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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立。” 褚漾突然肩负起维护两院友好交流的重大使命,一时间觉得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褚漾有些嗔怒的看了眼包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你刚都发的什么啊,”她一屁股坐在男人身边,瞪着眼抱怨,“我刚差点被他们笑死了。” 徐南烨伸手勾了缕她的头发放在指尖缠绕:“不好?” “不是不好,就是我觉得你把自己放的太低了,”褚漾替他不平,“你干嘛说自己是舔狗,还说什么不在意名分的,还有……那什么爱不爱的。” 徐南烨笑了两声:“这不是实话?” 褚漾脸红着反驳:“这怎么是实话?” “这确实是实话,”徐南烨淡淡垂眼,轻松接过了这个话题,修长的手指终于放过她的头发,但转而又开始把玩她的耳垂,“我不说出来,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褚漾有些为难:“我是怕你找发帖的那些人算账,他们不知道那天在情人坡上的人是你,才会乱说话。” “所以宁愿自己惹我生气?”徐南烨低笑,语气调侃,“我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善良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重重捏了捏她的耳垂。 白皙小巧的耳垂瞬间就被捏红了。 褚漾也不敢动,任由他换了一边的耳垂摆弄,声音有些结巴:“左不过就是下不来床,总比你灭了整个计院好。” 徐南烨勾唇,神色慵懒:“你好像还很期待啊?” 褚漾急忙否认:“我没有!” “你想得美,”徐南烨挑眉,语气淡淡,“让你享受,那还是惩罚吗?” 褚漾觉得他说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她还没来得及具体琢磨他哪儿不对劲,徐南烨忽然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中,张开嘴先咬了口她的鼻头。 褚漾大脑一片空白:“你干嘛?” 男人低声问她:“还敢说自己是单身吗?” 褚漾撇着嘴不说话。 徐南烨又咬了咬她的脸。 褚漾都觉得自己脸上留牙印了,拽着他的大衣领口小声说:“不敢了。” “还敢说我们是朋友吗?”徐南烨又挑眉问她。 褚漾声音更小了:“不敢了。” 徐南烨满意的挑了挑眉:“还来联谊吗?” 褚漾又有些犹豫:“我不来,我们院会被其他院吊打的。” 箍着她腰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徐南烨眯起眼睛,语气危险:“还想叫我爸爸?” 褚漾现在保命最要紧,什么计院颜面都去他妈的吧,先把这男人哄好再说。 “不去了,绝对不去了,”褚漾只好妥协,“我保证。” 徐南烨并不罢休:“怎么保证?” 褚漾举起三根手指:“额,我发誓?” “你转眼就能忘,”徐南烨觑她,忽然眸色深了深,“写保证书吧。” 褚漾懵了:“……啊?” 她从小到大就没写过这东西,到如今都大三,二十多的人了,还写什么保证书啊。 但男人力气太大,褚漾又挣不脱他,最后只好妥协说她写。 徐南烨效率极高,立马就让人送了纸和笔进来。 服务员也不知道是谁要纸笔,徐南烨指了指从他身上跳开窝在角落的褚漾:“给这位小姐。” “哦,好的。” 褚漾接过纸笔,咬着唇不肯下笔。。 “还不写?”徐南烨勾唇,语气低沉,“舍不得联谊?” 服务员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要小姐写什么,眼见着这位小姐委屈巴巴的样子看了实在惹人怜,他刚开口想多管闲事替小姐说话,就见小姐埋头打开笔帽,往白纸上用力且屈辱的写下三个正楷大字。 保证书。 “……” 家事家事,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 服务员猛地闭嘴逃出了包厢。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去联谊,如果再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保证人:褚漾” “见证人:老变态” 褚漾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胆子写下老变态三个字的,但她心里又实在憋火,敢怒不敢言,只能字字泣血,将满腔的怒意抒发在这笔尖上了。 徐南烨看了眼保证书,眯眸好半晌没说话。 褚漾以为他是被“老变态”三个字气到了,顿时又怂怂的缩了缩脖子。 徐南烨又将保证书还给了她:“后面八个字改了。” “啊?”褚漾有些没反应过来:“改成什么啊?” 徐南烨轻轻笑了:“长胖二十斤。” “……” 太狠了,这个男人真是太狠毒了。 令人发指般的狠毒。 褚漾哭泣着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八个字改了,改成了更为恶毒的诅咒。 “长胖二十斤”。 徐南烨满意的看着这份保证书,接着将纸叠好收进了自己的大衣内兜。 褚漾扔下笔,终于确定他真的不对劲,叉着腰站在他面前质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徐南烨声音很稳:“没有。” 褚漾弓腰,双手撑着沙发,将他桎梏在自己双臂中。 她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隐隐的试探:“真没有?” 徐南烨和她对视:“我很清醒。” “我不信,”褚漾撇嘴,仍然坚持自己的猜测,“你今天很幼稚你知道吗?” “不知道。”徐南烨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掀起眼皮看着她笑。 似乎被沙发咚的还挺舒服的。 褚漾哑口无言,废话,胖二十斤,谁敢冒险。 但她心里仍然坚持认为他喝醉了,撑开手直起腰,转身背对着他,声音里带着些不甘心,但却又藏不住那占了大半情绪的关切。 “我去给你拿点水果过来解酒,你在这儿等我。” 喝醉了真的是没法交流的,这个时候解酒就变得十分有必要。 徐南烨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捂着嘴咳了咳,一股酒味儿直接往脑袋顶冲,冲得他五官都微微皱了起来。 他低低喘了口气,头靠着沙发闭上了眼。 她刚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个熟人。 崇正雅正巧手里还拿着瓶香槟,一看就是刚从酒库拿上来的,原本正打算敲门。 “我正要找你们上来喝酒呢,这瓶,”崇正雅将logo摆给她看,啧啧两声,“1996年出产的,上来一起喝?” 说完他又朝包厢里头望了一眼,发现里面居然只有徐南烨一个人了。 “哎?那帮学生这么早就走了啊?” 而褚漾全程一言不发,眼神幽幽盯着他,似乎要将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崇正雅看她和徐南烨这会儿正单独相处,不用想也知道她为什么盯着自己了。 “行了行了,别跟看仇人似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