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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根本就忘了这件事情啊!原来她还要负责难过吗?!在这几个嘉宾中,贝拉绝对是给所有人演技拖后腿的那一位。曾经她靠金主的关系进组拍戏,不知道被观众骂了多少遍,还好有水军们不断带节奏,才让她在演技方面的名声不至于太差。可是现在听到罗莎娜的追问,她可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贝拉支支吾吾半天,最终气急败坏地一拍桌子,指着罗莎娜骂:“你给我小心一点,父亲死了之后,我和我的未婚夫就是家里的主人。家里的所有遗产都是我们的了!如果你惹得我不开心了,我现在就能把你卖出去!”——她这句话说得倒是非常入戏,毕竟这也是她的心声。刁蛮任性不只是角色人设,也正是她本人。“哦。”在贝拉吼完之后,罗莎娜和唐尼几个瞬间低下头,刷刷得开始记笔记,“她和未婚夫的杀机都是遗产。”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剧本都说出来的贝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试图弥补:“我、我只是太生气了随口说说而已。”“人在下意识的时候,往往会说出事情的真相。不是吗?”“……”哈里看了看钟表,又看了看惊呆了的贝拉。心塞无比。开局不到十分钟,就被队友卖了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在贝拉脱口而出真心话之后,场面一时变得非常尴尬。还好有唐尼咳嗽了两声,接过了话题,“那么诸位,我也应该向你们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和各位都是第一次见面。”“我是贵族家主——也就是死者所请来的律师。将在今天帮助家主拟定家产的分配,”唐尼耸了耸肩,用恰到好处的遗憾语气说,“而且我还可以透露一点,我的家族曾经与你们一族是世交。”嫌疑人们依次发言,顺序很快就轮到了第一个发现现场的赫兰德,“如你们所见,我就是这个家的仆人。过着看人眼色、衣食困难的生活。”“仆人可以自由出入家主的房间吗?”赫兰德的自我介绍刚说完,罗莎娜就立刻反问。拿到凶手牌的玩家一定要很会甩锅,将矛头引到除自己以外的人身上。罗莎娜还没想好自己的目标是谁,不过她也并不着急。反正时间还长,她可以慢慢思考究竟选择谁作为——下一个‘死者’。“我去找他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一些——私人恩怨。而且我认为如果我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么我一定不会冒险做这一个发现现场的人。”“那也不一定啊,”随着入戏程度的加深,他们之间的火yao味也渐渐变浓,罗莎娜很快追问,“有很多杀人犯会喜欢在作案之后,返回犯罪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被咬住的赫兰德一怔,也迅速反问:“那什么样的人才会知道这种冷知识呢?应该是对凶杀和犯罪感兴趣的人吧?”被两个小朋友夹在中间的唐尼,对着镜头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你们见过打起架来互相咬的小奶猫和小奶狗吗?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唐尼这么一打岔,原本紧绷的气氛猛地一松。赫兰德越过中间的唐尼,狠狠地rua了一把罗莎娜的长发,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要是小狗的话,现在一定要咬人了。”居然一上来就盯着自己,生气了哦!“……还是两个没长大的小朋友。”唐尼无奈地总结。在基础的自我介绍之后,几人又进行了对自己今天‘时间线’的供述。律师唐尼曾经和死者见面商量过关于家产分割的问题;大小姐贝拉曾去向死者撒娇,求对方给自己买一批新的昂贵珠宝;而贝拉的未婚夫哈里也去过死者的房间讨论‘一些事情’。但他并没有直接说出这些事情是什么。在场唯二不承认自己曾经见过死者的,是刚才互相咬来咬去的两个小朋友。罗莎娜和赫兰德。“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呀,”罗莎娜手托着下巴,语气笃定,“我和他不熟,所以也没有机会见面。”“亲女儿也不熟吗?”扮演角色的嘉宾并不能知道彼此的故事,他们只能从侧面稍微了解一下对方的背景。就像唐尼,他只是作为律师从死者口中听说过,他家中有个不受宠的小女儿。至于为什么……那就只能靠唐尼自己的发问与探查了。罗莎娜放下手,伸了个懒腰,果断地回答:“非常不熟。”在一群人若有所思的同时,赫兰德也迅速举手:“我也和他不熟!没怎么见过!”看到赫兰德的表情,罗莎娜就忍不住想要逗他。而巧的是,唐尼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开口:“不应该啊。”“对啊,”罗莎娜像是说相声一样,开始捧哏,“你怎么可能和他不熟啊?”原本还信心十足的赫兰德看着两人,猛地一懵,“就是……不熟啊?!”他们是知道了什么吗?是看过了自己的剧本吗?!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不是应该负责给你发工资吗?”罗莎娜忍着笑说,“怎么会不熟呢?”“……QAQ”赫兰德愣了很久,才意思到自己又被这两个人联手诈了一次……在初次讨论之后,就是在庄园内的搜证时间。在平时始终热闹非凡的庄园,此时却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墓一样,张着嘴巴随时准备吞噬掉所有人。其实贝拉不怎么关心游戏,她现在就想搞事作妖。总之让罗莎娜不痛快了,她就觉得高兴了。所以她在游戏一开始的时候,就决定要努力向罗莎娜身上泼脏水。可是其他人都径直奔向二楼的案发现场,让本想去罗莎娜房间查看的她迟疑了片刻,只好磨磨蹭蹭地跟了上去。三个男生合力关上了家主房间的窗户。但是在狂风暴雪的作用下,房间内早就变得一片狼藉。他们围在‘死者’的身边检查了很久,“致命伤应该就是心脏处的这个伤口。”他们将npc从原地搬到更为宽敞的地方,期间哈里还踩到血水凝成的冰而差点滑到。“应该是利器所导致的伤口,”罗莎娜想着剧本,也想着家里式神们的武器,“但是……凶器会是什么?”“从现在来看,只能根据我们现在的猜测来寻找了……如果有带有血迹的东西,那就多半会是凶器,”唐尼的声音一顿,看着贝拉离开的背影,“她要去干什么?”“我赌一个小蛋糕!”罗莎娜神神秘秘地伸出手指摇了摇,“她一定是去我的房间挑刺了。”听到罗莎娜这么说,唐尼和赫兰德都一笑,唐尼抬手握住罗莎娜的手指,“好吧,那等到录完节目,我们一起送给你一个超大号的蛋糕,作为赌注。”虽然他们都还没有跟上贝拉,但一群人心里都已经确信她是去罗莎娜的房间挑毛病了。所以连赌局都不需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