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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能会死在赵汶的手里。江洛思一路隐忍,终于熬到了十八岁,她上了大学,认识了新的朋友,也是在大学里,她结识了Tom。做为金牌经纪人,Tom看到了江洛思的优点和潜力,Tom愿意帮助江洛思成为新时代的影后,江洛思也清楚,只有她自己强大了,她才能真正的脱离江家这个火坑。Tom和江洛思这一定程度上成了盟友,Tom帮江洛思脱离江家,江洛思自愿免费为Tom做一年的艺人,就当江洛思以为自己的人生将要改变的时候,陈俊成却成了江洛思心头除了江意的死以外最大的痛。江洛思陷在梦魇中醒不过来,她紧锁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样子。陈千亦因为江洛思和他一起睡在他的房间里,整个人都觉得怪怪的,再加上他害怕有人晚上再来劫走江洛思,他没敢睡沉,刚才听到江洛思那边的动静时,他便赶忙走了过去。江洛思躺在床上,紧紧的抓着被褥,额头上都是冷汗,陈千亦甚至可以听到江洛思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就像在挣扎着一样。“殿下,殿下。”陈千亦知道江洛思陷在了梦魇之中,他知道自己不能贸然把江洛思叫醒,便只能小声的开口哄道:“不要怕,臣在这里。”“三哥,三哥,不要,不要离开阿洛。”江洛思痛苦的小声说着这些,陈千亦以为江洛思是在喊萧洵,便改口学着萧洵开口喊着萧洛的小名。“阿洛,不要怕,兄长在这里呢!”陈千亦把江洛思的手轻轻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另一只手又轻轻地拍打着江洛思。江洛思一只手被陈千亦握在了手里,而江洛思的另一只手因为害怕所以紧紧抓住了陈千亦的衣服。陈千亦轻轻哄着江洛思,试图将她从梦魇中带出来。江洛思在陈千亦温柔的话语声中慢慢的缓了下来,但她的眉头依旧紧紧皱在一起,好像下一刻又会重新陷进梦魇当中。陈千亦想离开,但无奈自己的衣服被江洛思紧紧地抓在手里,陈千亦试图把江洛思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拿下,可是只要他一动,江洛思抓的就更紧了。最后没有办法,陈千亦只能选择了妥协,他躺在了江洛思的旁边,但还是因为心存芥蒂,没有把被子拉过来。江洛思和陈千亦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躺在被子里,紧紧抓着另一个人的衣服,一个在没有被子的情况下,被另一个人抓着衣服睡了一夜。江洛思一夜没有睡好,她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了,当他看到自己抓着陈千亦的衣服,并且几乎是半趴在陈千亦怀里的时候,江洛思整个人都不好了。陈千亦感觉到了江洛思的异样,随即也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眼圈看起来格外的显眼。还没等江洛思说话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陈千亦便无奈地开口道:“殿下,你既然醒了,那么可以把臣的衣服给放开了吗?”“啊?奥!”江洛思迅速撒开了抓着陈千亦衣服的手,并抱着被子向后退了些距离,以保证自己处在安全的范围内。陈千亦坐起身,因为过度僵硬而疼痛的腰让陈千亦皱起了眉头。“陈相,你……本王,这是发生了什么?”陈千亦下了床,顶着两个黑眼圈带着怨气开口道:“殿下昨夜做了噩梦,臣来查看了一番,殿下抓住了臣的衣服,臣无能,没办法让殿下松开手。”呃……江洛思不想说话了,自己昨天晚上这是干了什么呀?“殿下若是还是困倦,便再休息一下吧!”“陈相这是要起床了吗?”江洛思看着陈千亦眼底的那两圈青灰色,心里感觉很抱歉。“时辰已经不早了,臣要起身去上早朝了。”陈千亦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开口的,腰部的疼痛真的很要命。江洛思自知有罪,选择了沉默,陈千亦梳洗更衣,用了早饭之后,便入宫早朝。江洛思一个人躺在床上,呆呆地愣了许久,她得有多久没有做过这种噩梦了?那段记忆,她真的不愿意再想起。萧洛,你的复仇真的是正确的吗?如果在这条路上你知道会伤害更多的人,你还会选择继续吗?江洛思轻轻闭上了眼帘,眼角处滑下了一道泪痕,泪水流进双鬓,无影无踪。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只能奉献一个短小君给大家了说好的劲爆也没写出来太多,罪过,罪过呀☆、学笛子陈千亦因为江洛思受了惊吓,便允许江洛思休息一天,江洛思得了空,可却不知道有什么好做的,便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躺倒了中午才下了地。闲来无事,江洛思便把陈千亦的房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和陈千亦平日的的矜贵不同,他的房间布置更偏清雅,看起来到更如一个隐士所会居住的地方。江洛思在陈千亦的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几遭,细心的江洛思发现了一把笛子,这笛子看起来年份已经挺久的了,那红色的穂都已经掉了些颜色。江洛思的指尖轻轻拂过笛身,她脑中闪过的都是江意以前教她吹笛子的画面。江意是最喜欢笛子的了,江洛思跟着江意学过一段时间的笛子,吹的虽不好,但至少能吹出完整的曲子。后来江洛思被带回了江家,江泊便不让江洛思再吹笛子,因为这在他眼中看起来掉价,得跟他宝贝孙子一样学弹钢琴才是贵族范。江洛思试图反抗过,但结局都是以一顿毒打而结束,最后江洛思再也没碰过笛子,哪怕是从江家脱离出去之后也没再动过,因为她只要一吹笛子她就会想起那段被毒打的日子。江洛思把笛子轻轻放到唇边,纤细的手指放在了笛洞之上,吐气吹笛,笛声嘈哑,但隐隐约约间又成了一些曲调。陈千亦因为江洛思昨日的事,今日未过午时便早早就回了相府,一进竹筠斋,陈千亦便听见了房中传出的笛声,陈千亦听得出其中有着断断续续的曲调,此曲不悲切,但吹笛的人却带了哭腔。陈千亦等一曲结束之后这才进了房中,江洛思背对着陈千亦进来的方向,偷偷的抹了把泪。陈千亦把手帕递给了江洛思,江洛思面对突然出现的手心里受到了惊吓,她猛一后退,笛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殿下,你怎么了。”江洛思把脸上的泪慌忙擦去,“没什么。”陈千亦蹲下身将笛子捡了起来,“殿下以前就挺爱吹笛子的,臣第一次见殿下的时候,殿下就是在吹笛子。”江洛思有点愣,“第一次见本王的时候?”陈千亦拿手帕擦净了笛子,“殿下第一次入京的时候,陛下派臣去驿站迎接,那个时候殿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