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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 “你知道的。”她目光含一丝期盼地望着他。 “我要你说出来。” “那,那你插进来。” 他原以为她会骄矜一阵,万万没料到她是这么直白。霎时间,他身下又硬几分,一片情欲红悄悄爬上他的脖子。 他分开檀檀双腿,将自己阳物抵了上去:“你怀胎已过四月,可以了。” “不,不不行的。” “你敢不信我?” “你又没做过阿爹,怎么知道可以。”说罢她赧然转过脸躲开他的目光。 “赵侯说的。” 她一紧张,就不由自主地收紧,他为了能被她吸,此刻不得不耐心地扶着性器在她花户上抚弄。 “我不会伤到你的。” “那你...轻一些。” 火热的柱体才挤进去些许他就出了汗,她咬着手指的模样与紧致的xue头仿若处子一般。 他亦生出错觉,仿佛自己也是个初次寻欢的男子, 顶端卡在xue中,不知是进还是退。 “你放松,让我进去。” 檀檀都快咬断自己的手指了,她无措道:“我...我不知道要怎么放松。” 他向来只顾着享乐,但凡他提出要求,必有人想方设法去满足他。 他从来未遇到这样蠢笨的女子,吸也要人教,放也要人教。 “那你忍耐一些。” 他狠心送入,檀檀还未做好准备,突然的闯入令她头皮发紧,她愈发不得放松,内壁似绸缎布帛将他紧紧裹住。 随着他的抽动,檀檀发出了愉悦痛苦夹杂的声音,忽然体内喷射来热液,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贺时渡眼里升起红血丝,难堪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抽出半软之物,似奖励一般拍了拍檀檀的脸颊,倨傲道:“如此能吸,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她松了口气,默默想,好险,她怕他做的太激烈会伤到自己和孩子,同时又觉得心里一阵暖——他说不会伤害自己的,他没有食言。 她眼眉一弯,单纯道:“这次很快呢。” “此次顾及你的身子,也只能匆忙了事。” 情欲退去,他谎话说得面不红心不跳。 檀檀和他对望一眼,“我们的小阿囡,一定胜过赵侯的儿女。” “这还用说?”他拿帕子慢条斯理地为二人拭去身上的痕迹,举手投足仍是南池矜贵公子的模样,“赵侯那厮,又如何及我一二?” 檀檀已经习惯了他这恨不得把自己吹嘘成天下第一男子的模样,她呆呆地望着顶上的帷帐晃来晃去,贺时渡才浅眠过去,耳边传来一句不讨喜的话,惊扰他的睡意。 “我能不能见一面弘年法师?” 她怕他误会,急着解释:“他一个人在秦国四十八年,我是他的亲人,至少,我也要送他一程。” “真是得寸进尺了,不行。” “你可以跟着我的,我没有要做其它的事。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只此一个亲人,你若能让我送他一程,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檀檀失落地收声。 突然的静默,叫贺时渡心烦意乱了起来。他不喜静,就算一个人在南池时,也要找只鹦鹉在旁边陪伴。 “怎么安静了?” “我不开心,不想说话。” 檀檀生了一会儿闷气便睡着了,太医开给她的药方子里又凝神助眠的成分,肚子里的小东西又安分,她并没在睡眠上受过什么苦。 很快枕边传来檀檀熟睡中的呼吸声,她睡姿倒是不老实,很快就翻身过来,手脚缠在他身上,柔软的rufang挤着他的胳膊,他像被一朵云包裹,馨香温暖。 许是环境太柔软,他一梦梦到了童年时。 他向来更喜欢母亲,不与父亲亲近,却又憋着一口气,立誓要做个比父亲更出色的人。他那时年纪小,又怎会知道自己一身风流劲,九成遗传自他那个不着调的爹。 那是一年春天,本来母亲要答应陪他回雁北,但时复发了烧,母亲不得不取消这个约定。 他没法不失落,但失落已是习以为常。时复身体弱,母亲分给他多余的照顾似乎是应该。只是他不愿留在父亲身边习文练武,一日日,多枯燥。 他想去上街斗蟋蟀,看杂耍,去吃赵小侯吹嘘过的城东烤猪头rou,去看花巷里的姑娘。 他恨不得一夜长大,而后彻底逃离贺公府,他要去做山匪,无爹无娘,无法无天。 在此夜梦中,他愿望成真。他成功离家出走,成了无恶不作的山贼,娘推着轮椅上的时复来求他回去,他不肯。 他所想之物,皆可以直接抢来,他不受律法和世情拘束,以天地为家,四海云游,最终升仙。 他在美丽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除了一片黑,夜里什么都没有。 那年母亲失约后的事实又是什么? 他决心离家出走,翻墙逃离贺公府,去城东的小铺里吃了烤猪头rou,因没钱结账,拿了贺公府世子的玉佩抵了银子。老板认得那是何物,急着邀功,他还没从铺子里离开,就已有人去贺公府通知了。他又去看了杂耍,不过那杂耍并无赵小侯所传的有趣,他很快无聊了起来,白天的花巷闭门,他一个姑娘也没见着。于是一整天,他都在护城河边溜达。 父亲在傍晚时找到他,他以为回家又得遭一顿鞭子,已经做好跳河的打算。 平日里掌管着千军万马的南池大司马,看到自己年幼的儿子孤零零地在护城河边扔石子,又气又怜。 “小东西,离家出走?” 那时的贺时渡,只到父亲腰间的高度。 “小爷四海为家,这位官老爷您管不着。” 他在南池耳濡目染,装得一口正宗官腔。虽说是人小鬼大,也确实欠打。大司马扬手,却只在他额头上拍了一记巴掌。 这么俊朗的小混蛋是他儿子,倒也值得骄傲。 邺城百姓都识得,那白净傲慢的小脸上长着个大酒窝的俊朗小公子是南池世子。 “今日你母亲要照顾你阿弟,你有何愿望为父为你达成。” 他又学起母亲的腔调来:“宁信母猪能爬树,别信你爹那张嘴。” 这次是气得大司马真要动手收拾他了,但他小小年纪就练就一身好眼色和身手,话刚说完就像只猴一样灵活窜上了树。 父亲在树下指着他的鼻子叫他下来,他可不会傻到敢下去挨打。 童年他这桩离家出走的闹剧,邺城是家喻户晓的。以至于今日他已是稳重的南池大司马,城里的老妇一提起他还是忘不了这事。 那日又是如何不了了之的? 后来他在树上抱著树枝睡着,父亲命人抱他下来,他睁眼睡醒时,父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