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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在何处成亲都可,如此,当然越快越好。”方宁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这说的是什么话。“该补给二位一份厚礼才是,这两年多亏你们在并州为我筹谋,实在辛苦。”裴蓁蓁笑道,得见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心中甚是宽慰。江风池连忙推辞:“不敢当,女郎救阿宁得脱苦海,这恩情我便是赴汤蹈火也应该。何况这两年,我不过是按着女郎信中吩咐行事,何来辛苦。”江风池一个游侠儿,实在不懂什么经营,全然是依照裴蓁蓁寄来的书信买地、买粮,置办商铺,那上下管理的人,许多也是自洛阳来的,他和方宁不过看管一二,还领着裴蓁蓁给的月钱,实在当不得辛苦。江风池将裴蓁蓁和王洵迎了进去,而方宁带着紫苏、繁缕去安置众下人和行装。正厅之中,因着才打扫过,很是干净整齐,桌上美人瓶中插了一枝红梅,平添几分诗情画意。江风池命人将账册呈上,裴蓁蓁拿了一本仔细地瞧起来。王洵坐在她身旁,手中是府中侍女刚沏好的热茶,姿态悠闲。江风池看了他一眼,见裴蓁蓁没有发话,便也不在意他,禀报道:“去年女郎来信,要我收粮,我便用可以动用的银钱,在并州一地收购秋粮。但为了不引人注意,未曾尽数吃下。”“两年来,有女郎派来的人经营,并州几十间店铺都是盈利;依女郎的意思,尽可能都买地...”说到这里,江风池停下了。裴蓁蓁抬起眼:“账面上的银钱应该还能买不少田地。”“是...”江风池苦笑道,“是我无能,女郎曾言要以不同人的名义少量买入土地,但不久前还是露了行迹,叫并州胡家有所察觉,这些日子他巧立名目,和官府一道逼着我吐出那些田地...”大量购入土地,显然触动了当地豪族的利益。“胡家在并州世代经营,并州官衙上下都与其关系匪浅,江某无能,只能暂避锋芒,不敢再买入土地。”江风池其实不太明白,他不善经营交际,裴蓁蓁怎么偏偏让他看管这样多的产业,也不怕他将这些都败光了。并州胡家...裴蓁蓁不太记得了,便看向王洵,他神情淡然:“不是什么入品的士族,如今族中有一人在朝中任侍郎,算得上地头蛇吧。”区区胡家,还不值得他放在眼里。江风池听得诧异,不知这生得风雅无双的郎君是何来路,堪称并州第一名门的胡家,竟全然入不了他的眼。裴蓁蓁因而点头,这样便好办了。她要在并州立足,将这里作为自己发展的根基,便不能让胡家继续做这里的土霸王。“夫人可是有了主意?”王洵笑问。“你猜。”裴蓁蓁挑眉,容色明媚,照亮了整间屋舍。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回学校才发现,我要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了,这两天在联系导师确定选题,只能尽量保持日更,抱歉T^T☆、第九十章到了并州后不久,便是除夕。所谓除夕,便有旧岁到次夕而除,明日即换作新岁之意。往日这时,不论裴蓁蓁还是王洵,都该和家中亲人围坐一处,吃了年夜饭,一道守岁。不过今年,却不能了。繁缕嚷着这是来并州的第一个新年,应当好好cao办一番才是。她年纪最小,眉目间还是一派天真,众人都不由宠着她。见繁缕这样积极,裴蓁蓁便将此事全权交给她办了。于是静园之中,处处都挂了新的桃符——这是南魏历来的习俗,于辞旧迎新之际,在桃木板上写“神荼”、“郁垒”二□□字,悬挂于门首,得其庇护,驱邪避祸。裴蓁蓁裹着厚厚的狐裘从府外回来,衣角上还残留着风雪的凛冽。一路走来,见到的侍女奴仆都满脸笑容地问她除夕安好,紫苏取了腰间锦囊,每人都散了金银锞子各一,奴婢们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真诚了。裴蓁蓁这才明白,繁缕在她清晨出门时准备的锦囊,原是作这般用的。她莞尔一笑,便吩咐下去:“你们这一年也辛苦,这个月便多领三个月月钱,晚间事了,都早早回去与家人团聚吧。”这真是意外之喜,听见这话的奴婢都齐齐下拜谢恩。进了正厅,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燃着上好的银丝炭,厅中似乎不受寒冬的侵袭。紫苏立刻为裴蓁蓁解了最外的狐裘,抖落残存的风雪,小心挂了起来。裴蓁蓁进门的时候,王洵正跪坐在桌案后,手中正捏着一封信,见她回来,抬头轻笑:“你回来了。”他住在静园中,倒是十分的自在,丝毫不当自己外人。“在看什么?”裴蓁蓁脱下小巧鹿皮靴,坐在他面前,伸手去拿案上随意放着那张信笺。定神一瞧,却是一份委任状,任命王洵为并州刺史的委任状。这叫裴蓁蓁不由升起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并州虽然苦寒,但并州刺史是一州长官,可称封疆大吏,而王洵今年也不过十九,王家就能为他运作来这样的官职,果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王洵的身份,不论做什么,都比裴蓁蓁占便宜太多。“我道你这一路怎么这样悠闲,原来早已有了打算。”裴蓁蓁忍不住哼了一声。王洵神色淡然:“也多亏并州苦寒,才能这么快争来这刺史之位。”为了让王洵做并州刺史,王家特意将如今的并州刺史平调入洛阳,其中费的功夫实在不小。不过王洵做了刺史,对裴蓁蓁来说便是一大助益,她无论做什么都会容易许多。譬如,她如今正谋划的对付胡家一事。今日正厅中放的是一株腊梅,含苞待放。裴蓁蓁摘了两三朵放在自己面前的茶盏之中,梅花在沸水中沉浮,晶莹剔透,茶香混着梅香一起晕散开来。裴蓁蓁嗅着这股淡香,眉目舒展。下一刻,王洵从她面前取了茶盏,啜了一口,笑道:“的确不错,这腊梅香得正好。”再多一分便显得俗艳了。裴蓁蓁不满地叫了一声:“你面前便有茶呢。”“洵觉得,夫人的茶,必是更香一些的。”王洵笑容不改。裴蓁蓁穿着罗袜的足愤愤地踢了他一下。紫苏静立一旁,对两人这亲密的一幕视若不见,这些日子来,她早已习惯了。除夕夜,静园中设了一桌席,在座的除裴蓁蓁和王洵外,还有江风池、方宁、褚月明,紫苏和繁缕也依裴蓁蓁所言,敬陪末座。二人想着自己奴婢身份,本想站在一旁侍奉,还是裴蓁蓁发话,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