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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微微拧起:“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也会这样?” “不然呢?”褚漾瞪他:“难道咱们还能永远腻腻歪歪的?” 徐南烨反问:“为什么不行?” 前面大叔还开着车,褚漾不想跟醉鬼讨论这种事,含含糊糊说:“等以后我老了,没现在年轻漂亮了,你就腻味了啊。” “怎么会,”徐南烨有些不同意她的话,“你对我来说永远是小姑娘。” 驾驶座上的大叔没忍住,小声笑了出来。 褚漾脸红得快滴血,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有什么回家说,这儿还有别人呢。” 徐南烨抓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亲了一口,或许是觉得这种私房话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确实不太好,所以倾着身凑到她耳边。 男人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嘴里的酒味儿还没散。 啤酒的味道其实并不很好闻,但和他清冽低调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竟然对她有种难以想象的诱惑。 他凑到她耳边,冰冷的镜框抵在她的脸颊边,激起一阵凉意。 可他呼出来的气却又是guntang的。 “我老婆永远是最漂亮的。” 第76章醉鬼 褚漾实在有些受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想着他再怎么说rou麻的话也没外人听到了,就随便他怎么说都行了。 结果徐南烨又不说了。 褚漾心里又不舒服了。 她就是这种矫情的性子,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嘴上说讨厌讨厌,其实心里特别喜欢徐南烨跟她说这些。 特别是徐南烨叫她老婆的时候。 他平时都叫她漾漾,生气了会直呼大名,漾漾是她的小名,小时候听家里长辈叫多了,再听他叫也没多大感觉了。 但是老婆不一样。 褚漾看着他跟没事人一样脱了外套解了领带,然后蹲在橱柜旁找什么东西。 男人个子高腿也长,单膝跪在瓷砖上倾着身找东西的时候,衣裤都起了些小皱褶,勾勒出精瘦的后背和坚实的腿部肌rou,黑色的衫原本整齐的扎在西裤里,此刻也因为弓腰探身的动作有些扎不住了,尾椎那儿露出了一小截白得晃眼的皮肤,他的腰极瘦,裹在腰侧的皮带有些许宽松,幸而腰间两侧的髂骨抵住皮带,才没让褚漾完全失去理智。 徐南烨终于站起了身,手上拿着两个高脚杯。 估计嫌这杯子不干净,他又走到水龙头那边洗杯子。 褚漾这才缓过神来:“你还要喝啊?” 徐南烨懒懒出声:“不然我带酒回来做什么?” “你都喝醉了,别喝了吧。” 褚漾好心劝他。 徐南烨再次重复:“我没醉。” “别喝了,你明天还要上班,”褚漾试图用工作唤醒他的神智,“你明天顶着一身酒味去上班?你领导不骂你?” 徐南烨蹙眉:“你是不是不想喝?” “……” 这倒没错,她今天也喝得够多了,只是过这么久酒早就醒了。 褚漾明天也还要回学校的,还是就此打住比较好。 徐南烨看她沉默,抿着唇低声说:“那我自己喝。” 然后又把其中一只高脚杯给放回橱柜了。 褚漾不知怎么又感觉自己好混蛋。 她觉得她好不是人,她好坏的。 褚漾又巴巴的跑到橱柜这边把刚收进去的高脚杯又拿出来了。 “喝喝喝,大不了咱们一起迟到,”褚漾狠下心在他身后说,“我今年要是拿不到奖学金,你赔我。” 男人闻言转过身看着她,轻轻笑了:“有多少?” “国奖八千。” “我给你八万,过来喝。” 褚漾忽然朝他吞了吞口水。 这男人喝醉了的样子,真是该死的甜美,这种暴发户式的发言和他那温文尔雅的气质结合起来,简直就是艺术品级别的矛盾体。 两个人坐在小吧台上,徐南烨为她倒上了一杯酒。 男人用低醇的声音邀请她:“尝尝。” 他之前是教过她品酒的,但褚漾这人天生就没什么高贵的品酒细胞,照样该怎么喝还是怎么喝。 这瓶产自1996年的香槟酒,给她喝,着实有些暴殄天物了。 男人一口口喝着酒,也不跟她说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香槟世界里。 褚漾觉得自己就是个作陪的工具,而那透明高教杯里那被他视若珍宝,又小心翼翼的送进嘴里,在舌尖处不停游荡的酒才是他的灵魂伴侣。 怎么撩了人又不负责的,这么大的屋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除了品酒就没别的事儿可做吗? 褚漾心里头默默腹诽,嘴上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拿酒撒气。 这香槟醇厚,酸甜适中,慢慢品尝尚可多饮一些,一口气灌很快就会上头。 褚漾又打了个酒嗝。 徐南烨问她:“饱了?” “我去洗澡准备睡觉了。”褚漾抹了抹嘴巴,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要走。 男人声音低沉:“不陪我了吗?” “你就一直坐在这儿喝酒,连句话也不说,”褚漾皱眉看他,心中有气:“你要是就想单纯的找个人过来坐着陪你,卧室里那么多公仔,你随便抓一个过来摆在这儿不就行了?就当在家享受海底捞服务了。” 徐南烨略微挑了挑眉,语气淡淡:“你的那些娃娃会喝酒吗?” 褚漾觉得他在刻意跟自己杠,声调愈高:“娃娃愿意陪你在这儿喝酒发呆,我不愿意。” 男人勾了勾唇:“那你愿意做什么?” “我……”褚漾一时语顿,语气也没刚刚那么硬气了,“不,不做什么啊。” “骗人,”徐南烨笑了笑,手肘撑在吧台上,指尖抚过嘴唇,刚好挡住了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想做的事儿有很多吧?” 褚漾崩溃的指着他:“你你你,你到底喝醉没有啊?” “你觉得呢?” “我要看得出来还问你干嘛?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谁知道你喝醉没有。” 男人的浅眸就这么透过镜片望着她,低声问:“就这么想知道?” 褚漾嘟唇:“这也不能告诉我吗?我又不会笑你。” “今天是喝多了些,”徐南烨叹了口气,“所以不想揪着那些礼数说话,有些累。” 他总束缚在条条框框里,说话做事从不能顺心,连每次面对其他人该说什么,都要在心里提前打好腹稿,或是打印成文件,由别人逐字逐句的修改完善,确保滴水不漏。 徐南烨确实半醉,但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因此今天难得不用斟字酌句,可以全部说出口。 事后只需要把所有责任归于酒精就行了,不需要负责,不用捻着某处失误反复自省。 自由。 这是徐南烨觉得很奢侈的词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