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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一点一点的在孤云峰山体和山腹中勾勒出线条,保证用朱砂勾画时务必精准。这是一个水磨工夫,但有了五仙加入,顿时变得无比简单。老鼠和黄鼠狼是打地洞的行家,在山腹中钻来钻去,两天时间就把需要在山腹中勾画的线路整理出来。鲁羽和其他鲁家术士经过数次测试,发现无比精准,甚至比他们亲自动手还要精准。至于险峻峭壁和沟豁深处,以及稀泥瀑布下,五仙都能如履平地。两者联手,只用了大约两周的时间,九宫八卦阵便以朱砂和符纸的形式刻画在孤云峰上。阵法刻画完毕那一刻,所有人都明显的感觉到,孤云峰“活”了。如果是以前的孤云峰灵气充沛,只能表示孤云峰有了“气”。但此刻的孤云峰,却是真正的“活”了过来,甚至有了一丝威压。阵法形成的一瞬间,林仙月也带着一叠四象符出现。她按照四象的排列,在每一个阵眼上布下了一枚四象符。九宫八卦,共计七十二个阵眼,一共七十二张四象符。东青龙,西白虎,上朱雀,下玄武。符落之时,四象隐现,各自朝天怒吼,然后朝着林仙月齐齐一拜,便隐匿了身形。至此,孤云峰护山大阵的框架成型。从此以后,林仙月只要身在孤云峰,便能自成小天地,几乎立于不败之地。第138章孤云峰阵成那一刻,距离南山村最近的白云镇上一家饭店餐桌上,有几人齐齐放下筷子,神色惊讶的抬起头了。一名身着牛仔衣牛仔裤的长发中年男子当先站起身走出饭店,另一名带着鸭舌帽却穿着黑色西装和黑色皮鞋的六十岁老人紧随其后。在两人身后,还有一个穿着长衫手拿折扇的年轻人,一名左手转着一对铁球的壮汉,以及一位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年轻丽人。这五人先后走出饭店,齐齐望向孤云峰的方向,神色凝重严肃。“凌云道长,这是……”年轻女子眼神闪烁,一脸不敢置信。牛仔长发的中年男人没有回答,看着孤云峰顶的气象变化,不由伸手掐指盘算片刻,脸色有些难看的沉声道:“风云变化,天开地明,九宫八卦,四象归位,这是……阵起!”“四象归位,四象……凌云道长,这不是你们龙虎山的四象护山大阵吗?”一身黑西装却带着鸭舌帽的老人诧异的问道。中年男人闻言,脸色越发难看,低声道:“不全是,我派的护山大阵是以麒麟符为核心,佐以四象符为辅,称之为麒麟飞天四象护山大阵。孤云峰的阵只有四象,没有麒麟。”穿着长衫手拿折扇的年轻人“刷”的一下打开折扇,用力的摇了摇,也不怕大冬天的冷。他笑道:“的确是没有麒麟,不过我怎么看着孤云峰的四象神完气足,灵气卓然,而且体积极其庞大。凌云道长,你们龙虎山的四象与对方的四象一比,感觉像是小麻雀、小乌龟、小奶狗和小长虫啊。”凌云道长勃然大怒,脸色涨红,朝长衫青年怒喝道:“司徒生,你想找茬?”司徒生用力的扇着折扇,笑嘻嘻的开口说道:“不敢不敢,凌云道长,贵派人多势众,我小小司徒家可开罪不起。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千万不要生气。”对方明明是在示弱,但凌云道长却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更气了。西装老人连忙充当和事佬,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两位不必做口舌之争,还是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才好。”司徒胜看向西装老人,微笑道:“圆通大师,说起来那小流云寺也算是你们佛门一派,有如此高人坐镇,难道圆通大师你们全不知情?”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西装老者。既然同是佛门一脉,没道理小流云寺有如此高人,身为佛门领袖的大禅寺却一无所知。如果大禅寺明明知道小流云寺有高人坐镇,却放任大家出手试探,这就有些说不清了。“阿弥陀佛。”西装老者又一次双手合十,摇头道:“诸位,要是我大禅寺知晓此事,应该是我大禅寺主动和对方接触,凭借同为佛门一脉,顺理成章的分一杯羹不好吗?为什么要与诸位在此做这些试探和谋划?”其他几人点点头,理是这么个理,看来大禅寺是真的不知情。最重要的是,他们早就把小流云寺的底细打探清楚,近十年来寺里只有静娴师太和一个捡回来的女婴,香火凋零的厉害,哪里有什么得道高人?一直把玩着两枚铁球没说话的壮汉此时开口道:“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孤云峰突然来了一个真正的高人,以一己之力改变了孤云峰的灵气,同时布置下了这座强悍的护山大阵。”他低声道:“如此说来,东北五仙的出手失败了。不仅如此,恐怕还暴露了我们。”年轻丽人皱眉道:“我们一直待在镇上,从没有出手,怎么可能暴露?”司徒生讥笑道:“栖霞姑娘,拜托你长胸的时候,也稍微长一点脑子好不好?能够设计东北五仙做出头鸟的,这个世界能有多少?人家根本就不用证据,猜都能猜到是我们。”年轻丽人:“……”好气,但她知道司徒生恶心人的本事。不回应还好,一回应的话他更来劲。不愧是非凡圈子里的搅屎棍。中年壮汉皱眉道:“这段时间我们的人每天都去寺里,一直留意着,并没有发现什么高人。”圆通大师摇头道:“既然是高人,那自然不会被轻易发现。对方既然不想让我们发现,说明不想和我们产生交集。明日我就回寺里,不再参合孤云峰之事,诸位珍重。”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开口,便独自离去。其他四人也没有叫住他,看着他身影消失,司徒生才讥笑道:“什么大禅寺高僧,被人家一座阵法就吓得落荒而逃,可笑。”年轻丽人冷笑道:“司徒,你不怕?”“我怕呀!我现在怕的跟孙子似的。”司徒生理所当然的应道,又说道:“但堂堂大禅寺圆子辈高僧也吓得落荒而逃,难道不可笑?”年轻丽人:“……”她感觉自己无话可说。毕竟为了骂人,连自己都骂的,谁也惹不起。“算了,我司徒家也退出了,到时候送份礼到小流云寺。对方既然是高人,想必也不会与小小的司徒家为难。”司徒生非常爽快,说完便走,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剩下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沉默不语。许久之后,年轻丽人看向凌云道长:“凌云道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