了看那红印子,又觉得有几分心疼。 阿水却一点都不疼,只是奇怪,这人告诉她这些做什么呀? 她不明白,也不敢问,只是怯怯看他。 “以后别再叫我国师了。” 阿水懵懵懂懂地点头。 也对嘛,他本就不是云生的臣子,一回到自己地盘,自然不乐意听人叫他国师了。 “那叫你什么呢?” 宫天禄抿唇,有些艰难地说: “我虚长你几岁,你叫我哥哥罢。” 哪里是几岁?他比阿水少说也大个八九岁。 阿水却毫无疑问,歪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天禄哥哥。” 他心尖一颤,又有些恍惚。 她叫他天禄哥哥呢…… 就像那夜梦里缠绵,她咬着他的耳朵,一声声叫着他天禄哥哥。 这名字是老门主所赐。 他本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一听她叫他的名字,他却觉得那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听得连心都酥了去。 她声音软软的,和她人一样软。 宫天禄压下心神,只轻轻“嗯”了一声。 宫天禄和萧云生是命定的宿敌,他二人迟早要决一死战。 萧云生把她捧在手心里,这宫天禄又怎会给她好脸色? 阿水这样一想就明白为什么国师,不,天禄哥哥对她那么坏了。 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阿水来说太过复杂,她皱了皱眉,还是决定先不想这些。 那里,又疼了起来。 阿水有些尴尬,她想,要是云生在这里就好了。 云生一定会仔仔细细给她上药,就算她缠着云生做那事,云生也会绷着脸,告诉她先好好养身体。 可面前是高冷的国师大人,这可真是难办。 “你在想什么?” 宫天禄可算知道了,阿水这丫头鬼得很。 在生人面前乖巧极了,和人一混熟就变得又甜又软。 也不知怎的,他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可她还是怕他、躲他。 宫天禄有些挫败。 他们聊天也不怎么顺利,他问一句,她答一句。要是他不去问,她是不是就成了哑巴了? 反倒是那事,和她做起来,真真是销魂蚀骨。 “我疼。” 阿水没说是哪里疼,可她脸颊绯红,目光躲闪,宫天禄如何猜不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盒,细细挖出一些膏体。 阿水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他就将那两根手指戳进她的花xue之中。 她想说她自己会上药的,可宫天禄目光灼灼,她竟觉得有几分骇人。 阿水闭了眼睛,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第十九章心里<你水怎么这么多(3p高H)(马甲掉了怎么办)|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十九章心里 他这么抽抽插插的,她又怎么会没感觉? 阿水想叫出声,旋即想起在马车上,宫天禄是如何捉弄她的。 求他来干她吗? 这种事做一次就算了,这次她一定要忍住。 宫天禄倒是惊讶阿水如此忍耐。 他知道这yin丫头在这种事上向来放得开,给她那里上药,存的是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宫天禄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插进蜜xue深处。 “太深了……” 上个药而已,需要入这么深吗? 阿水知道这不对劲,可见他神色如常,只以为是自己多想。 “快好了,你忍忍。” 要是他的声音再温柔些,阿水还以为他这是在哄她了。 她咬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