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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回眸就看见女人嘴边留着一抹奶渍,颗粒晶莹饱满,衬得她红唇娇艳不比。这种时刻,身体的反应早就战胜了理智。他入了迷一样,俯身t了那上面留下的痕迹。呼吸声瞬间忍不住加重,一双眼睛迷离的看着朱殷。“你想干什么?”朱殷明知故问,她就觉得朱景之身上每个表情都让她好奇,偏着头,眼里染上了狡黠。本以为朱景之会羞涩难当,爆红着一张脸让她欣赏。谁知,下一刻,一股狠狠扑劲传来。男人张嘴便咬上了她的唇,先是一番气恼的啃咬,随后自己却慢慢入迷。朱景之沉沦一番后,眼里几乎染上了水意。红着一张眼问道:“殷殷,你知道你我真正的关系吗?”“知道。”女人的声音和平日的轻浅不同,却勾得朱景之越发心痒。“你知道什么,我们是夫妻关系吗?”朱景之放下心中的涟漪,决定与朱殷坦白。他觉得殷殷也不是对自己没感觉的,她对他做了那么多事,还喜欢坏笑着捉弄他,是不是他们可以永远保持这种关系呢?他的心中染上了期待,也染上了不安。眼里的水分已经褪尽,满是紧张的看着她。“不然呢?”仅仅三个字,瞬间让朱景之惊呆了。“你知道?”殷殷竟然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三婶还是爷爷告诉她的?不对!她竟然知道!她早就知道他是她的人了?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直冲脑门,朱景之只觉得浑身窜过一股电流,酥麻的感觉几乎让他迷醉。“早就知道了。”不然她为何对他这么放纵?别人有这机会近她的身吗?她回答的那么肯定,朱景之反而羞涩了起来。但现在显然不是羞涩的好时机。朱景之迅速调整好坐姿,用渴求般的眼神看着朱殷:“所以,你这些天对我是认真的,不是逗我玩的?”朱殷挑眉:“我有那么坏?”朱景之激动得拉住了她的手:“所以,我可以陪在你身边了吗?”见朱殷点头,朱景之感动的都要哭了。“那你也不会随意把我丢下了。”“不会。”这一声不会,朱景之听了后,还是不争气的哭了。他是太兴奋了,这些日子虽然能感觉到殷殷对他的亲近,可他一直如履薄冰,深怕殷殷哪日玩厌了,就丢下他了。如今得了这一句承诺,朱景之终于有了安全感,却还是弱弱道了一句:“你以后想丢下我也不行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朱殷笑而不语。朱景之却贴近她耳朵,眼角含媚:“你可夺去了我的初吻,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要献给你的,你可不要半途把我丢下?”朱殷开始头痛,觉得男人对这个问题简直没完没了,难道,她看起来很像渣女?那也是她的初吻好不好。郁闷之下,什么话也没答,搂着朱景之便吻了起来。这无声的回答,可比有声的回答有用的多了。男人不仅不再废话,甚至全程都在用一种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她。那种深情的目光,看得朱殷一阵头皮发麻。朱景之终于如愿以偿的要了名分,更让他惊喜的是,朱殷竟然开口说,他们两人可以住一间房的。朱殷不过是觉得正常夫妻都是如此,没道理朱景之付出这么多,连个正常的待遇都得不到。更何况,他天天热牛奶,泡茶,外加还要给她准备甜点,有时还要咨询她一些意见,几个房间来回转,也太辛苦了一些。朱殷都开口说了,朱景之怎么可能拒绝。甚至当晚,就一路跟着朱殷的脚步,腼腆的走进了朱殷的卧室。卧室里带着熟悉的清香,这里的一切都是让朱景之万分着迷。想到自己要成为了这卧室里的男主人,心里甜蜜的直冒泡泡。见朱殷打开衣柜,便入了换衣室。朱景之便看着那衣柜出神,他心中想的是,自己的衣服也有机会放在这里吗?光是想想,心中都不由一热。朱殷换好睡意出来,见朱景之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由问道:“不习惯吗,我不勉强你的,如果你想回你自己的房间,随意。”本来让他住进来,就是为了照顾他的心情,若是她会错了意,那就有些不好了。朱景之怎么可能想回自己的房间,他现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粘在这里,谁还愿意回他那破房间。当下连忙摆手:“不不,你不要赶我走。”朱殷又是一声好笑,见时间不晚了,朱殷率先上了床,又拍了拍一旁的位置:“过来吧。”朱景之脸上一红,脚步却还是很诚实。等他颤颤巍巍的在一旁脱衣服准备睡觉时,脖子上挂着的木牌却发出了叮当作响声。朱殷一转眼,便看见了他脖子上的两块木牌。她当然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奇怪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手段,不由好奇凑上前去看了看。朱景之可不知道她在研究木牌,他衣服刚脱了一半,看见朱殷靠近,一颗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俊脸更是红得火辣,动作却是很诚实,甚至还闭上了眼睛,静静等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朱殷虽然不知道李玉白为她做了木牌的事,但是,当她拿到手的那一刻,那种灵魂感情,哪里还有不知道的。更令朱殷惊奇的事,这木牌里面竟然含有大量的灵气。她不由看向朱景之,这一看,脸色不由有些怪异。他正闭着眼,脸色爆红,却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朱殷摇了摇头:“这木牌你怎么做的?”朱景之一听到这声音,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但是他在殷殷面前丢脸丢多了,况且,他现在是她的老公,还是她承认的老公,想多了也是正常。虽然心里一阵失落,却还是乖乖答道:“有个人送的。”“谁?”朱殷有些奇怪,就算这世界有这种手段制作她的木牌,可这里面的灵气是怎么一回事?朱景之差点脱口而出,但是想到,那神秘人说过,谁都不能告诉,便咬了咬牙道:“不能说。”“嗯?”“真的不能说,我和人保证过的。”男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朱殷挑了挑眉,对于朱景之,她压根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凑上前,轻轻呵了口气,故意用柔软的声音道:“谁呀,连我也不能说吗?”朱景之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爱朱殷到极致,哪里能顶得住这副诱惑。他恨不得把命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