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1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八零:极品亲戚都爱我、恶毒女配在种田文乘风破浪、炮灰又茶又爱演、被男团追捧的日子、我是顶流大佬的白月光、被顶级富豪盯上后、我是冒领女主功劳的jiejie、被病娇捡到后、花式围观炒股文大佬宠错人、校草栽我手里了
一顿,目光转向那栋建筑,占地挺大的三层法式建筑,每一层的层高都在四米以上,正面漆成了地中海蓝,挂着“cholonhotel”的花体牌子。“堤岸宾馆?”他微微挑眉,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cholon”的单词也有点眼熟。宾馆?她带他来宾馆?柏苍眸色微深,有点莫测地看了眼正对着的小女人:“我记得你说过越南的宾馆分成两种,有一种不接待外国人?”温念白点点头,上去推开老式的百叶门:“是的,一种叫hotel,一种叫khachsan前者接待外国人,后者不可以接待外国人,大概就是国内招待所的样子,但环境也不差。”她淡定地补充了一句:“放心,这是hotel。”柏苍也跟着她进了门,不可否认,他被她勾起了好奇心,倒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总不会真是带他来开房。毕竟,他们的护照可都在酒店房间保险箱里,没有带出来,不可能允许他们这些外国人办理入住。但很快,他就发现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一进门,他就看见温念白熟门熟路地去了边上的前台打招呼。柏苍四周围打量了起来,这是一间复古的宾馆,复古的悬挂四页木质风扇、墨绿色的真皮老款沙发、淡蓝色的墙壁上挂着西贡风情的油画,古典的落地钟、角落却和越南家家户户一样供奉着神龛。这些布置,让人恍惚以为自己无意无意间走进了三十年代旧时光里的西贡宾馆。前台说话的声音里多了一道男音,声音颇有些磁性,让柏苍下意识地看过去。果然,前台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欧洲男人,年纪四五十岁开外,穿着花衬衫,嘴里叼着雪茄,容貌……还行。但再怎么样也是一把年纪了,一副老花花公子的油腻样子,竟还要勾搭小姑娘。柏苍在看清楚温念白和那个欧洲男人用越南语夹着英文交流,他墨镜后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柏苍,我给你介绍一下。”温念白转过脸,语气轻快地向他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老金恩。”柏苍听着温念白说话的语气,随后眼底的冷意散了不少,她介绍的时候,没有半点暧昧或者异样。而那个男人……他扫了一眼对方,对方朝着他露出个友善的大叔笑。无关紧要的人员。判断完毕,他高冷地微微点头,也不说话,转脸去看墙壁边上那些陈列柜里的老物件。温念白转头有些歉意地对老金恩道:“不好意思,他那个人就是这样。”老金恩叼着雪茄,碧蓝的眼睛里闪过笑意:“没关系,骄傲的绅士总是有资本的,他有一张漂亮的脸,身材看起来还是个练家子,在欧洲也是招女士们喜欢的。”老金恩是退伍老兵了,一直都喜欢健身和搏击,还有一家自己的泰拳俱乐部,扫了眼柏苍露出来的胳膊和身架子,就心中有了判断。温念白轻声道:“这就是我的‘简’。”老金恩摸了摸她的头顶,按了下她的男士草编礼帽,轻笑摇头:“现在,你是‘简’了。”温念白顿了顿,托着腮,弯起杏眸朝着他缓缓露出一个轻快的笑:“是呀。”今天,她是“简”……温念白拿过钥匙走到柏苍身边,把钥匙和一个袋子递给他:“去吧,楼上的201房,可以换洗一下。”柏苍看着她递过来的东西,愣了一瞬:“换洗,我还以为……。”他看了眼老金恩的方向,随后没有继续说下去。“以为什么?”瞧着他打住了话头,她抿着唇角有些揶揄地问。柏苍悠淡地道:“我以为你是来开房的。”她既然无所谓矜持,他自然也无所谓。温念白挑了下眉,轻哼:“这不是在开房么?”说着,她把手里的袋子和钥匙举了举:“要不要?”柏苍看着温念白手里那个袋子,这才想起来,之前他们有去过中央市场。所谓市场,自然就是旅游市场,里面都是卖各种特产和有些本地风格衣服的,既对本地人做批发,也对游客做零售。温念白带着他逛了一会,随后挑了两件本地风格的软稠质地的男款上衣和裤子,说是买给她父亲的。他压根不会在这种地方买东西,自然就只是随便看看。可她把衣服给他是什么意思?是买给他穿么?他倒是的确也想换件衣服,自己穿出来这身衣服,刚才在廊下躲雨的时候裤脚和鞋子也溅了些泥水,加上身上出了汗的粘腻感,让他很不适。但是……温念白瞧着柏苍眉心微蹙,一副毫不掩饰嫌弃的样子,她挑眉:“只是临时去换一下,换下的衣服拿给服务员清洗烘干,两个小时候就能换回你自己原来的衣服了。”她这些衣服本来就是买给她爸的,越南绸的料子虽然比不上湖绸,但款式有特色,她借他临时穿,还要嫌弃?柏苍轻咳一声,接过来:“谢谢。”随后,他转身正打算上楼,却发现温念白压根没有跟他上去的意图。“你不上去么?”温念白背着手,无所谓地转身向老金恩的方向而去:“我穿着裙子,凉快,也不觉得这身衣服有什么脏的。”柏苍目光在她窈窕的背影上停了停,随后轻笑了一声。原来,真的就是单纯的“开房”他还以为这只蜜桃兔子精会做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是他高看她了。柏苍转身上楼。瞧着手里的钥匙,他似笑非笑地地抿了下唇角。必须承认,他是有那么一些遗憾。……等到柏苍沐浴完毕,瞧了下那一套衣服,沉默了一会,还是穿上了。他并没有那么矫情,早年比这样差许多的衣服,也不是没有穿过,只是这些年的严谨与习惯,让他对自己的行头也都有特定的要求。他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这套柔软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