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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地断了她内心潜存的侥幸。【林焰之:别挣扎了栀栀,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撤回也是没用的,你焰之哥已经截图了!】平常也没见他对两人的事儿这么上心。此时此刻还卖起乖来,千栀不免有些郁闷。再次偷偷瞄了一眼宋祁深,顾不得那种郁闷,千栀及时止损,连忙澄清自己——【钱钱爱千千:我刚刚那是打错了.........我想说的是祁深哥!】宋祁深本来就感觉到了千栀的偷窥,又看她抱着手机爱不释手的模样,心下疑惑。“你怎么还在聊?”“寒暄寒暄不行啊.........”千栀还在惦记着那张截图的事情,听宋祁深这样问,直接就怼了回去,语气带了点冲。其实他语气挺正常,但千栀自己略占下风,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刚好前方路灯跳转到红色,宋祁深缓缓停了车,侧过脸来瞧她。千栀把手机关起来,攥在手中。女孩声音虽小,但好像还带了那么点儿理直气壮的意思在,“........反正我现在没在聊了。”宋祁深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轻笑出声。嗓音就这么轻飘飘地在车厢内递过来,“就那么听我的话?”每每他说着什么,要求着什么,千栀要是遇到不太合理的,起初都会抗议。但抗议过后,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般,任由他去了。又乖又听话。换句话说,这姑娘,好欺负着呢。“有时候我可以听你的......但有时候......你得听我的。”千栀承认是承认了,但她小小地为自己争取利益,也开始为自己画圈占地了。宋祁深凝视着她,过了良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只是觉得哭笑不得。千栀果然还是耿着一根筋,轴得要命,顺着他的话就认下来了。多数时候,不都是他遵循着她么。心尖儿登时泛起痒痒,宋祁深长臂探过去,指尖揪起她脸颊上的软.rou儿,狠狠地拧了拧。-因为心里揣了这么点不痛不痒的事儿,千栀回南苑,到地下车库,再到房内玄关的这么一路,都是捂着脸,一副径自沉思的模样。刚刚被宋祁深揪过的地方正隐隐泛着痛,她也无暇顾及,就这么用手捂着。总归林焰之也不会做出缺德的勾当?聊天截图再暗地里发给其他人,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他不会做的对不对?自己给自己洗脑,并喂了颗定心丸以后,千栀才稳下心神来。她冥冥之中,就是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宋祁深自从刚刚到了家,就褪掉大衣,先行去了衣帽间。千栀觉得这恒温的南苑在深冬还是有些许冷,稍稍调高了整座庄园的温度,她这才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宋祁深身长玉立,双手正搭在领带处,明晰指尖微动,将领带轻轻地往外扯。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抬头朝着千栀这个方向看,“过来。”等到千栀走近了,宋祁深一把捞过她。“你帮我解。”千栀微微踮起脚尖,而后抬眸仔细观察了一下宋祁深的脸色,视线四处逡巡,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他刚刚下车的时候看了看手机,反应很平淡,应该什么都没看到。心里的最后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千栀帮他解完领带以后,宋祁深的神色这才有点儿不对劲。一双桃花眸染上了黑曜的湿亮,似是寒潭般幽深,他就这么敛眸看着她,连带着箍紧她纤腰的手也愈发用力。这种不对劲是哪种不对劲,千栀还是能分辨清楚的。她也没让他占便宜成功,被逮住亲了好久,这才挣脱了两下表示完事儿,随即直接就溜到了浴室里。既然没什么好惦记着的了,眼下首要的事,便成了其他。她想先洗漱完,而后去宠幸那一屋子的小猪佩奇。千栀刚刚进主卧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屋子粉嫩嫩的小猪崽儿,外加翘起来的猪尾巴,别提多么震撼人心了。她当时,就差没把头都给埋进去。千栀洗漱完的时候,宋祁深应该还在别的浴室间。她脱了拖鞋,径自扑到床中央,先捏起那只脱水了的猪,而后去到床尾的软榻上,使劲儿地薅那些,怀里都揣了好几只。千栀半躺在群猪环绕之间,姿势闲散又惬意。她现在连喉咙眼儿,溢出来的,都是无比愉悦的气息。怎么就能这么开心。这种叠加起来的快意冲天,将千栀的思绪一寸一寸地敲碎,再重新黏合,反反复复。碎片似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只要想到是宋祁深给她买的这群猪崽子,那股子激荡便永远不会再消散了似的,冲刷着心间。千栀在这儿玩得不亦乐乎,蓦地,背后罩过来带着水汽的阴影。女孩察觉到了,拧过头来稍顿,鸦黑的睫毛半铺着,砸下来细碎的暗影,颈侧拉出优美的弧线。这般摆腰长腿的模样,衬得曲线皆露。“就这么开心?”“对呀。”“那想要更开心的么?”没有片刻迟缓,她的睡衣随即被掀了上去。宋祁深直接俯了身。“不是......你怎么......你怎么,诶——”千栀剩下的话说不下去了。女孩尚且还在懵然中,感觉到了他危险的语气,甚至是,还带着笑意的。“不禽.兽点,怎么对得起你给我取的称呼?”千栀大脑当机,直接停止运转了。-千栀第二天没去林氏,她还有课要上,因此回的京大。只不过挂着这么两个显而易见的黑眼圈,被几个室友看到了,都表示很震惊。千栀皮肤白,更是衬得这淡淡得青色愈发明显。不过震惊归震惊。她们也就是感慨了下,觉得实习确实是像传闻中那般不好做,进去就是做牛做马永不停歇,学长学姐们的告诫里,这一点儿可真没说错。可不是么。昨晚她做牛做马,宋祁深永不停歇。千栀恨自己的手快,但更多的,是在内心讨伐一个人。林焰之这个!讨厌的!男人!!但除却挑起某些事端的他。始作俑者,还是宋祁深。讨伐完了人,之前的后遗症也有点儿泛上来了,千栀听着课,昏昏欲睡。她只觉得没睡够,困意席卷,这节课是学院里副院长的课,一般是大家用来凑学分的,期末考试都不用考试,直接交份三千字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