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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将从新娘父亲手中接过新娘的手,以后你就是新娘最坚实的靠山……”樊野呜呜哭起来,哭得比盛培然还惨烈。戚海棠看不下去,拿了纸巾递给他,“樊老师,大姐都还没怎么样,你哭得这么厉害干嘛?”樊野哽咽着,“我……我太激动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哭。”夏音在旁赶紧哄着道:“快去啊!大姐夫!”樊野被夏音往前推了一把,这才站稳到台子上。大家再次鼓起掌来,盛若涓挽着盛培然的手缓步往前走。舒缓温柔的音乐响起来,绕在众人的耳边,像是甜丝丝的风扑向鼻尖。樊野哭得跟个孩子似的,盛若涓走到他面前,从夏音手中拽过一张纸,亲自擦着他的眼角。樊野的母亲扭头跟他父亲说:“咱们到底是在娶儿媳,还是在嫁闺女?”樊野擦好眼泪,用尽全力搂住盛若涓,“姐,你终于是我的老婆了。”盛若涓也忍不住哭起来,“傻子,你快哄哄你老丈人,他快哭背过去了。”樊野赶紧松开手,再次抱紧盛培然,嘴里呜呜道:“爸,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涓涓,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你相信我!我用神圣的二进制代码向你发誓。”盛若涓又想哭又想笑,都什么时候了还犯职业病。盛培然伸出拳头轻轻敲在樊野的肩膀,“我倒是不担心大妹,我是怕你受委屈啊!”樊野:“…………”*苏阳走到时希明面前,“时先生,您的新娘有问题想要问你:如果飞鸟没有冲过浓雾该如何?”这个问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苏阳反正没看懂,应该是时希明和盛若溪之间的秘密。他只管问出来就行。时希明拿着话筒,想也没想就道:“如果飞鸟没有冲过浓雾,还会有另一只飞鸟陪着它,不管前方是陷阱还是泥淖,都会陪她永永远远地飞下去。如果有一天,飞鸟飞不动了,另一只鸟会驮着她,继续飞……”盛若溪听到这个答案,眼泪哗哗地流。那年时希明和她在河边看到暮色十分,乌云压着水面,浓雾升腾着像是关闭了一切希望。而那只飞鸟义无反顾地往前飞,像是从没有把这些乌云和浓雾看在眼里。这一幕成为两人的精神象征。她缓步从帷幕中走出来,小宝大喊一声,“mama!”急急冲到盛若溪的怀里。盛培然从台子上哭着走下来,又来一波痛彻心扉的经历。他挽着二女儿的手,“若溪,你准备好了吗?”小宝举手:“昨晚我代替外公你带着mama走了好几圈,早都准备好了。”大家齐齐笑起来。盛培然伤感的心情一下子被孙子的童言童语给冲淡了几分。盛若溪:“爸,我准备好了。”盛培然一手牵着小宝,一手被盛若溪挽着,三人齐齐朝时希明走去。时希明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这种场合任你是钢铁直男也会被这种氛围感动地落眼泪。他和盛若溪还没开始哭,小宝先呜呜哭起来,嗷嗷喊道:“我的爸爸mama终于结婚了!”众人:“???”感觉信息量很大啊。苏阳一愣,赶紧道:“时先生和盛小姐相识于年幼时,相知于年少时,相守于长大后。他们即便隔着千山万水,隔着艰难险阻,自始至终心里只有对方。她是冲破乌云的飞鸟,他亦是。现在他们还有了一只可爱聪明的小飞鸟……”小宝嗷呜一声,“司仪叔叔,这是你写的台词吗?我不要当鸟!你才是鸟!”众人:“哈哈哈哈哈!”苏阳咳咳两声,装作没听见,赶紧麻溜地走到三姐夫霍纪安身边,“霍先生,盛若江小姐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霍纪安嘴角抽抽,“你没问错问题?”苏阳仔细看了一遍,“没有。盛若江小姐说她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霍纪安一本正经,“必须一见钟情啊。”苏阳哦了一声,“盛若江小姐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她准备等盛若湖小姐和盛葵小姐走出来之后,再和你相见。”霍纪安:“…………”这是什么cao作?难道答案不对?他满脸的求生欲,赶紧道:“我从听到盛若江这三个字,已经对她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百度谷歌甚至知网一条龙搜索,之后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要是能娶到她此生无憾的真心想法。”三姐盛若江在帷幕后听到这个答案,笑得头都要掉了。这家伙绝壁在胡诌。苏阳又哦了一声,“霍先生,盛若江小姐给了你另一个机会。请你唱一首带着她名字的歌。”霍纪安:“……”我五音不全她知道的啊!苏阳:“10、9、8、7……”眼瞅着要数到1了,霍纪安一个激灵拿过苏阳的话筒,荒腔走板地唱道:“盛若江啊,我爱你!”扯着嗓音,把这六个字唱得像唱大戏。全场顿时爆发出大笑声。太难了!新郎官们为了娶老婆真是煞费苦心啊。苏阳忍着笑,回头看了一眼帷幕。盛若江从里面伸出两个手指头比了一个ok。苏阳赶紧喊道:“来,有请霍先生站到台前。”霍纪安松了口气,走了过去,一脸傻笑地看着身着婚纱的老婆俏俏地站在了他对面。盛培然喝了口参汤,提提神,这才起身走过去,挽住三妹盛若江的胳膊。“爸,要不您再歇会?”盛培然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没事。早整完,我好去海边散个心。”盛若江搂着他亲了一下,“爸,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你。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对面那个男人。”盛培然泪中带笑,“就你这丫头会哄人。好啦。我只希望你把你对霍纪安的爱分我一点点就行。其他的别无所求。”盛若江嗷呜哭起来,“爸,我不结婚了。我永远跟你在一起。”盛培然:“干嘛说孩子气的话。不结婚?算了算了!一次性搞定,省得我还再哭一次。”说完,拉着盛若江径直走到霍纪安的面前,把她交给了他。交完之后,拍了拍霍纪安的肩膀,“女婿,我把这个□□烦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坚持一辈子哈。”说完,麻溜地跑了。盛若江:“…………”*苏阳走到温烁然面前,“温先生,你的新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众宾客:“这也太难了吧?”站在帷幕后的盛若湖紧张地心都快要跳出来。只听温烁然道:“那是8年前的11月20日,上午八点,若湖身着鹅黄色套裙,来到律所,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