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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遗嘱,死后会把所有的遗产都捐献给慈善基金会,对了,她还在银行为大学存了几个亿的发展基金呢!”南樯听完这句话,脸色顿时暗如锅底。——捐了?余老太太的遗产竟然都捐了?!余思危继承余家遗产的最后一条路也被断掉,看来他只能瞄准自己了。——而当初在和余思危闹离婚的时候,她在激动之余,曾说过南创集团是她的个人婚前财产,父亲早已为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离婚时可以让对方净身出户的话。——所以,这就是余思危最后对她痛下杀手的原因吗?为了直接占有她名下那笔庞大的财富?她怔怔看着眼前洁白的屏幕,只觉得那堆杂草重生的灌木仿佛碧绿芥末一样刺人双眼。oney,oney,oney。人不能把金钱带入坟墓,但金钱却可以把人送入地狱。很快到了约定的下课时间,玩得高兴的余念祖舍不得放南樯走,又强行将她留下。于是两个人点了外卖边吃边玩,最后看见窗外万家灯火,南樯不得不强烈要求告辞,余念祖这才依依不舍放她回家。——带菜鸟徒弟的感觉真爽,完全满足男子汉锄jian铲恶保护鲜花的宏伟心愿,眼看自己一路收获南樯的崇拜与惊呼,余念祖觉得这滋味简直美极了,忘记了要收拾残局,送走了佳人就美滋滋得回房看电影睡觉去。余思危深夜归家,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客厅里散落一地的外卖盒饮料瓶,还有乱七八糟的游戏装备。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个堂弟完全没长大,余思危只有皱着眉从一堆垃圾里走到茶几边,将吃剩的饭盒丢进垃圾桶里,又将薯片袋子从左侧的单人沙发上拿起来——那里是属于他的专座。做完这一切,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给宋秘书发消息,要求他安排人过来打扫房间。然后他想了想,打开了电视屏幕,打算随便看个纪录片轻松一下。然而游戏主机并没有关闭,随着屏幕亮起,曾经存档的画面展示在硕大的屏幕上,余思危表情麻木得看着上面的画面和数字。注意力忽然被其中一个账号吸引,那是一个红色的女性账号,全名是psyche1213。余思危猛的挺直了背脊,用颤抖的手拿起遥控器,点进了账号主界面。寒冬半夜里,余念祖是被人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直接拖起来的。“干嘛!你找死啊!”他睡眼惺忪睁开眼睛,正巧对上面前人剑拔弩张的脸。“大哥!”瞌睡虫在一瞬间里从脑子里飞了出去。“你、你回来啦?”余念祖大梦初醒,有些结巴的吞了一口唾沫,“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吃炸药了吗?他往后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观察着余思危的脸色。“告诉我,今天谁和你一起玩的游戏?”余思危话语急促,薄唇紧抿,眉头拧成一团。余念祖眨了眨睫毛,眼珠子朝左边一转了:“没有人啊,就晚上我自己在家玩。”他可不会老实说逃课打游戏的事。“——你给我说实话!”余思危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他是如此的焦躁,大手甚至直接抓起了堂弟的睡衣领子,指关节泛白。“真的、真的只有我一个!”余念祖被吓得够呛,但心中默念自己一定要保持男人的风骨——不能把南樯供出来!余思危看他这咬牙切齿一脸倔强的样子,松开手,面带诡异的笑了。“att,说谎也要过过脑子。”他冷着脸,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大男孩。“桌子上的外卖是双人份的,饮料杯子也是两个,最重要的是——有两部手柄扔在沙发上。”他挑高了眉毛。“你是打算告诉我,你是自己和自己对打,用两只脚cao控游戏吗?”余念祖哎呀叫了一声,不无沮丧的垂下了脑袋。——完了,忘记收拾证据了!他可没想到大哥今天会回家住!“是natalie。”余念祖唉声叹气说了实话。“但是!大哥,是硬要留她陪我一起玩游戏的!这事跟她没关系!”想了想他赶紧补充几句,生怕这位黑桃kg一个不小心就怪罪下去,害人家可怜的小孤女丢了工作,“你不要为难她!”“滚回去睡觉!还轮不到你cao心。”余思危冷冷一笑,将被子丢了过去。第三十一章人无再少年次日南樯再去余家上课,开门的是余思危。“余先生今天在家办公呀?”南樯已经见怪不怪,熟门熟路打了个招呼。反正如今公司已经在他掌握之下,他怎么安排都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避避风头。”余思危看她一眼,转身朝落地窗边的老位置走去。南樯顿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圣心收购案,虽然南创已经以集团的名义对外发了公告,然而仍然有嗅觉灵敏的记者想要打听其中内幕,而希望杜立远就此倒台的人更是有好几拨,想要拜访总裁办的人恐怕也不止一位两位。“att下楼去买可乐了,你等一下。”余思危重新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了一本厚厚的书,似乎并不想和南樯多费口舌。如果换成以往,南樯一定会马上转身离开,尽量避免和他有所交集。然而这次她孤零零站在原地,并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她有件心心念念的要事,非得眼前的男人才能给出答案。“余先生,打扰了,我想问个问题,您看可以吗?”南樯望着在落地窗边安坐的高大身影,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余思危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打量她。逆光下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睫毛纤长,仿佛雕塑家精心创作的艺术品。这是在示意她继续。“您看,圣心和菲诺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不知道接下来您怎么处理杜院长呢?”她看着余思危,睫毛一闪一闪。有点害怕,又有些忧虑。余思危微微一怔。他看着眼前阳光下的女孩,斜落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颀长,而她的胸脯正随着呼吸在轻微的起伏。她是真实存在的——有脉搏,有心跳,鲜活而生动,。“怎么处理?“他回过神来,重复一遍南樯的问题,脸上露出玩味的笑:”你希望我怎么处理?”。“哎,您言重了,我哪儿有资格要求怎么处理,只是……”南樯知道他心中不悦,怯怯咬住下唇,做出小孤女担惊受怕的样子,“只是您也知道,虽然还在休假,但我毕竟是杜院长的助理,如果他有个什么动静,我的工作也难免受影响,搞不好回去以后连职位都没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