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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漾以为他是觉得辣眼睛,所以没眼看,顿时心里有些挫败,语气也夹杂着失落:“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徐南烨喉结动了动,深吸一口气,而后抚上她的脸:“怎么会,我很喜欢。” 褚漾顿时双目放亮:“真的吗?” 他点头:“真的。” “那你快坐下吃蛋糕啊,”褚漾又拉着他走到沙发处坐下,自己蹲在茶几前给他切蛋糕,“你不爱吃甜的吧,所以你就吃一小块就行了,剩下的都由我来。” 徐南烨闻言挑眉:“这蛋糕到底为我买的还是为你自己买的?” 褚漾转头冲他嘿嘿笑了:“为我们两个。” 她知道他不喜欢吃奶油,所以替他刮掉了那层奶油,又替他夹了很多块爽口的水果。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多么细微,甚至于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可徐南烨却看着她小心翼翼刮着奶油的样子入了神。 她记得自己的口味。 褚漾将盛着蛋糕的小盘子递给他:“吃吧。” 男人却没有接盘子,而是直接拉过了她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褚漾猝不及防,手里还端着盘子,生怕里头的蛋糕掉了出来。 她以为男人是要做什么,心跳有些快。 结果徐南烨只是抱住她的腰,将头埋进了她的锁骨里,接着就再没有说话了。 褚漾手还举着,这姿势有些尴尬。 她小声叫他:“师兄?” 男人用模糊的声音应了她:“嗯。” “你怎么了?” 徐南烨没有动作,只是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处,用力吮吸着她的气味。 男人突然叫她:“漾漾。” “嗯,什么?” “你爱我吗?” 褚漾不知道他怎么会忽然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爱啊。” “有多爱?” 她觉得好奇怪,今天他像个没安全感的女人似的。 但看在他每次都耐心哄自己的份上,褚漾也决定让他高兴高兴。 “很爱很爱啊。” 徐南烨顿了顿,又问她:“那如果让你为了我放弃你现在有的,你愿意吗?” 褚漾是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她推他,想看他的脸,“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些?” 徐南烨被她推开,神色淡淡,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去西安?” “啊,快了吧,可能下个礼拜就去了,”褚漾坐在他腿上,眼神有些激动,“师兄,你要保佑我拿一等奖啊。” “不用我保佑你,我相信你会拿一等奖的。” 褚漾见他对自己这么有信心,脸上不免有些得意:“余老师跟我说,如果这次能拿一等奖,再加上去年的奖,大四的保研申请一定可以过的。” 徐南烨笑了笑。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对未来的规划,徐南烨就这么耐心的听着。 “师兄,你要等我变得更优秀的那一天,”褚漾有些害羞,但还是想说给他听,“等我能跟你并肩站在一起的那一天。” 徐南烨声音有些哑:“为什么?你现在已经很优秀了。” 褚漾摇摇头:“还不够,跟你比起来还不够。” “我不想依附你活着,也不想依附你们徐家,我希望以后别人提起我,说的是我这个叫褚漾的人,而不是徐太太,徐夫人,徐家的二少奶奶这些称呼。” “我想变得更优秀,才能配得上这么好的你。” 徐南烨用力抿了抿唇,随即点头。 “好。” 看着她为自己的目标所不断努力的样子,徐南烨再有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我去阳台打个电话。” 褚漾吃的嘴上都是奶油,说话也含糊不清:“哦,你去吧。” 她忙着解决这一个大蛋糕,根本没空问他是给谁打电话。 徐南烨关上了阳台的门,隔绝了室外和室内。 天气很冷,寒风如同冰针落在脸上,徐南烨丝毫不觉,拨通了电话。 “哟,没把我拉黑,还主动给我打电话,稀奇啊。” 那边崇正雅显然觉得惊喜。 “情场高手,”徐南烨语气冷淡,“有个问题要向你讨教。” 崇正雅简直受宠若惊:“卧槽你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让我过过瘾?” “……” 半天没声响,崇正雅切了一声:“别扭!什么问题,说吧。” 徐南烨的声音不冷不淡的,像是潺潺流水,语气平静,甚至像在说别人。 崇正雅沉默半晌,忽然对他说:“就算你和她说了,她也未必真的愿意放弃学业跟你走,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打算让她跟你走。” 徐南烨淡淡嗯了一声。 “她或许爱你,也或许很爱你,”崇正雅犹豫了会儿,但还是开口说了,“但不及你爱她的十分之一。” 他的语气像是感叹,又像是幸灾乐祸:“徐南烨,你可够卑微的。” 徐南烨并不意外他的话:“我知道。”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并且义无反顾的一头陷了进去。 从来没想过有什么退路。 第81章夫妻 “爱一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电话那头的崇正雅很不理解,他想想又说:“如果你现在孤家寡人,你还怕你家那个老头子干什么?” 崇正雅对徐南烨那个控制欲极强的老子就没什么好感,从十几岁到现在,他无数次都感叹徐南烨怎么摊上这么个老子。 简直就把徐南烨当成了一件雕刻精细的瓷器,让着什么色就着什么色,让摆哪儿就摆哪儿。 瓷器弄脏了就赶紧擦掉,有客人来了就向客人展示这件瓷器有多么完美。 瓷器一旦碎了,就再也没有价值了。 “跟我一样多好,”崇正雅不经有些得意,“如果老头子敢拿裴思薇跟我当人质让我干着干那的,他撕票都成,关我屁事。” 徐南烨淡淡说:“那你娶她做什么?” “无非就是老婆的位置,娶谁都一样,没有裴思薇,还有王思薇李思薇,”崇正雅顿了顿,半开玩笑道,“你看,谁都不爱,连这点儿烦恼都没有了。” 徐南烨没有说话。 崇正雅以为他动摇了,结果又听手机里那个男人沉沉的声音响起。 “她忘掉的那段记忆,恰好就是我在她生命中留下的唯一一段回忆,刚开始我有些生气,甚至有些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男人的语气平缓而冷静,却又像是脆弱如丝的枯枝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寒冽的风吹折,“但好在我还记得,这段记忆还不算彻底消失。” 崇正雅重重叹了口气:“这世界上是只剩这么一个女人了吗?值得你记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