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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贵客,也是熟人,您见了就知道了。”两个人到了书房之中,里头一人早等候良久了,彼此照面,却把沈承恩吓了一跳,原来这“贵客”加“熟人”,其中一位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顺天府尹童大人,而另一位,也是有过数面之缘的、兼领五城兵马司的永安侯陈大人。沈承恩急忙跟两位见过,大家又说了会儿才各自落座。起初看两位大人在的时候,沈承恩只以为是曹瑞特请了来坐陪的,可是他很快发现不对,虽然国公府门厅煊赫,但论起实力来,曹瑞是绝不请不动堂堂顺天府尹外加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而自己的地位也是不够,何德何能居然劳烦这两位大人下降相陪?果然,就在沈承恩心怀忐忑之时,童府尹跟永安侯对视一眼,终于童大人先笑说道:“其实今儿本不必我来,有些话在府衙也能说的,只是我生平第一次替人保媒,当然要正式一些。”沈承恩听见“保媒”两个字,如在梦中:“大人说、说保什么?”永安侯笑道:“当然是保大媒啊,我也想沾沾这个喜气。沈大人,听说沈大人的掌上明珠生得‘清姿雅质,独殿群芳’,真是好福气啊!”沈承恩本摸不着头脑,听永安侯说起“掌上明珠”,才如梦初醒:“这、这侯爷说的莫非是、小女柔之吗?”曹瑞此刻也忙敲边鼓:“不是柔之外甥女儿,又是哪个当得起这八个字的评语呢?你可知道是谁说的这个字?”沈承恩又糊涂了,不知他的用意,只好硬着头皮问:“请问是谁?”他们才上京,除了国公府几个人,也没有人见过柔之的,怎么还有评语了呢?沈承恩惴惴之时,看着曹瑞的笑脸,突然间想起来!自己怎么糊涂了?这不是现成的有个人人吗?——曹亦寒啊,之前他也曾想过的……一想到这个,沈承恩哑然失笑:“难道是……”他差点脱口而出,可又想到人家卖了关子,自己何必先揭破,而且万一说的不对那就难看了。谁知永安侯问道:“原来沈大人知道了?”沈承恩眨眨眼,看向曹瑞,终于笑道:“其实对于公子,我也……”曹瑞愣了愣,脸色大变:“你说的是亦寒吗?不不不不!他哪里敢跟那位大人相比!”这下子沈承恩脸上的笑容凝固,又彻底呆了:不是曹亦寒?那又是谁?等等……什么大人?还是童府尹揭露了谜底,他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绕来绕去,沈通判,实话跟你说了吧,说令爱‘清姿雅质,独殿群芳’的不是别人,正是都察院的徐大人啊。”沈承恩差点儿从椅子上窜起来:“什么?!”永安侯也笑道:“徐大人自打原配过世,不知多少人家提亲,他一直毫无再娶之意,没想到注定在沈通判令爱这里,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沈通判,徐大人你也是见过的,那人物相貌、家世身份,你也是知道的,你觉着这位女婿可怎么样啊?”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么么哒~第37章虽然永安侯问的是“你觉着这位女婿怎么样”,但说到底,哪里有沈承恩能“觉着”的资格。先前未见徐麒臣之前,早已听闻徐大人的鼎鼎大名,在上京之后又见识过徐麒臣的为人以及行事手段,恩威并用,刚柔交集,令人钦佩感怀,沈承恩对于徐大人早就存着且敬且慕之心了,当然,还有点畏怯不敢亲近,生恐冒犯。那日徐麒臣突然亲临府内,跟柔之“不期而遇”,那场景落在沈承恩心里,才鬼使神差地冒出若是徐大人年轻几岁就好了的想法……只不过这位徐大人本就是个矜贵之人,又城府极深,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另外……就算沈承恩暗中念想徐麒臣若年轻些、且没婚配过最好之类,但人家徐大人眼光自然是极高的,未必能瞧得上自己这等人家。且柔之也是品貌一流的,自己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何苦一相情愿冒出这想头儿。所以沈承恩这想法只是在心底白驹过隙般一闪而过,并没有认真考虑。他哪里想到,就如同冥冥中有人窥知他那稍纵即逝的想法一样,今日居然遇到这种局面。原本误以为这伙人凑在一起,是为了曹亦寒,虽然沈承恩只接触了曹公子两次,但曹亦寒的相貌清俊,人物温柔,加上出身国公府,又跟自家里是亲戚……所以这门“亲事”沈承恩并不觉着十分意外,甚至隐隐有些动心。谁知永安侯跟童府尹捧出来的竟是徐麒臣。如今议亲,是要看两家家世的,虽然沈承恩曾暗中褒贬徐麒臣是有过原配的,但对于徐大人这种身份地位的人物而言,别说是原配已经没了,就算原配还在,京城内权贵之家甘愿送女孩儿当妾的还不在少数呢。要不是徐麒臣自己无欲无求,这会儿哪里还能只是个鳏夫,早就不知携手哪位名门淑媛梅开二度登峰造极了。而沈承恩不过是才上京的小小通判,按照家世算,他在徐大人的相亲名单里只怕要排到后几页里去,何况连沈承恩自己也嘉许徐麒臣的人物风度。所以沈承恩其实没有挑拣的余地。但是这件事来的实在过于突然,沈承恩耳畔嗡嗡地,像是飞来一千只蜜蜂围着他嚷闹。在场三位不约而同地看着沈承恩。童府尹跟永安侯对视一眼,又看了眼曹瑞。曹大爷的心情颇为复杂,且惊且喜。当初沈承恩从洛州才进京,英国公府立刻知道了消息,但是都察院横插一脚,正如先前那些人闲话议论的,国公府见状自然不敢沾手,甚至恨不得撇清的一干二净。谁知沈承恩傻人有傻福,最后虚惊一场,非但无事,而且蒙圣上召见,留京任职。其实素来官员留京任职这等事时常有之,不算稀奇。只要不是三品以上的大员、或者家族煊赫的,他们在京城根基浅薄,立足不稳,能否长久稳妥的留京还是个问题呢。所以国公府当然不会因为沈承恩留京而惊动,相反,他们以为沈承恩是该来府内走动“巴结”的。真正让国公府动容的,是沈承恩的“际遇”。其中一个人起了至关紧要的作用。那个人自然是徐麒臣。作为京城之中最熠熠有光的人物,徐麒臣可是万众瞩目。从审沈承恩,到沈承恩留京、乃至后来轻而易举地在“京城居大不易”的地方找到一处极好的房舍,甚至……都察院还特派了人协助沈承恩的亲信回洛州护送家眷。这种风向,英国公府若是还嗅不到,那他们可算是十足的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