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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对方的在意。林焰之出办公室的时间和千栀差不多,他来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刚好瞄到千栀上车的画面。他刚想挥手,并且准备走上前来的时候,发现宋祁深的车子一动不动。林焰之虽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也毕竟在风花雪月之中浸泡了这么些年,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般不寻常来自哪里。过于安静,便是不寻常,绝对事出有因。宋祁深这车连个引擎都没开,完全没有要开走的意思。他好奇地走上前来,倒要看看这两人在搞些什么小把戏。林焰之在车边等了一会儿,也没有耐心了。不管这对小夫妻在里面是在训话也好,还是日常聊天也好,都跟他没关系。说好的要聚会的呢!好意思让他等这么久。林焰之为了耍酷,就穿了件风衣,冷风萧瑟,地下车库这边的风从出口那边刮进来,寒意刺骨。就在他刚刚抬起手来,准备敲门的时候,就发现车身以一种突然起伏的方式震了一下。上下晃荡,弧度惊人,十分明显。?林焰之:.........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手下敲门的动作顿住,过了几秒,车身紧跟着又震了几下。林焰之:???这不让他多想都不行。顺理成章地想歪了以后,林焰之也丝毫没给宋祁深面子。宋祁深这个男人能开放成这样,他还是很惊讶的,但联系到之前宋祁深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理解了。他这样的举措其实往细了说也挑不出什么刺来,毕竟合法夫妻,想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就当是某种情.趣了。但人小姑娘呢,光天化日之下,敞亮的地下车库里,就被宋祁深给这么带坏了!在林焰之的视角里,他立马脑补了宋大灰狼各种威逼利诱,花言巧语地诱哄着千小白兔做坏事的样子。这特么!还!像话吗!!林焰之当即踹了两脚上去,碎碎念了两下,车子可算是归于平静了。而后.........又依样画葫芦一般,猛烈地震了一下:)半晌,车窗被缓缓地摇下来。露出一张格外冷漠的脸。宋祁深侧过脸来,眉轻蹙着,语气很淡,“林焰之,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踹车轮好说,踹宋祁深的车轮也好说。但要是在踹宋祁深车轮的同时,嘴里随便乱开花,那就是林焰之的锅了。后果就是,他接受到了宋祁深委托夏助理传送过来的,有关于车子保养的天价保险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林焰之见宋祁深终于露了脸,连忙凑了上去,语气带着质问,“你刚干嘛呢?”说着他探头往车里面瞅了一眼,千栀正好端端地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稍稍别着脸,估计是不好意思看他。但是即便是这么昏暗的车灯,也能晕染出小姑娘绯红的脸儿,躲闪的眼神,以及——由车厢内扑面而来的,闷热气息。还带着点少女的清甜。实锤!实!锤!刚刚的两人不管有没有做过分的事,总归不是单纯的事。“关你什么事?”“怎么不关我事了?不是说好要聚一聚,反正都是金鼎老地方,我懒得开车了,你带我一程啊。”林焰之说完就要去拧后做的车把手。然而宋祁深压根就没想着要给林焰之这个机会。他利落地将车窗摇上去,开了引擎之后,车子便像箭一样,“嗖”地冲了出去。?被甩了满面车尾气的林焰之边呛边懵逼。车子缓缓地驶入夜色之中,将林焰之甩地远远的。千栀从后视镜中,看这林焰之的身影越缩越小,直至缩成一个小点。“真的不带焰之哥一程吗?”宋祁深双手撑在方向盘上,目不斜视,“带他干什么?”“坐上车来继续聒噪?”顿了顿,他又说道,“还是说,你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刚才那个话题?千栀斜瞪了宋祁深一眼,之后没再替林焰之说话了。“刚好晚上没事,今天林焰之提出去聚聚,说也说这么久了,我们一起?”宋祁深侧过脸来,望了她一眼。千栀点点头,“可以啊。”·等到车子缓缓在敞亮的分支车道停下,千栀抬头,一眼便看到头顶的霓虹灯牌。上面显示着的金光闪闪的大字,在这暗夜里显得无比闪耀。这是她熟悉的地方,金鼎。一提到金鼎,她就想起Z市那个看小哥哥还被抓了包的夜晚。或许是宋祁深的应对手法让她太过于深刻,千栀之后再也没有逾矩一步,半步都没有。思想上就更别提了,萌芽儿还未破土而出,就被及时地抑制在了土壤之下。这边的金鼎构造,和千栀之前去的那一家差不多。露过一楼舞厅的时候,宋祁深揽过她,笑得格外如沐春风,“还想去玩吗?”千栀听着这句话,愣生生听出来一股“还敢去玩吗”的气势来。她忙不迭摇了摇头。宋祁深奖赏似的,捏了捏她的脸儿。千栀就由宋祁深领着,上了二层,而后推开了一间包厢的门。“你平时,经常来吗?”千栀亦步亦趋地跟着,看宋祁深对这儿格外熟稔的样子,而后开口问他。带了点疑惑,也,带了点私心。之前Z市那次,她是清楚的。宋祁深说了那边有老朋友邀请。宋祁深回应得很快,算是交代了一番,“出国前经常来,回国的时候就不怎么来了,不过我来都只是坐坐。”说着,他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塞在她的颈侧。像是羽毛,挠得人痒痒的。“其他的,哥哥我,可什么都没碰啊。”宋祁深说的倒是实话,他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疯玩的时候也曾闹到凌晨。但那些都是少年心性,热血蹿动,青春期的狂妄罢了,和朋友熬个通宵,这都是常事。但这之中,并不包含酗酒和玩女人。到底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天之骄子,加之性子使然,宋祁深在这方面很注意。而且他骄矜惯了,从小到大,攥在手里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自己想要的,在他这儿不入眼,那就真的是不入眼。从事实上来说,宋祁深是在千栀这里开的荤。听了宋祁深这句话,千栀似懂非懂,但好像又得到了某种提示的指示牌一样,有点儿参透了。她刚想说点什么,被推开门的缝隙之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