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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女主都不爱男主作者:痴娘章节:共70章,最新章节:第70章备注:幡然醒悟也好,爱而不得也好。女主都不爱男主。求不得,意难平。单元小故事,个个追妻火葬场(都追不上)。每个故事都以“虐死男主”为己任。都是古言。故事角色相互关联。单元一:理智隐忍亡国公主X腹黑敌国将军(皇帝)单元二:元气少女同窗X被视为偶像的高傲世家公子单元三:母系部落渣女王X男白月光的替身,小太阳黑化之路单元四:一心奔赴自由的婢女/友妻X豪夺疯批权贵【预收古代接档文】余悠悠人生恶趣味,爱看美强惨被虐,吐血,吐得越多越好。某天,“你好,余悠悠,欢迎来到满是美强惨的世界。”余悠悠:“天呐,人间天堂!”却发现……1号美强惨,禁欲清修正派弟子,因她夺心夺身,全派灭门,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尊。2号美强惨,纯真阳光凡人少年,因她揭穿身世,众叛亲离,黑化成嗜血妖王。3号美强惨,温润如玉同门师兄,因被她利用抛弃,变成偏执病娇天帝,切黑邪.神。……魔尊:听说余悠悠重新现身了?(手不知不觉攥紧,听见指节响)妖王:余悠悠人呢?带来了吗?天帝:上天入地,寻遍三界,朕一定要抓到她!余悠悠:后悔,现在就是相当后悔来到这个世界。PS:耻.感玛丽苏文,美强惨前任个个对女主爱恨交加。==================☆、单元一悠悠的笛,绵绵的筝,长长的调子,如水的歌。殿内少女吹笛,长者弹筝并高歌。少女是今朝的大公主,弹筝的长者是她的父皇。公主姊妹三人同皇帝住在这座本朝围墙最高的行宫里,已有数年。皇帝把公主们保护得很好,命人种上漫墙的藤蔓,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包括声音。但也因为保护得太好,皇帝自己都遗忘了外界。他每日只想着谱新曲,画新画,这些就是生活的全部。昨日,丞相终得面圣,跪奏北朝来犯,才说了开头一句,皇帝就已打断:“太子在做什么?已经越境了么?为什么不议和呢?”他对监国太子不满,“让北人退回去。问问他们要多少纳贡,是可以商量的。”虽然有一点脾气,但皇帝说话的调子永远是柔软的,平仄都带着韵味,像他谱的曲。丞相泣得发抖:“陛下,老臣求求你开眼吧!不是越境,北人已经攻破金陵了!”皇帝仍旧不解:“你莫要哭,朕听不清,破了何地?不要急,慢慢说来。”丞相放声嚎哭,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都城金陵抵敌军围困月余,昨日失守,太子捐国。如今,敌军再往南推,正向行宫逼近。心灰意冷的丞相来通报兼道别。众叛亲离。连行宫里的宫人内侍,也在得知消息后,纷纷逃难去。骤然的变天,三位公主不知所措,心内害怕,皇帝却不允她们南狩,说龙血凤髓,要从容赴死,要像她们的太子大哥一样。皇后早崩,三位公主由皇帝亲养,一手带大。在她们眼里,父皇是可以倚靠的峨峨玉山,他的命令,她们会无条件遵从。再一想到了那边,有父皇母后,还有太子哥哥,一家人团聚,于是死亡也不再感到恐惧。皇帝今日刚谱了新曲,还未演奏,坚持要让宣纸上的宫商角徵成为入耳的声音,才再殉国。皇帝命大公主吹笛伴乐,这是他最年长的一位女儿,年逾十八,名讳韵心。相较于二公主韵音,三公主韵致,皇帝对韵心偏爱最少——因为她总爱提朝廷上的事,直言不讳,惹得皇帝不快。皇帝认为那些事情并不是女子该考虑的。但韵心却偏偏是最聪慧的那位,眼下新曲刚谱,其精其髓,除了她,其余二女不能领悟。皇帝不得不选择韵心合奏。一曲至终,皇帝修长的手指终究控制不住,弦生颤音。嗓子里飞出来的声亦微微颤抖,头上的金冠,袍走的金丝,身披的金纱,一齐颤巍巍闪烁。富贵迷离。冠中的红宝石,亮晶晶剔透。指上的翡翠戒,绿莹莹浓郁。今日三位公主都穿得鲜艳,韵心穿了宝蓝缎衫和绛红绢裙,韵音和韵致皆是一身桃杏色。行宫里不分冬春,地龙直烧到现在,公主们微微发汗,衣贴身上,花纹底透出光亮。汉白玉柱上蟠龙,栩栩如生。龙头两侧须飞,竟与皇帝昔年移栽殿内的数只飞柳同高,仿若同一人髻侧出挑两缕,交错勾缠。风起了,水晶帘打得噼啪响,燃烧着炭炉里蔓延着龙涎香。皇帝是不懂舞刀弄剑的,自刎不能。内侍跑光了,他自己不会爬柱上梁挂绳子,所以自缢也不能。韵心便向皇帝建议,不如一把火烧了大殿,父女四人,在熊熊火光中自焚。皇帝却道:“这一处行宫是朕十数年打造心血,亦是与你们母后相知相爱之地。殿内一草一木,皆若有情佳人,若遭焚毁,朕心何忍?”皇帝说到这,目光触及白玉蟠龙柱,忆起这根柱曾经是红檀木的,昔年有臣死谏,撞死在上面,皇帝嫌不吉利,才换的白玉。时至今日回忆当时血腥,皇帝都禁不住闭眼睛。他想体面地、平和地走,最终决定咬舌自尽。皇帝决定自己先来,为女儿们做表率。皇帝用了很大的劲咬舌,却只是伤了,难以咬断。他不住地流血,但并没有死。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皇帝侧首望向女儿们,眸光里有几分迷茫和无助。韵心上前,想要扶住他:“父皇!”话音未落,一支利箭射入殿内,韵心本能地后仰,其她两位公主亦后退。箭竟射.入柱内,如钉一般。就在皇帝和公主们都发愣的瞬间,一大波北兵涌入殿内,迅速押解了亡国贵胄。这些北兵训练有素,见南朝皇帝咬了舌,立刻就掐开三位公主的朱唇,以防她们效仿。而那位射箭的男子,手执空弓,健步向前。他身形高大,松绾发髻,系了件墨黑披风,是北兵中独一位未戴盔着甲的,因此格外引人注目。男子到了近前,先打量皇帝,见其养尊处优,竟不知咬舌不一定会死,还有苟延残喘的可能。男子嘴噙冷笑,另一只空着手径直抽出腰间佩剑,砍下皇帝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