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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道完谢,转身往楼下走。-晚上,关小南坐在房间内的书桌前,低头看着周桀的参赛证,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啧,怎么永远都是这副样子,笑一笑会死?”说来,她好像确实没见过周桀这人发自内心的笑过,而且一般就算笑,也是冷笑和嘲笑。抬头想了想,她试着在脑子里幻想一下周桀笑起来的模样,顿时摇了摇头。额,一股违和感。关小南随手把参赛证放在一旁,桌角的手机响起,她扫了眼屏幕是珍珍。按下接听键,没等那边说话,她直接开口,“哎哟,我的小珍珍啊~”曾惜顿了几秒,“……打错了。”关小南:“诶,哪有你这样的啊!”“你什么时候不这么夸张,我就不会这样了。”曾惜无情拒绝她的热情。关小南:“不行,我这是为了保持我的热情,我怕我每天和周桀在一起,我会被他的冷漠潜移默化。”曾惜闻言挑了挑眉,“怎样的潜移默化?”“等下,我模仿给你。”关小南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压着声线:“曾惜,有事?”虽然曾惜没见过周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关小南这人平常给她描述太多,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这人怎样的人。她轻笑着:“你不就喜欢他那样吗?”“No,No,No。”关小南摇着头,“我一直在探索他的另一面。”曾惜不管她想干嘛,虽然第一次听到关小南给她打电话说喜欢上周桀的时候,她确实没想到,因为她知道关小南,表面看着整天嘻嘻哈哈的,但骨子里和她没什么两样,生性冷淡。而且这份冷淡自关和沈君去世后,深深透入了她的心,似是寒冰冻结了一般。而关爷爷和爷爷注意到了她的变化,派人接她去了H市。关小南走了,带着这份心,逃离了Z市。而现在这冷淡的人居然和她说喜欢上了一个男生,而且是同样冰冷的人。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其他的,她只当她是随便玩玩。曾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口问她:“你下周要来Z市?”刚才关小南已经给她发了来Z市的信息,她刚刚才看到。关小南闻言应了一声,扯动一旁的参赛证,“不过可能和你见不到面,我们是过去参加数学竞赛,可能比完赛就直接走了。”曾惜没在意其他,只是抓住了她话中的两个词,“我们?”关小南微笑,低头看参赛证上的名字,指尖在上头敲了敲,“对啊,我们。”“我和周桀。”没等曾惜说话,关小南又接着开口,“啊,一个美好的约会就这样开始了。”曾惜听着她智障一样的话,嗤笑道:“做梦呢?”关小南:“……”“他的参赛证就在我这儿,你想不想看?”曾惜想也不想拒绝,“不想。”说完,她意识到不对,“他的参赛证为什么在你这儿?”“他们班老师不在,没及时给他,就让我给他送过去,但是他人不在,我就先拿回来了啰。”关小南晃动着牌子,解释着。曾惜:“快还回去,那参赛证放你这儿没什么好事。”关小南:“???”我还能吃了它不成?!挂断电话,她翻了翻微信通讯录,打算给李佑智发信息,正在打字的时候,灵光忽而一闪,她舔了舔唇,唇角微微上翘,敲击着键盘,删掉对话框中的字,重新打字。-“嗡嗡嗡——”茶几上的手机震动着,与玻璃桌面轻击,发出扰人的声音。一双手伸来,白皙修长的手指触到手机,手背筋骨突起,线条分明,随手按了锁屏键,挂断电话。空间瞬间变得安静,几秒后,熟悉的震动声又响起,对方似是挺有耐心的。良久,那双修长的手再次伸手接起,按了扩音键后,随手扔在一旁。“喂,喂,周桀!”李佑智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打破了空间内的寂静。“周——桀——”他拖着长音喊着他的名字,“你快点起床了,现在都几点了?!”“……”“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还不起床?!”“……”李佑智低头看了眼时间,连忙开口,“你快点起来啦!”别怪我没提醒你!!“滚!”沙哑嗓音响起,带着未睡醒的躁意。周桀昨晚凌晨三点才睡着,梦魇缠身,死人,哭声,流浪三个词晃动在脑中。刺耳的辱骂,顾家人对他的嘲讽和耻笑游荡在梦中。就算在在梦中也不想让他安宁。每日如此,所以睡眠质量本来就差,失眠已经是常事,而李佑智偏偏不怕死现在给他打电话,还说些让他起床的屁话。李佑智有些急切的开口,“不是,你真的快点要起床了,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周桀听着他的声音,今日反常的举动,微微眯眼,“你干了什么蠢事。”李佑智顿时卡了几秒,清咳了一声,“没啊,我只是想督促你早睡早起,天天向上。”周桀坐在沙发内,手臂撑着膝盖骨,看着茶几上手机,低沉声线带着警告,“李佑智。”对方沉寂了三秒。“嘟嘟嘟嘟。”电话被挂断。周桀隐约觉得不对劲,还未细想,门铃声响起。“叮咚——”须臾,紧闭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关小南抬头看着门边的人,微笑抬手打了声招呼,“Hi!”周桀眼眸微顿,愣了几秒。关小南嘴角的弧度扩大,“难得啊,居然能见到你发愣。”听见她的声音,周桀回神,微微皱眉,“你——”话还没说完,关小南就快速从他的侧边钻进屋内,“我已经进来了,不能再赶我出去了!”周桀想让她走的话被她这一动作打断也说不出口了,低头看了眼她的脚,似是无奈说了声,“换鞋。”关小南闻言一喜,立即退下鞋子,扫了眼四周没有其他拖鞋,转身对关门的人说了声,“周桀,没有拖鞋。”门关上合起,周桀闻言一顿,走到她身旁,“穿这个。”关小南见他将自己脚上的鞋脱下给她,而后赤脚走进屋内。她低头看着那双拖鞋,心间冒起小泡泡,嘴角不可自抑的上扬,双脚套进鞋内。鞋码很大,脚跟后还空出了一大截,她单手提着东西,趿拉着鞋跟在他身后。玄关的灯是感应灯,橙黄的光亮着,照亮漆黑一团的屋内,昏暗的视线范围内完全看不清,而前方的人却能很自然的走过,似是已经习惯了黑暗,身后拖鞋趿拉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