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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挥挥手道:“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你一个人回学校,小心点啊。”“好的,师姐再见。”赵心桐已经大三,如今和男友在校外同居,此刻看到女孩儿快乐地朝不远处一个骑着单车的男生跑去,宁迦抿嘴深呼吸一口,重重放松了下肩膀。这不仅是一个自由恋爱的时代,男女婚前有夫妻之实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别说是赵心桐这样的大三生,就宁迦宿舍的室友,有两个也经常和男友去开房。这在她上辈子,是难以想象的事。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活了两世,她对爱情,对男女之间的事,依旧知之甚少。这辈子不消多说,虽然庆幸来到了这个新世界,但毕竟出身不大好,除了学习就是打工,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想这种事情。至于上辈子的那十八年。她也不知算不算有过?她想起自己的那状元郎未婚夫。人人都道,程状元惊才绝艳,世无其二。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是在宫中的中秋宴。酒过三巡,按惯例对对子,皇上出了个十分刁钻绝妙的上联,席间各路学士才子抓腮挠儿也没对上,只有状元郎气定神闲地对出了个精彩绝伦的下联。这样的才子,哪个女子不爱?她应该也不例外。只是她这会儿努力去回忆,却始终有点想不起状元郎的模样了。反倒是,一张艳色十足的脸,忽然跳入脑海中。宁迦怔忡了下,赶紧摆摆头,将这突如其来的念头甩开。然后迈步往学校东门走去。飞驰酒吧所在的这条街,两边都是商铺,白天晚上都很热闹。不过这个时间,除了酒吧,其他的店子都已经关门了,路上几乎也没有行人,只剩夜灯下的一片寂静。走了几米,路过一条小巷时,宁迦忽然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年轻人到底好奇,忍不住偷偷凑到墙边,朝巷子里看去。这是条很窄的巷子,顶多容得下一辆三轮车。巷子里没有监控,只有一盏被飞蛾包裹的昏黄暗灯。此时的巷内,有五道看不清面容的身影,四个人站着,剩下一个躺在地上。当宁迦意识到这些人在干什么时,惊恐地睁大眼睛,捂住了差点轻呼出声的嘴巴。哈哈哈上辈子的公公因为种种原因,也是多才多艺的,所以这辈子让他弹弹吉他,不是主业啦,就是玩的,人家公公还是大学生呢~第4章行凶幽深的暗巷里,躺在地上的男人手脚被绑住,嘴上贴着胶布,脸朝上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惊恐地看着暗灯下几个陌生的年轻人。这几个人打扮一个比一个新潮另类,长发脏辫铆钉刺青金属饰物,无不昭显着他们的身份。他们正是Hell乐队的四人。而地上的男人,则是先前酒吧搭讪段洵的那个醉鬼。醉鬼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就被绑来了这里,此刻看到眼前这些人的打扮,知道自己惹到了不好惹的人,一晚上积攒的酒意,这会儿完全消失殆尽。他想求饶,可是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Sin,怎么处理?老办法?”阿坦笑着上前一步,踩住男人的肩膀,笑着问立在墙边的男人。鼓手阿坦是几个人中年纪最小的,只有十九岁,长了张人畜无害的少年脸,但打扮却是最另类的,一头脏辫,耳朵上戴着骷髅头耳环,下唇打着一枚闪亮的唇钉,从手背开始往上延伸着大片刺青。段洵一只脚往后抵在墙上,歪着头一派慵懒的样子,听了阿坦的话,也不马上回答,只轻飘飘地看向地上的男人。那醉鬼对上他的脸,瞬间睁大了眼睛,显然是认出了他。这样一副美丽的皮囊,任谁看了一眼都不会忘记。其实比起其他三个人,他的穿着打扮最普通,不过是一件没有图案的黑色长T恤,下身也是黑色的休闲裤和板鞋,如果不是头发长了点,几乎就是普通的学生打扮。但清醒了的醉鬼在对上那双暗灯下的黑眸时,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来,本来挣扎了这么久热得一身汗的人,只觉得浑身忽然如至冰窟。他知道这个人才是最可怕的。他用力摇头,朝他发出求饶的讯号。段洵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冷得如同毒蛇吐信子的笑意,手上不知何时忽然多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那匕首在他修长的指间转了转,被丢向了阿坦。阿坦准确无误地接住刀柄,弯下身,用刀背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笑道:“哥,不要怕,我尽量利索点,不让你吃太多苦头。”他笑起来很有那么一点点天真无邪,但男人知道这必然是个恶魔,这几个人都是恶魔。他不知道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但一定是很可怕的事。可他除了今晚在厕所见色起意,搭讪了一下这美人,从来没有得罪过这些人。因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醉鬼更加恐惧了,几乎是控制不住浑身筛糠般颤抖起来。一旁看戏的苏达和小飞,点上烟含在唇上,笑着走到段洵身旁。“打个赌,这人能坚持几分钟?”苏达吊儿郎当笑道。段洵扯扯嘴角,没说话。另一旁的小飞道:“我赌三分钟。”苏达笑:“那我赌两分钟。超过两分钟,我那台新入手的哈雷给你。”小飞道:“行,要是不到两分钟,我替你去上一个星期的课。”谁能想到,这些恶劣的摇滚青年其实都是重点大学的在读生呢。阿坦抬头看三人,笑道:“我开始了。”说罢,移到男人身后,拉起他被绑住的手,用匕首在手腕不轻不重割了一刀。腕上传来的疼痛让男人再次惊恐地挣扎起来。阿坦稍稍退开,歪头看向男人的脸,一边把匕首上的血迹在他衣服上蹭干净,一边笑道:“哥,别挣扎了,你越用力血流得越快。”他像个顽劣的小恶魔一样,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我割开了你手腕的动脉,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血汩汩流动的声音?是不是很疼?没关系,等血流干了就不疼了。”“行了,走吧!”一直没做声的段洵终于低声开口。阿坦笑着点头。地上的男人惊恐地睁大眼睛,因为他清清楚楚感觉到温热的血正在往下蔓延,浸湿了后腰,顺着流淌在地上,他费力往下一看,漆黑的地上,已经开始慢慢荡开了一片暗色的血迹。看到四个人要走,他发出绝望的呜咽声。然而四人开始并排不紧不慢地往外走,谁都没有再看他,身后呜呜声还在持续,阿坦抬起手腕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