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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转,嘴角笑容加深,如果是熟悉他的医童便会叹息一声,公子不知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想歪点子呢。……第8章奂安城地处边境,倒也不是十分繁华,街道虽然宽阔整齐,却没有多少行人,因不少人得了消息说神医在这里,所以这几天人口倒是密集起来,但也不至于把让街道拥堵。而此时不远处的城门又是一阵喧闹,不过片刻,便奔来几匹高头骏马将三人围住,几匹大马仰天嘶鸣几声便打着响鼻绕着几人打转。“何意?”浮雅挑眉看向其中那马背上的一人。水迁云就是个不得闲的,传说中的多动症,一见着情景,叉着腰就要开骂,幸好姜衡赶紧给了她一拐杖,她才撇撇嘴不再一股劲想冲上去,身子却微微挪了挪,半挡在姜衡生前。“请神医为我家公子治病,今日冒犯之处他日必定负荆请罪。”马上一男子立刻侧身下马,单脚跪在浮雅身前,双手抱拳,低头说到。“我的规矩还是要的。”浮雅眯眼笑着,轻声说到,但说的内容,却不似他表情那般平易近人。那人抬头看了他半天,接着起身一挥手,围着几匹马便打开了一条通道,浮雅转身便走,姜衡也赶紧扯着水迁云跟了上去,不出几步便听见刚刚那人大声说道;“我家公子在临近的莲城,今日黄昏便能感到。”姜衡觉得古人可真有意思,说点话就喜欢打哑谜,也不怕猜来猜去会错意。想着便轻笑出生。“可是晚生处理得不妥?”浮雅见姜衡发笑,侧过头看着姜衡,那双好看的眸子落满星辰,姜衡心中暗暗感叹,果真是陌上人如玉。见她目露欣赏之意,浮雅笑得好像更开心了,往前几步走去,姜衡留在原地,直到水迁云撞了她一下才回过神来,脸有些发烫,想起自己还是一副老态,对着人家玉树临风的公子,一副欣赏异性的眼神,自己想想都很尴尬,不过这次浮雅并没有露出嫌恶的神情啊,伪装得真深……这之后便一路畅行,到底城主府办了相关手续就回了浮雅暂住的别院,因为浮雅说的是他朋友,最后名正言顺的邀请两人入住了他的别院。……姜衡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她和水迁云身上有什么是浮雅所图?傍晚的时候,那队铁骑果然又来了,后面还跟着辆华丽无比的马车。浮雅的别院并没有多余的人,只有他和药童,现在多了姜衡和水迁云。说是别院,其实只是个分前后居的四合院,这样的院子在大城市里算不得什么,在这奂安城却仅仅比城主府稍次。楚遥知是被人抬进来的,彼时姜衡正坐在小院一旁的葡萄架下畅想未来,水迁云则挨着她嗑瓜子,瓜子壳还扔了一地……姜衡畅想的未来里肯定不包括楚遥知,于是只是随意的撇了他一眼,水迁云就是个多动症患者,边嗑着瓜子,边围着那昏迷中的人转,于是一地的瓜子壳开始延伸向内院里屋。楚遥知被安置在偏房里屋的床上,屋里除了抬他的两个侍卫,便是一脸兴趣的水迁云,主治大夫浮雅在门外净手便慢了几步,待他走到门口时,身形顿了顿,才埋脚进屋。浮雅没那么多花哨架子,直接上去素手便搭在了楚遥知的腕上,两只同样白皙修长的手搭在一起,显得格外的赏心悦目。然而屋里除了水迁云,并无其他人注意这点。浮雅皱了皱眉,忽的又笑开了,他噙着笑意说,楚公子的病情迫在眉睫,需要一种新鲜的夜开花做药引。正巧现在已是傍晚,如果今夜能拿到昙花,楚公子的病情必定无大碍。楚遥知的侍卫本想立刻去寻来,浮雅却话锋一转,看向水迁云。“水姑娘是识药理的,不如烦你跑一趟?”水迁云当时就炸了,一把扔了满手瓜子,指着浮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要本姑奶奶给你上山采药?你行不行啊你。”“那么你婆婆去吧,想必姜婆婆也是识采药的。”浮雅又看了一眼满地的瓜子,笑眯眯的建议。“她!不!识!”水迁云咬牙切齿,一想到让姜衡那一身老骨头在山里涯间攀爬,她心里竟有一些紧得慌。“我去!”松口,姜衡还有佛莲没到手,这笑面虎还不能得罪。……正在规划未来的姜衡并没有发现水迁云一脸怒气的离去,于是当她看着地上瓜子壳被浮雅笑眯眯的告知水迁云的去向时,沉默了。距离上次月初变身正好过了一月,姜衡准备去客栈过一夜,毕竟今晚要经历的事,对常人来说,比较难以接受,殊不知,她前脚离开,楚遥知后脚就被浮雅“请”了出来。据说是因为神医估计大概明早才能正式施药,而浮雅的小院不接外人。离开小院时才发现水迁云又不见了,问清后也没大在意,之前再来路上就和水迁云详说过这决定,跨出小院,没看见身后某神仙公子般的人物脸上挂着一丝不同于平日那种温和笑容的莫名笑意。奂安城的夜来的很快,人烟稀少的边防城市,入夜不久后便万籁俱寂了,只有偶尔神色匆匆的行人或惹来的狗吠声。姜衡对镜梳理好那一头灰发便躺倒了床上,只想快快入睡,她宁愿迷糊着承受那种痛。在姜衡被一丝丝刺骨之痛折腾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子夜了,身体里的骨头正在拉长,回归风华正茂的状态,武功也恢复了一些,慢慢的痛楚加剧,姜衡开始在床上翻滚,却又要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以前每月有痛经,变成老妪之后倒是没那种痛了,但这种痛更是折磨人,还比月事准时。姜衡苦中作乐的想着,却突然听到窗外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倒是有所克制,看来交锋两方都不想引起更多人注意,姜衡琢磨透后,便安下心来。姜衡已经不那么痛了,耳力更是上了一层,便听见那刀剑声渐近,之后变成了拳□□驳声,偶尔有利器划破空气的声响,倒也能辨出是匕首之类的短兵。忽然外面没声了,接着便是杂乱离去的脚步声,姜衡正要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却僵在原地。她的床前站了个人,看身形还是个男人。这人进入她的房间,竟一点声响都没有,可见武功之高,至少现在不是他的对手,应该是刚刚在外与人交手的人,想来只是为了暂时躲避一下,只要自己配合,他该是不会为难自己,思及此,姜衡便没有出声,只是僵着身子与他对持。外面月色正好,一丝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赵静屋内,正好印在那男子身上,使姜衡正好能瞧见面前之人穿着一身兰色长袍,也许也可能是白色。正想将内力具于双目,瞧瞧这人到底什么模样,居然敢深夜闯到女子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