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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会被室友发现的情况下,再提心吊胆却也比不过,体内发酵、膨胀的欲望,袭击着女孩的理智心性,逼她臣服。 白芷慢慢转身的侧躺着,被子下,双腿缓缓交缠,夹住了小手,用力按压着那里,只一下,引得xiaoxue立刻翕合,渴望着吸住什么东西——像那天他的roubang夹在这里抽插,棒身每每狠狠擦过她的yinchun,总会自主的吮着棒身吸。 嗯…… 女孩在黑暗里的漆亮眼瞳染上了欲色,还有疑惑。 接下来呢?怎、怎么办? 她脑海里回放陈流的话,好像在教她怎么做。 ‘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 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揉小屄?奶子呢? 老师揉得好还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很sao也很娇,一听jiba就硬了。’ 白芷想到他说的硬了,感觉忽然汹涌,夹紧了手,指尖学着他打圈的转,奶、奶子……她揉了一下,没感觉。 白芷被情欲逼得眼角泛红,不知所措的急。 没他摸得舒服…… 他的手很大,握着她那对就大力的捏出形状,殷红的顶端在他粗粝的大掌下站立起来…… 呜…… 白芷知道答案了。 是老师揉得好…嗯…老师…… 她幻想着‘陈流轻佻的问她:叫我叫得这么sao,想做什么?’ 想、想要…… ‘要什么?嗯?说出来。’ 要老师、揉、揉揉奶子……啊… 白芷腰臀轻轻在床上摆动。 ‘陈流手放到她胸前,捏了捏,又问:只想要这个?不想要roubang吗?’ 要…呜呜……也要… ‘把话说全了。’ 唔……想要老师的rou、roubang…啊…… ‘粗大坚硬的roubang抵着在xue口,陈流浅浅插了一半的guitou进去:整根roubang插进你的xiaoxue里好不好?插得满满的,你会很舒服。’ 好……老师进、进来…啊…… 白芷紧紧闭着眼,没被碰过的甬道快速收缩着。 ‘陈流把guitou推了进去,一整根沉了进去。’ 啊…… 白芷瞬间觉得有什么撑满了自己,xiaoxue缩紧不放,绞着。 ‘陈流爽得闷哼一声,喘息着用气声说:水好多好湿,水xue吸得老师的jiba好舒服,白芷,你舒不舒服?xiaoxue咬得这么紧,要让我cao死你吗?’ 嗯……啊…… ‘放松,让老师好好插一插!陈流拍了拍她屁股,开始吞吞吐吐的进出,xue口不断吃着硕大粗圆的rou柱……开始逐渐加快,重重的飞快捣着水xue。’ ‘呃!啊……sao货!喜不喜欢老师这样弄你!哦……好爽……cao死你……’ 白芷xue口一缩一放着。 小嘴微张呵气,差点发出声音的时候,一口含住了被子,发出很轻‘嗯’的一声。 呜……老师……好舒服……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女孩双腿越来越紧的夹着手,屁股前后摇着,腰也凹着诱人的姿态,小脸满是享受情欲。 下一秒,难受噬骨的痒意从花心传出。 嗯啊……啊…… 呜……老师、好痒嗯…… ‘唔……sao货,叫出来!老师想听听你有多sao!’ 啊、啊啊……不行……嗯呜…… 不可以叫出来,她们听到,一定知道她在做什么…… 白芷脑里的这个念头一直提醒着她周围有人,可越这样越刺激,酥痒的感觉越强烈。 高潮前的一片白光越来越近,她闭眼、拧着眉,身子扭了一下,扭成撅臀塌腰的sao媚姿势,然后紧绷着不动,撅起的臀,xiaoxue快速收缩,像有人在她身后拼命抽插,识海里有道属于她的声音在疯狂呻吟。 要到了嗯啊、啊啊啊……唔嗯——! 女孩含着被子的小嘴又发出细微的呜咽,最后一个激灵,到了。 yin水喷涌而流,指尖一片湿润。 女孩睁开了迷离呆滞的眼,轻轻而急促的喘息,耳边是咚咚快速的心跳声。 半分钟后,她动了动身子,身下一大片的温热顺着股沟流下,透过内裤,打湿了睡裙,很快变凉。 她感受着那里的冰冷,眼睛褪去了欲色,恢复清明,同时写满了茫然。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或者说不敢相信,刚刚在寝室床上自慰的人,是她。 她呆愣笨拙的扯了几张纸巾伸到下面去擦。 纸巾卷走滑腻的清液,一下就用完了。 拿出来的时候,皱起了鼻子。 好多…… 又扯了几张,包好湿溜的纸团。 她受不了下面的感觉了,起身,刚踩着床梯下了一级,又一大泡花液从xue口吐了出来。 白芷僵了一秒,然后赶紧爬下去,扔掉纸团冲进厕所关上门,灯都没开。不过整个过程的动作都放得很轻,没有吵醒谁。 她撩起睡裙,褪下内裤,感到了几条黏液成丝,连在xue口和内裤之间,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线断了,甩弹到她腿内侧,冰凉。 只见少女纤细白嫩的双腿之间挂着的底裤上,一片清亮的yin液,发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头,昏暗中,借着窗外路灯和月辉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进脑里的震惊和深刻。 这是她自慰的证据。 想象着跟自己的导师zuoai,自慰到高潮的证据。 不可辩驳。 白芷咬着下唇,难堪移开视线,扯了纸巾打湿,清理干净私处,然后脱掉内裤,出去阳台的盥洗池,搓洗着,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滑难以一下清洗干净,她越洗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 她讨厌陈流! 白芷噙着泪,一言不发的冲洗着,细流的水声还是吵醒了离阳台最近的刘画。 刘画眯着睡眼问:“你经期来了?” 白芷吓得回了神,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不经意泄出了哭腔。 刘画问她是不是痛经、要不要止痛药,白芷摇头说不是之后,刘画就没太在意,蒙头睡了回去。 经期的女孩子情绪是比较敏感。 白芷晾上衣杆,回了屋内穿上干净底裤,没立刻上床睡觉。 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在楼梯间拨了一通国际长途。 法国时间18点23分,徐宴看到来显,蹙着眉接听,想问她国内时间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结果刚接起,不等他开口,那边就哽咽着低低喊了他一声:“阿宴……” 徐宴眉心一跳,内心焦急,但还是耐心的柔下嗓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熟悉的声音带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