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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吩咐下去,各就各位,敌人一到,立即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不留任何活口”巫屠冷眼说着,亲卫顿时察觉到了一股森寒的冷意,立即点头应声。“是”巫屠出兵,林汐自然就暂时歇了她的恋爱脑,除了每日夜里会担忧一下之外,白日里也依旧照旧惦记着她的生意。倒是入夏之后,那卖冰生意终究,还是出了点问题。西北城中林汐的名声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几乎没有人不夸赞她的,认识的人都说,林汐是个大善人,从指缝里漏出来的银钱,养肥了整个西北城。但是巫屠出兵三日之后,一个新的谣言却忽然传了起来。谣言所言甚是简单,只说林汐其实是挣了无数西北百姓的银钱,只是生怕被人看出来,才做那看起来的好人行径,让人不知道罢了。这谣言传得有些像模像样的,不仅如此,谣言中还言明了不少东西。比如说算那炒田螺的利润,那田螺林汐收来是一文钱五斤,但是卖出去,却要十文钱一份,那一份之中,最多不过是两斤,如此算来,竟就是在西北人身上反过来抽血罢了。类似这样的话传了不少,似乎整个客舍的利润都被透明化了,按照谣言所言,林汐甚至拥有百分之三百不止的利润,可见她是赚够钱了。这些谣言十分恶心,它并不当真把真相说出来,只是一味地引导人们误解林汐。除此之外,还有那卖冰的事情,也被捅了出来,谣言中甚至有一个谣言在说,林汐懂得制冰,那制冰的成本无比的低,根本就是在吸血一般赚钱。这个谣言传开之后,还有人闹上了客舍这来,说是要林汐还他们的血汗钱,甚至林汐才微微一挡手,他们就碰瓷一般直接倒在地上,言明林汐要赔钱。林汐顿时气笑了,当场就把人给丢了出去,声明自己觉得没有挣过什么血汗钱,更加不用说什么赔钱了。但是背后的人显然不甘心就这么就撒手了,没两天,美食街那边也频频出事,显然是对方继续在出招了。有不少人被sao扰之后,多少对林汐生出了一丝意见,觉得若不是她,自己在这美食街里安安分分的,怎么会有人前来闹事只不过这种说话的人,很快便得到了身边其他铺子的主人一致的鄙视。谁不知道,林汐才是他们的大恩人,若不是婵娟娘子想出了这个美食街的主意,他们怕是还要在外面露天呆着,也没什么人知道他们,只怕是有多难熬多难熬。如今虽然有人来找事情,但是美食街里头也是有人在巡逻管事的,让人过来处理便是了。不少人站出来维护林汐,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上一次怕了,还是因为当真觉得林汐很伟大,总之,比起之前,帮林汐说话的人显然占了大比例。还有不少人简单朴实的,压根不管别人说林汐挣了多少银钱,只说自己今年确实挣了银钱,也确实是林汐给的活换回来的银钱,总之,他们只认那到手里的。唯一麻烦一些的,就是有两个挑夫没了,也不知道是失踪还是别的,总而言之,一时之间,闹得林汐很是不悦。“我倒是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么多人竟然还会相信这种狗屁谎言,再说了,难道我挣钱了,他们就没挣钱吗今年过着的是什么日子,莫非是他们心里没有点数吗”林汐难得在家里破口大骂,无他,今日一早,那之前她特别给塞多了一个名额来洗下水的婶子,支支吾吾的说是不来干了。旁的人也就算了,但是那个婶子,林汐当真是对她很有印象的。平日里她也很是关照她们,有些时候剩下了一些卤串碎碎,也会给她们分一分,让她们带回家去。今日却是跑来这般作态,摆明了是信了那谣言的,林汐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甚至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风言风语,抨击林汐一个南城的人来他们西北地界,不是为了挣他们西北的人的银钱,又是为了什么总而言之,林汐让他们挣的钱好像全都看不见了,只有林汐巴着他们吸了他们的血这一回事似的。林汐若说是不生气,那是自然不可能的。她几乎要气炸了,但是想来想去,却不动声色,每日里该做什么做什么,不愿意在她这里做的,她便讲明日后也不会再用,还执着要走的,她就放人去,也不强求。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竟然还是有不少人在心里看她不顺眼的。不过这也无所谓,这一场闹剧不过就像是大浪淘沙一样,她可是在这一场谣言中看清不少令人作呕的面孔,只剩下那些真善美,又有何不好只是她这般淡定,倒是让背后推动之人渐渐地有些慌乱了。“那婵娟娘子怎地毫无动静”“她为何不慌莫非她当真不怕”“怎么可能,一个女子,怎会不担心自己坏了名声定然是装出来的镇定,我们且继续看着,她必然是会有动静的。”“若是、若是她当真没有动静呢”有人问出这句话,顿时被投过来的目光扎了个千疮百孔。关键时刻,问这句话,岂不是就是和诅咒他们自己无甚区别吗那些人担心并无措,起初林汐是很生气,但是渐渐地,她越发地发现,这谣言之后,去了那一批坏的,剩下来的,大部分都是懂得知恩图报的。这几日,每日都有那相熟的食客过来帮衬,还时不时出言安慰她,让她无需多思,他们挣了多少银钱,自然是自己最是心中有数的。“那谣言当真可笑,就算是婵娟娘子挣了那么多的银钱,莫非她将银钱分出来让我们这件事情,便做不得数了”一个食客举着卤串大声说道。“我从前哪里就敢每日来这客舍里点着卤串吃说句实在话,婵娟娘子不曾来西北之前,我们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几年没吃过荤腥,没尝过好东西,大家心里是不是都有数”他问着,不少人纷纷点头。“可不是吗,这之前,我足足有快三年没尝过rou味了。”“我比你久,我五年多了。”“唉,不提也罢,我就是婵娟娘子来之后,挣了好些银钱,才吃上rou的,以前,我何尝知道rou是什么滋味了。”那食客听他们所言,一拍大腿。“可不就是大家伙谁不是在婵娟娘子手上挣得银钱了我也不怕说,就说那田螺,外头互吹什么婵娟娘子挣了我们多少多少银钱,他也不费点脑子想想,换了他来做那田螺,我们会尝一口不然的话,以前那田螺在地里头,怎地没人去捡他那谣言当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不错”“就是,也不知道是哪个眼红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婵娟娘子你莫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