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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前通知我啦,还特意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说亲爱的我就要回国了,这些还不够,他还特地给我买了七个限量包包让我一个星期带着不重样儿,怎么样听了这些开心吗?”秦衿心思浅,又老爱阴阳怪气,千栀觉得这种时候,该治还是得治。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秦衿登时没了声儿,应该是被唬住了。只不过这个沉寂有点儿久,千栀等了一会儿抬眸,就看见坐在她对面的秦衿眼神直愣愣的,仿佛没了焦点,径自越过她的肩头再向后,应该不是在看她。千栀看秦衿这幅模样,好奇地跟着看了过去。而后,她的视线范围内猝不及防地闯入一道颀长的身影,挺拔如竹。青年的轮廓,看起来要比少年分离时更加深刻。骨架清瘦利落,一身风骨气华都隐在其中。他背后的门还未阖上,半掩着,应该是刚刚推门而入的样子,还携着夜晚的寒气。秦衿率先回过神来,“祁深哥……”千栀迅速收回视线,手机都差点没被甩飞。还有什么能比吹牛皮更尴尬的事吗!那一定是在大佬不知情的情况下继续吹牛皮还被正主亲身撞破了:)宋祁深只来得及捕捉到一颗毛绒绒的头,下一秒,就听到客厅沙发那边传来一声落地的巨响。“嘭”的一下,足以炸醒在场的所有人。秦母听到了动静,连忙从厨房里迎了出来,看到宋祁深,立马笑得都合不拢嘴。千栀很快起身,摔得再疼也不顾了,也没坐下来,跟着秦衿一起站着,看秦母把宋祁深引到了沙发这边来。“都说你回来了,眼下看到真人才算是真真切切的了,回来多久了?”秦母招呼阿姨倒茶,热情地招待宋祁深。宋祁深微微颔首,“有一阵日子了。”“这孩子,你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好一起吃顿饭啊。”秦母越看是越满意,她说着,状似不经意地觑了一眼自家女儿。秦衿接受到了自家母亲的信号,但她显然被宋祁深来秦家拜访这件事给吓了一跳,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意味。自打她有记忆以来,宋祁深就没怎么来过她家,即使有的那寥寥几次,也是早前和宋家父母一起。他独自一人过来,是从来没有过的。眼下旁边还有个千栀,秦衿的话都喀在了嗓子眼儿,不上不下,硌得人难受。宋祁深把拎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随后又聊了几句。千栀自从刚开始打了招呼以后,就坐了下来,一直静静地杵着,也没插话。秦母心细,看到了宋祁深带来的礼盒,包装算不上精美,但外壳装潢的裱带绸丝,以及裹布上的龙腾凤栖,无一不彰显着这份礼物的贵重。思及此,她也敞开话题直接说了,“祁深,你带来我们家的这个……是?”“聘礼。”宋祁深缓缓开口,在场的三个女人都愣住了。千栀侧过身来,抬眸正好撞上宋祁深撂过来的视线,不偏不倚,那深邃漆黑中,正好印着一个她。她向来知道他生得好,宋祁深眉眼虽昳丽,却是浮了层清疏月朗的冽然之气,像现在这般神色自若的时候,最为招人。“......聘礼?这是什么意思?”秦母好一会儿缓过来,没有搞明白宋祁深的意思。宋祁深语气是一贯的淡然,此时此刻带了点儿诚挚,“秦姨,我实话和您说了。”“今天我来秦家,是想提亲。”青年疏朗的声音如风飘过一般,转瞬即逝,但却十足震撼人心。秦衿压抑住内心几欲爆炸开来的喜悦,面上带了点娇羞。下一秒,宋祁深的嗓音再次徐徐传来——“栀栀父母常年不在家,我爷爷和我的意思是,先在您这里把个关,之后再去那边谈。”作者有话要说:小宋:先订个亲,再领个证儿,亲个嘴儿,最后上个……葱头:打住!打住!感谢手榴弹:雨巽x1感谢地雷:狄晟晟的大粉絲x4花花不想洗澡?x2嫙妮x2叽叽歪歪x13801662x1五岛月光x1玖玖x1北宴x1沉鱼的渔_x136104859x1月底啦,某液体灌溉尽情来!妗兲還湜洧葒笣ル!第3章Gardenia在宋祁深这番话后,秦家的客厅里霎时沉寂下来,唯有墙上的石英钟默默地转着,发出嘀嗒的声响。秦母凝滞了好久,才回过了神。“难得你还把我的话放心上了,我没什么意见,既然你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记得和那边提一提。”秦母继续和宋祁深说着,目光却是看着一旁的千栀,“你也得问问栀栀愿不愿意,我做不了主。”宋祁深微微颔首,“和她提过。”秦母没再说什么,望向他,紧跟着问道,“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居然还瞒了这么久?”宋祁深敛目,“没想瞒着,主要是想周全一点。”千栀每月会在秦家住两次,虽然不是血亲,但相比在外奔波的千父千母,秦家的长辈反倒还是能见上一面。在秦家这块儿,宋祁深不想过分亲近,但最起码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礼数也得尽一尽。之前宋祁深和老爷子提了一次,对方见他态度有所松动,身体还在植物疗养中,仍旧是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宝贵储藏给献了出来。“也是,确实马虎不得,不过这东西这么贵重,你先收回去吧,左右最后能决定的,不应该是我们。”秦母望着眼前优秀的年轻人,暗自叹了口气,有欣赏,有遗憾,还有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随后,她把那个长礼盒推回了宋祁深的面前。秦衿从一开始就没说话,从最初那带有娇羞的激动期盼到直摔谷底的不可置信,她觉得天堂地狱自由切换也不过如此了。到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急促地喊了句,“妈——”秦母按住秦衿的手,没回应她,这是让她安静的意思了。宋祁深没再推辞,只是把那个所谓的聘礼拿了回来,望向一直安安静静杵着的千栀。随后,青年攥起礼盒的中端,长臂一伸,递到女孩眼前,“既然是聘礼,那你拿着好了。”......?望着眼皮底下花花绿绿的包装,千栀眼皮猝然一跳,再次沉默了。·秦母身体有些抱恙,先行回了楼上。见时间还不算太晚,她就让千栀和宋祁深自己谈。宋祁深没有多坐,直接拉着千栀去了宋家。初冬夜深,寒意渐重,按理说冻也该被冻清醒了,千栀却不是,自从她从沙发上摔下去,这脑仁儿里的混沌就绕了个遍。她怀里抱着个长礼盒,紧跟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