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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沈逸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没人的地方拽,也不知怎么的就到了酒店后面的后花园。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受了气,沈逸大弧度喘息着,那双温润的眼死死盯着她。“你不觉得要给我一个解释吗?”戚白映抿着唇,半响后,才缓缓开口,“你听到了我和林佳苑说的话。”看沈逸的神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我和祁宴礼……”她开口,攥了攥发凉的手指,“有些事情,我没办法和你解释清楚,我和祁宴礼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沈逸的双手紧紧扣着戚白映的肩膀,看着她吃痛的皱眉,又心疼地松开了些力道。他凉凉地开口,“我不管你和他什么关系,我只是不希望你和他有关系,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月色朦胧了他的眉眼,戚白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她垂眸,红唇轻轻勾起冷意的笑,“这些话你以后别说了,我不想听。”而她和祁宴礼本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这样她就不会觉得有什么。而沈逸,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去破坏他们二十年的友情,当然她也不会允许沈逸去诋毁这段感情。沈逸嘴角翕动,看样子气的不轻,可又拿戚白映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默默忍着。“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哪儿跟哪儿。”戚白映蹙了蹙眉,不适的身体先行一步做出反应,她赶忙推开沈逸,弯身开始干呕。见她不对劲,沈逸连忙过来帮她轻抚背部,让她好受点,“感冒还没好?”不仅还没好,反而有严重的趋势。戚白映干呕了一阵,觉得舒服了些,站起身来虚虚地喘着气。皮鞋踩着瓷砖的声音在花园里突兀的响了起来。两人抬头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祁宴礼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花园门口,他站在月光下,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眸光却是一贯的冷漠,落在两人身上。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他们的对话,戚白映唇抿成一条直线。两人的眸光猝不及防又心照不宣的地触碰上,却皆不带善意。“过来。”祁宴礼说这话的时候,没听出什么情绪,就好像在跟一件死物说话,透着令空气都颤抖的力度。戚白映被沈逸拉着,所以没动。祁宴礼掀开眼皮,眸光扫过两人,最后定格再沈逸扣着戚白映的那只手上,十分疏漠的语气,“难不成得让我请你来?”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就意思意思,日个万怎么样!你们要不要看他们亲亲!第14章第十四章第十四章沈逸先行一步,将戚白映扯到自己身后,替她挡住了男人审视的目光。他冷冷瞪着祁宴礼,“祁宴礼,你凭什么说这种话?”祁宴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的腕表,余光飘向一旁的戚白映,冷不丁地说道:“你告诉他,我凭什么?”戚白映有些头疼地看着两人,犹豫了几秒,她推了推沈逸的背,“去找找顾熙,让她在宴会上少喝点酒,我和他……”潋滟的眸光睨向不远处的祁宴礼,“我和他有话要谈。”沈逸回过头,皱着眉看她,“白映?”戚白映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然后绕过沈逸,戚白映踩着高跟鞋朝祁宴礼走去,隔着半米都距离,她顿住脚步,明艳的面容盛着冷意,“走吧,祁先生。”祁宴礼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抬起修长的手,箍住女人的腰,略带强硬地将她拉入怀中。“这样才乖。”戚白映就这样僵在身子,任由祁宴礼抱着,走出了后花园,不用看身后的沈逸,也知道他的脸色会有多难看。没有直接去宴会厅,祁宴礼将人拽到了酒店的二楼,这里人流极少,偶尔才会有服务员路过。故意狠狠地,将人推到了墙上,角落里没有灯光,他们彼此在黑暗中看着对方眸底的光。戚白映虚虚地喘着气,被男人盯得心慌,移开视线想要逃避,却被他扳过下巴,目光再一次对视。男人轻笑着,嘴角的弧度却不带半分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底线?”戚白映有些不耐地挪开眼,没有说话,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能让他有这么大的火。她胡作非为惯了,更何况刚才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祁宴礼这火发得着实没理由,她也来气了。“你要是不高兴,大可以抽我一顿出出气。”她咬着唇,忍着怒意道:“可别憋着。”看着祁宴礼眼底泛起的红血丝,戚白映知道她这话有多气人了,也不是非给他不高兴,可她就是忍不住。戚白映闭上眼,一副任人处置的态度。反正她也没地方逃。祁宴礼垂眸,怀里的女人双眼闭着,秀气的眉轻拢,黑色刘海顺着脸颊成一缕撒下,衬托得肌肤如雪,红唇娇媚。他眯着眼,深邃的眸子沉了几分,内心某种悸动肆掠而起,在他胸口上横行。带着灼意的气息越来越近,戚白映犹疑地睁开眼,祁宴礼不知怎么就覆了上来,发泄般的吻堵住了她差点儿脱口而出的话。唇齿之间相互较量,一个想逃,一个却是紧紧跟随,似乎有浅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溢散开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戚白映被吻得迷怔,意识随着身体回到五年前的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假装害怕得睡不着,故意将男人引到房间,踮起脚尖堵住了他的唇。十八岁的姑娘,是最娇美的时候,柔嫩的肌肤没有几个男人克制得住,可男人却推开了她,抬脚走出房门,从此以后再也不上钩。那一次是明目张胆地勾引,而这一切则是肆意地逼迫。人还是那个人,可心境早已经不同。戚白映挣扎着,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抗拒,可祁宴礼宛若未闻,近乎占有的啃/咬着她的嘴角。这像是一场唇齿之间的较量,没过多久,戚白映就败下阵来,任由男人胡作非为。呼吸像是被人夺走,就在戚白映意识逐渐虚无的时候,男人松开了她,两人都喘着气,灼热的气息让气氛愈发暧昧。腰上那只强有力的手,却没有半分要松开的迹象,两人仍旧贴的很近。戚白映蹙着眉,有些不满道:“怎么,舍不得松开了?”看着怀里的女人,脸颊因呼吸缺氧而红晕,祁宴礼眼皮微微一动,确实有点意犹未尽。“还站得起来?”像是被这话羞辱到,戚白映眼底浮现冷意,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咬牙一字一顿道:“祁总这吻技,还是回家多练练吧!”纤细地手抵着他的胸膛,两人的距离终于拉远了些。祁宴礼凝视她的目光又深了几度,薄唇轻勾,带着别样意味的嗓音,“那你以后可别拒绝。”戚白映无声轻嗤,凶意的眸光睨向男人。男人低声哼笑,垂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