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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抬眸看向门外,眼底一片深沉,“本王知道,本王是在赌,赌陈千亦对本王现在的态度。”“殿下。”泽期看着江洛思坚定的样子,泽期不知该如何劝江洛思,他知道这是一步险棋,而且有可能是一步根本赌不到任何结果的险棋。☆、寿宴礼国公府的这场寿宴可谓是集齐了所有的文武重臣,当朝太后兄长的寿宴,能拿到请柬的那都是两品以上的官员,欧阳宗要不是因为和宁凡贵这层亲家关系,他怕是都捞不着踏进国公府的门槛。江洛思带着泽期来到礼国公府的时候,正值国公府最热闹的时候,马车轿撵在国公府门口排了好远,江洛思掀开车帘瞧了眼车窗外面,眼底浮起了担忧。萧洵和宁梓婵争权已久,如今在朝堂之上萧洵虽是略占上风,可是很多地方还是受着太后的制约,宁梓婵之所以感如此猖狂,就是因为她的母家足够强大,宁家是一个会威胁萧洵统治的对手,江洛思想为君家讨回公道,想把宁家给彻底斩草除根,没那么容易的。当初若是君家的实力可以再强悍一点,或许就不会有那起冤案的发生了,君家也不会落得最后满门抄斩、诛九族的下场。萧洛的爵位是亲王,宁凡贵虽是国公,但是只能算是外戚,两人虽有长辈和晚辈之别,但终究还是萧洛的地位更高一些。亲王亲临,宁凡贵自然是要去门口亲自迎接。江洛思今日难得着了一件紫色锦衣,这个颜色让江洛思看起来稳重了许多,她没有带九珠朝冠,只是用了一个白玉发冠来束发,这一身的打扮让江洛思看起来既有少年的活泼,又有身为亲王该有的高贵矜持。泽期扶着江洛思下了马车,众臣行礼,江洛思扫了一眼面前的众人,没有找到陈千亦的影子。朝中的几个老王爷和老国公都托病没有来,原本皇室王爷们就少得可怜,今日仔细看去,整个礼国公府皇室王爷也就只有江洛思一人。江洛思来的时候梁郡王萧默还没有到,江洛思也就成了这礼国公府里爵位最高,身份最高的那一位。“国公。”江洛思下了马车之后直奔到了宁凡贵的面前,宁凡贵身边的几个国公郡王都站在一旁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江洛思。江洛思任由他们打量,她知道这些人是想看看她这个王爷失忆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淮阳王殿下能亲自来老臣的寿宴,老臣真的是受宠若惊。”宁凡贵说话的时候态度恭敬,哪看得出半分的不尊之意。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太后和陛下不和,而礼国公和淮阳王一个是太后长兄,一个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皇弟,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两个肯定不可能和和气气。可是现在在他们眼里看来,宁凡贵和江洛思一个是演技精湛,一个是失忆不知真相而已。江洛思微微一笑,虚弱的神情之中带着一抹尊敬,“国公哪里的话,你是母后的长兄,国公亲自派人送去的请柬本王怎能不接?”“是殿下抬举老臣了。”对于江洛思的赴宴,宁凡贵明显是不解,他派人送去的请柬虽进了淮阳王府的门,可他知道萧洵是一定不会让他这个宝贝弟弟赴宴的,可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况。就算是萧洛忘记了往事,萧洵为了不让萧洛再承受痛苦的往事而隐瞒萧洛的过去,那萧洵也该告诫萧洛离他们宁家远一点,这淮阳王怎么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来了他的国公府。“国公不请本王进府吗?”“是老臣疏忽了。殿下请。”宁凡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恭敬敬的把江洛思请了进去,现在府中官员众多,宁凡贵的戏他得演好了。江洛思笑着准备进国公府的门,可就当她要迈进去第一步的时候,众人却都被一阵马蹄声给吸引了过去。江洛思抬头看去,只见陈千亦一身朝服骑马而来,那一刻江洛思看呆了,她知道陈千亦帅,但是江洛思没想到陈千亦竟然可以帅到这种一见倾心的地步。和江洛思一样看呆的还有宁婉冰,做为礼国公府唯一的那个小姐,她从小便被宁凡贵寄托了联姻的目的,高贵的出身,出色的样貌和才华,嫁个名门豪家对宁婉冰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只可惜这些豪门出身的公子都没能入了宁婉冰的眼,她看上了那个年纪轻轻就被请进朝中任丞相之位的陈千亦。陈千亦下马之后不顾行礼的众人,直接就走到了江洛思的面前,那高贵的气质更是令在场的众人黯然失色。陈千亦还没有出相府的门,就听夏云实来报,说是淮阳王去了宁凡贵的寿宴,陈千亦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忙让夏云实等人拿着贺礼跟他骑马去礼国公府,他知道宁凡贵不敢在国公府伤害江洛思,但是他就是害怕。他害怕江洛思受到一点点的伤害。“陈相。”“殿下。”陈千亦对着江洛思行了礼,又转身对着宁凡贵开口道:“礼国公。”“陈相。”宁凡贵和陈千亦互行了揖礼,这算是打了招呼。陈千亦见江洛思待着他身边,他也就彻底冷静了下来,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本的那种清冷,“殿下,你这几日身体不适,怎么就出府了呢?”江洛思微微一笑,认真的胡诌道:“本王之前被皇兄留在王府养伤,后来又在相府忙着认字,这次好不容易得了个可以热闹的机会,本王当然要出来看一看,而且只是出来用一次宴,费不了多少时间的。”“殿下还是需注意着点身体,礼国公寿宴上的酒可是京中最好的玉清香,殿下可切莫多饮。”陈千亦这句话是为了告诫江洛思,他在嘱咐江洛思小心寿宴上的饮食酒水。“本王府中的太医已经嘱咐过了,陈相就放心吧!”宁凡贵在那里听着陈千亦和江洛思之间的对话,他听得出陈千亦是在嘱咐江洛思,“陈相对殿下真的是格外用心啊!”陈千亦转身看向了宁凡贵,语气依旧漠然,“国公有所不知,殿下前几日在相府居住时犯了病症,可是把我吓得不轻,经此一事,我是生怕殿下再受一次病症的折磨。”江洛思看着陈千亦这幅清冷的样子,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陈千亦在之间病时的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江洛思眼角溢出了一点笑,这个男人还真是既清贵又温柔。“殿下身体弱,却是是应当好好养着。”宁凡贵说完之后,就立刻嘱咐了身边的管家,让他即刻着厨房做几道清淡一些的菜肴。嘱咐完管家之后,宁凡贵又对着陈千亦他们说道:“殿下,陈相,请进府吧!”“好。”江洛思虽是一副虚弱的样子,但笑得依旧很开心。陈千亦护在江洛思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