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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管他到底杀没杀人,这些话是能从他口里说出来的吗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还有另一个人心里,和他想得一模一样的,那就是在外头轿子里坐着的施夫人。她甚至莫名有一种,想要打死这块肚子里生出来的rou的意思了。费劲心力就是为了推这个家伙掌握权势,夺走施家的百年大业,结果这个施宇倒好,之前让他去送信,送完就嘚瑟进了那添香楼,几乎巴不得全天下知道他那一天心情破好就算了,连什么话该什么时候说都不懂,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她差一点没被气死,倒是施堰在另一头眯起了眼睛。这个施宇倒像是他们这里派过去的,当真是有意思。围在外头的百姓们嘴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邢锋眼神一冷,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惊得大家都瞬间安静了下来。“公堂之上,不得吵闹。再有吵闹者,视为阻碍办案,一律重打十个大板”一说要被打板子,外头的百姓们立即就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大声喘气了。只是倒还是禁不住他们那八卦的心态,好些虽然看着似乎安静了,但是只看那眉来眼去的,就知道他们也并没有被那十个板子给真的吓住,还在心里一个劲的嘀咕呢邢锋是觉得今日这场闹剧到这里越发的让他头疼了,他只看了一眼外头那两顶轿子,顿时也来气了。行吧,他来这西北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但是这些家伙却都当他是好欺负的,今日这公堂,他还当真就要管上一管了静下来了心思,邢锋一琢磨,立即拍下惊堂木,横眉看着跪在地上的施宇。“你可有何话说那香芳,到底是不是你们亲自所点”“大人,当真是,错不了。”那老鸨连忙在旁边哐哐又磕了几个头,邢锋微微皱眉,“行了,你莫要磕头了,我问完话,自有定夺。”“诶,是,大人。”老鸨连忙跪在一忙,直挺挺地瞪着施宇,仿佛是在看什么血海深仇的敌人。施宇得空开口,心里越发觉得委屈的同时,只觉得没肚子都是火气。倒是方才他听见那几声熟悉的咳嗽声,好歹让他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立即口齿清晰地说道。“没点,当真没点。”他一开口,围在外头的百姓们都露出一个不相信的表情。施宇又继续说道,“我也不怕说实话,大人,以我家的身份,就算我没带银钱过去,那头牌还不是我想睡就睡那香芳是个什么东西次货老货干瘪瘪的,谁乐意睡她了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来,我怎么可能睡她”“咦。”百姓们忍不住发出一声嘘声,邢锋望了一眼,却没有真的拉人进来打板子。这施宇倒是脸皮够厚,这样的话,也能够说得出口的。施宇越想,越发的思路清晰,莫名的,就和施夫人给他洗白的话给对上了。“不瞒大人,昨日我是和几位公子有事相商,所以才去了那添香楼,我自然是要点那最好的头牌来招呼别人,但是那香芳使人递了话,说是白白跟我,不要银钱,所以才被塞进来的,不信大人可以问问与我在一起的那几个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哦”邢锋微微抬起眉头看了他一眼,不容易,这个施家大少爷,看着像是神智回来了“你有证人”“有”施宇这时候才想起来,连忙大声说道。他自然是有的,那几个和他一起去吃花酒的,平日里不知道使了他多少的银钱,也是时候该为他做些事情了“行,那就传证人吧。”邢锋点点头,正要让衙役去把人给找过来,只听见门口一阵sao动,好几个公子哥被一群家丁围着正好推搡着进来。为首的家丁邢锋自然是眼熟的,这不是施宇平日里最常带在身边的小厮吗“大人,不需去找了,这些人都在这里了,还请大人还我们公子一个清白”那小厮因着这件事好悬没直接被埋了,好在他命大,爬起来喝了几碗药之后,连忙过来试图将功补过,将那几个和少爷一起玩的人通通给抓起来围着,只求夫人能够看在他的作为上,放他一马。“这时候倒是机灵了。”坐在轿子里头的施夫人听着轿子旁边的人为她解说,脸上的表情总算是缓和了几分。若是如此,倒是能看在他这份机灵劲上,饶他一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非他轻易离开了施宇的身边,今日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若就罚了他的命根子去,让他知道,就算往后站在他家少爷的床头盯着,也不能把人给跟没了。里头,邢锋看着这几个明显一身还带着酒臭的公子哥们,忍不住捏了捏鼻子。看样子,施家是有备而来,这几个人看起来都是一副喝完花酒还来不及收拾的模样,想来是一出事,这些人就被施家把控住了。“堂下都是何人,速速报上姓名,还有,你们可是案发当晚,和疑犯施宇一起在那添香楼中的人”那几个人这才知道是什么情况,连忙对视一眼,扑通扑通全都跪了下来。“大、大人,我们都是良民,什么也没做过的。”“是啊是啊,大人,我们也就是平日里喝喝花酒,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对啊大人”几个男人跟一群鸭子似的,呱呱在耳边乱七八糟地试图洗脱自己身上的罪名,邢锋听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们都给我闭嘴”随手cao起一块木头直接砸在最聒噪的人头上,那几个人顿时全部都闭上了嘴巴。“一个一个来,回答本官的问题即可,再说与本官问的话无关的话,就直接让你们挨板子”邢锋见这群人总算是稍微乖巧了一些,才揉了揉眉心,点了最前头这个人,示意从他开始。“我、大人我是无辜的。”那人一张嘴,就哭丧着脸,“我是和施家大少爷一起吃了花酒,可是我那晚没过夜啊”“没过夜”邢锋脸上一瞬间有一丝丝的古怪,然后有些不大相信地看着他,“为何不过夜”这群纨绔子弟吃花酒不过夜这让他如何相信难道当真就是去那里吃酒吗还是说邢锋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这人的下三路。不知道自己被质疑了什么,那人拉着一张脸,满脸愁苦。“这、实不相瞒啊大人,那天施家大少爷说是让我们点姑娘,但是后来吧,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一个香芳,也没多几个,那没有姑娘,我在添香楼干什么啊还不如回家睡呢。”他中途卡了个词,但是听懂了他话里意思的,都忍不住纷纷嘘了一声。这是有钱睡花姑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