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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深俯身下来,“那接下来还有更凶的。”他连皮带都没解,将书桌上的东西胡乱地扫了扫,直接将千栀放平,随即手指微动,直接掀起了小姑娘的裙子。书房里燃着幽幽的暗光,满室都是萦萦绕着的栀子花香,随着轻泣,越来越馥郁。那种类似于失而复得的情绪爬满了整个心脏,揪着绕着环着,怎么也不愿意离去,连带着他动作狠戾,完全收不住。烙馅饼儿的间隙,宋祁深和她五指相扣,他桃花眼浸染着黑曜石般的亮,“刚才的话,你再重复一遍。”“唔,什么?”“说,你在意我。”千栀也摒弃了之前的一切,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眸,“我在意你。”宋祁深摁住她,吻随后印下来,\"知道了,我也在意你。\"一事毕了,宋祁深抱着千栀平复。刚才的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千栀懵然之中,脚趾还蜷缩着,纤细的脚腕那儿还荡着没来得及褪下去的小内裤儿。宋祁深想起千栀刚刚近乎剖析的那些往事,轻笑道,”其实你那次把秦衿摁在树干上,我也看到了。”他当时远远望着,只觉得这小姑娘还挺有劲儿。这下轮到千栀傻眼了。她当时可完全没看到他啊,宋祁深连打篮球都没去。“好了,不说这个了。”宋祁深拧过来她懵然的小脸蛋儿,只觉得之前心尖聚敛的那般酸意都尽数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柔情,似水般淌过。“你之前和我说这些,还说并没有不在意,其实是——”宋祁深顿了顿,想起她几欲哽咽,却很好地克制住了的模样。复而,他很肯定地说道,“其实是很喜欢哥哥了,对不对?”千栀听他这样问,脸上登时浮现起两朵红云。比方才烙馅饼儿的时候,来得还要明显,浸润得更深。随后,那两朵红云爬呀爬,将她的眼尾都洇红了。看她又娇又羞又媚的可人小模样,宋祁深轻轻地笑起来,“没否认,就是承认了?”怀里的小姑娘沉默了好久,像个鹌鹑似的埋着。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宋祁深心下了然。而后不等她回应,他捞起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唇边轻啜。桃花眼斜睨下来,眸中波光荡漾。“不过没关系,我也很喜欢你,就是了。”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栀栀性格是这样温吞吞的,所以我之前铺垫了很久,让两人一直慢慢相处,彼此了解对方以后,才敞开了说,这样就不会拖泥带水。之后大概是各种掉马,宋孔雀法国追妻记,回国打脸爽文上升流之类的剧情,希望能给大家每日一阅带来轻松的体验(其实就是想说别养肥别养肥,也不准抛弃葱葱!!久违的二更,不往死里夸有点对不住宋孔雀辛苦的烙馅饼吧qwq第67章Gardenia他说,他也,喜欢她。千栀抑制住不断怦然放大的心跳,不带停歇。一下,又一下。两人相贴相依,她现在还能听到宋祁深沉稳的心跳,隔着两层衣衫,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她现在觉得呼气之间,连带着的,是爆炸开来的喜悦。一时无话。千栀埋了会儿,抬起头来,透了会儿气,发出轻微的吸气声。她还没有清洗,浑身粘腻着不舒服,在宋祁深怀里像泥鳅一样钻了钻,他总算是松开了她。“你要去洗澡?”怀里的女孩总算有了点反应,“嗯,我有点不太舒服,你呢?”宋祁深没说话,只是手臂用力,直接捞起了她,“我带你去浴室。”刚才内心情愫澎湃潮起,渴望濒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些,也就是这,让他没了顾忌。但没了顾忌的下场就是,书房里的书桌上有点不能看。千栀柔弱着依靠的样子,也特别招人疼。宋祁深想着等会儿再来收拾,当即抱着千栀回了主卧。千栀向来爱干净,宋祁深将她放在了镜台上,而后径自去了浴缸边放水。等到稍稍放满了,他修长的手指往里探了探水温。浴室里的大灯小灯被尽数打开,璀然生亮,偌大的浴室里,连大理石都透着光。千栀看着宋祁深稍稍弯腰,长腿杵着,眉眼低垂的样子,心上泛起来很久都没有过的情意。类似于未来的一切都有了希冀的样子。她从未如此期待过每天新亮的第二个清晨。只要想到相枕互拥,共眠以后,醒来以后看到的还是他,心尖热潮鼓动,往四处横冲直撞。特别是他刚刚的那番话,更是让这份感觉慢慢放大。宋祁深衬衫半解,露出半截如玉的锁骨,在灯光下如瓷一般,特别得有质感。裤带那儿松散着,衬衣的下摆不整,看起来很欲。更别提——刚刚他皮带未褪,金属纽扣随着动作推进又远离。金属拍着的声音,在昏暗的书房里响起。千栀光是这般想想,就觉得自己像个河豚,嘭得一下炸成了个球儿。宋祁深放完水,直起身来,往镜台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千栀的小脸儿像在辣椒油里浸泡过一遍一样。红彤彤的,虾米似的。他忍俊不禁。但也很好地忍住了。“你很热么?”他挑挑眉,三两步跨过来。千栀摇摇头,小声呐呐,“我没有。”而后,她听到了男人的一声轻笑。随着浴室里蒸腾的水汽,一起氤氲着。她略微抬头,看到宋祁深的视线落在她裙下。那儿还不整地翻着,没有很好地掩盖住。她故作镇定,将裙摆掖了掖,但即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一切的美景被他收入眼中。千栀怎么想都觉得,宋祁深实在是太坏了!分明始作俑者是他啊!“好了,别羞,你我都坦诚相见多少次了,我难道没看过你?”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宋祁深说着就凑上来,抱起她腿窝,将人给放进了浴缸里。千栀微微阖着眼,欲盖弥彰,答非所问,“我好像有点困了。”宋祁深本来想逗她,看小姑娘这个样子,也就没再坚持。他到底是将泡泡浴给推了上来,尽数遮住她的羞赧,十分的善解人意,“嗯,我知道了。不过困是一回事。”顿了顿,宋祁深补充道。“但是刚刚的我们两人说的话,你可不能反悔。”“我能反悔什么呀。”千栀回想了一下,她难道有许诺什么山盟海誓?蓦地,她想起。刚刚的自己,好像无声胜有声,默认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