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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越来越轻了。” 说罢笑了两声,他又说,“太瘦了可不好,不容易怀上我和你的宝宝。” 宝宝?她不能生育,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哪会有什么宝宝? 宋苑暗笑,他别是没把她折磨疯,自己先疯了吧? 疯了最好。 这就是他的报应。 帮帮宋苑洗完澡,邱安衍抱她到床上,温绵的毛巾包裹住她,细致地擦拭。 搁了毛巾在她臀下,他分开她的腿,软声说,“下面也要帮你剃干净。” 然后屈膝跪坐在她腿间,俯下身去,拿过脱毛刀,一下一下刮去那些耻毛,开起了玩笑,“老婆,你这里有白色的了。” 说完又喃喃道,“还好还好。” 不一会,耻毛全部刮干净,花户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他面前。 粉色的yinchun,rou色的花核,小到几乎隐去在腿间的花xue。 他怔怔然盯着那处看,许久后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还是很漂亮。” 收掉毛巾,将洁白的胸衣,绵软的内裤为她穿上,丝滑地奶色绸缎长裙套上她的身体。 他屈膝跪坐在她脚边,搁她的脚在他膝上,认真地帮她剪指甲,“老婆,你指甲有点长了。” 她不回答,也不动。 他来到她手边,又帮她剪手指甲,“还是别留长指甲吧?” 她仍旧不回答,也不动。 他一言不发地帮她剪完,然后俯下身来。 慢慢地、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他毛茸茸地脑袋埋在她颈窝,瓮声瓮气,“我伤害了属于我的身体。” 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他笑两声,害羞的语调,“老婆,你想要几个孩子?” 他微微抬起脸,端详她羸弱干枯地身体,不由自主说,“还是好有感觉,怎么办?” 轻而易举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指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打着节拍,钻入他适才为她穿上的内裤里。 指腹在yinchun缝隙间划来划去,花核的触感由指间传来,软软地,嫩嫩地。 他看到她的右手拇指微微地动了下。 唇角上扬,他中指戳进yinchun缝隙中,旋即食指又加入,将yinchun翻开拨弄。 许久都没有湿润。 他面色淡然,手指下滑……来到花xuexue口。 沿着xue口画圈,踌躇。 插进去,搅动,屈指,触碰那层层叠叠的内壁。 十几次后,有粘腻的液体缓缓地从xue口缓缓地渗出来。 他发出细碎的轻叹,“要我吗?” 她仍是闭着眼,一言不发。 他自问自答,“老婆,我想要你。” 他收回手,五指举在上方,盯着那清亮的粘液笑了笑。 然后,抽出皮带,滑下拉链,稍稍扯下内裤,将欲望释放出来。 许久没有得到纾解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昂扬挺立。 青色的经络暴胀在皮络里,更显粗壮。 铃口泌出液体,散发出丝丝热气。 他侧过身,将她侧抱在怀中,右腿穿过她腿间,稍稍拨开她的内裤,灼烫地yinjing撑开xue口,缓缓挤进去。 内壁挤压着yinjing,渐渐地收拢,像软钩钩进,将他绞的更紧。 他额头青筋暴起,不肯退后,继续顶入。 终于的,他整根没入,铃口顶到她深处的软rou。 他停下来,眉头仍是未松。 沉默着,他脸上渐渐有汗浮起。 安静地,手圈紧她不堪一握的腰。 好一会,他脸上幸福洋溢,声音低低的说,“这样挺好,我们融为一体了。” 夜幕降临,窗纱浮动,弯月高悬。 黑暗中,他忽地发出呜咽。 声音像寻不到mama的小猫。 啪地一声,床头的灯被打开。 已不再坚硬的海绵体滑出她的身体,堵在她体内的白浊流淌下来,浸湿了内裤和床单。 即使就这样抱着,他也控制不住。 他满足地轻叹,“好喜欢。” 他搂紧她纤细的身躯,细细地端详她。 她的脸仍旧毫无生机,像一潭死水。 他坐起来,耳朵贴到她心脏的位置。 神色古怪。 好一会,他重新将她的衣服归置整齐,然后去楼下他的卧室里翻找出被她搁在床缝里的匕首。 回到楼上,他再度躺回她身边,毫不犹豫地,刀锋割开手腕。 他受伤的手牵上她的手,五指交握,笑着闭上眼。 半小时诡异的静谧后,一阵响动从床上传来。 瘦弱苍白的女人身体猛烈地抽动,大腿根部的xue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推挤着浓稠的白浊。 紧闭的眼却渐渐睁开了,她侧头望了眼,瞳孔放大,将五指从身边男人的手中抽出,唇角扬起。 挣扎了几下,仍不能坐起,她无力地瘫躺在床上。 一阵脚步声从楼下响起,一个着黑色风衣的身形挺拔,眉目清隽的约莫二十七八年纪的男人破门而入。 他疾步走到女人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旋即又放下。 他拿过床边的匕首,走到床上躺着的男人身边,恶狠狠地盯着他,举起匕首,向他胸膛插去。 “许朝……不要杀他。”宋苑嘶哑地开口。 许朝将匕首扔在地下,快速走到床边,再次将宋苑抱起,匆忙下楼。 不一会,室外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 又一个半小时过去,邱安衍深深地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过,朝电话那边的人说,“不准追他们,让他们逃。” 说完又道,“不用查了,是我通风报信的。” 挂掉电话,他蹲下来,捡起那把匕首。 再次躺到床上,再一次的,在淌血的地方割下更深刻的伤痕。 他轻轻地说:“原来这就是疼。” 眼角划过一滴泪,他嘴角勾了起来。 他简直就快疯了 < 束爱为囚 ( 卿卿见我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他简直就快疯了 < 束爱为囚 ( 卿卿见我 ) 他简直就快疯了 又一次忘了关窗,风都灌进来了,着凉了可怎么办。 许朝望一眼被子里蜷缩着的宋苑,极轻地叹口气,缓步走到窗前。 弯月已攀上窗外的树梢,夜深而静,床上的人因梦魇而发出的声音钻进人耳朵里,格外的清晰。 “放开我……” “唔……” “阿衍,求求你,不要……” “你让我死好了。” “呜呜呜,我听你的……”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混蛋,变态,无耻下流!” “主人,主人,小母狗听话……” “主人别把我留在这里,我怕……” 距他将她救出那个魔窟已数月,她还是夜夜梦魇。 许朝摁了摁眉心,掩上窗户,走到床边坐下,望着满脸冷汗的宋苑,怔怔然地出神。 新生的乌发已经齐了肩,脸颊丰腴了许多,经过精心调理,她的身体可以说是已经恢复得和以往无异了。 可脸上那副乞怜迷乱的神色,双腿大开,腰身往前送的姿势…… “主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