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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鲤刚才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一向不是个容易迁怒的人,但还是对江秦柯发了脾气。或许今天不是个见江秦柯的好时机。她心情糟透了。车子停在万宅,她冷着脸往自己房间走去,江秦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乖的像只大狗狗一样,和十年前一样。万鲤眼神一黯。关上房间的门,万鲤拽着还穿着练习生训练服的江秦柯就往床上靠。压着江秦柯躺在床上,万鲤一手捏住江秦柯的下巴,一手随意地顺着他脸上的线条慢慢摸。光洁的额头下是挺挺的鼻子,浅浅的人中下面是柔软的唇。她眼一闭,伏身凑下去亲上那柔软的唇。凉凉的,软软的,带着说不出来的淡淡芳香——真实存在的。她的吻一点点往下移,落在江秦柯玉一般的脖颈前,对着他上下翻动的喉结狠狠咬了一口。江秦柯闷哼一声,疼得眼里染上水花。他推了推万鲤:“疼。”“别动!”万鲤皱起眉死死压住江秦柯的手,声音是控制不住的高昂。江秦柯一愣,手慢慢松了下去,默默地平躺在床上任万鲤摆布,只是在她摩挲着他的胸膛时轻声问:“不关灯吗?”“不关。”万鲤哑着声音回答。然后她忽然松了强势的手,低下头犹豫几秒,凑到江秦柯脸前吻他。吻一个个落在他眼皮上,鼻尖上,脸颊上。是很温柔的吻。江秦柯忍不住出神地想,好像在这一秒,他是万鲤最珍惜的宝贝一般,有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梦,万鲤只敢轻轻的吻,怕重了就会消散。江秦柯垂下眼帘,伸出双手环住万鲤的腰,轻轻地、炙热地搂着她,他头一动,吻住了她的唇。他还从来都没被万鲤这样温柔的吻过呢,江秦柯有些出神,和之前在床事上热烈狂放不同,他只是轻轻含着她的唇吸吮,温柔地如一汪星河一番回应着万鲤。万鲤感觉自己仿佛要溺死在江秦柯的温柔里了,她推了推江秦柯的胸膛,错开脸抵在江秦柯的肩上细细地喘气。良久她问:“江秦柯,你是真实存在的,对吧?”像是在疑问,又是在回答自己心底的疑虑。回应她的是江秦柯一个又一个温柔地腻死人的吻。“我在,一直都在。”江秦柯低声回答,嘴唇贴着她凉凉的耳廓。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羞,母胎单身的蠢作者捂脸不敢看。☆、第39章江秦柯不知道万鲤突如其来的恐慌是从何而来,他只是一遍一遍地吻她,用温柔的触感告诉她——我在。一直在。过了很久,他突然吻上万鲤的额头,嘴唇上guntang的触感让他一愣,他拍了拍万鲤的被:“你发烧了。”江秦柯皱起眉,不再管万鲤黏黏糊糊的动作,自顾自撑起手坐起来:“我送你去医院。”万鲤在他坐起来的一瞬间就把头埋进了被子堆里,一动也不动。江秦柯叹了一气,伸出手环在万鲤腰间一提,把她从被子堆里捞了起来:“别闹脾气,你发烧了。”万鲤眯着眼没有骨头一般缠在江秦柯身上,坚定不移道:“不去。”江秦柯被她缠在腿上,动也不好动,两个人僵持了许久,只能伸出手小小地戳着她腰上的痒痒rou,一下又一下,一看万鲤有睡意就戳一下。万鲤被他连着戳十好几下终于怒了,她猛地拍开江秦柯的手:“你是蚊子吗,这么烦人!”“你知不知道成年人只是发烧且没有其他症状的情况下,只要吃退烧药在家观察会不会反复就好了!”江秦柯一愣,声音弱了下去,他咬了咬唇眼里滑过一丝茫然:“对不起,我不是医生,不知道这些······”这样缠在江秦柯身上又热又不舒服,万鲤翻了个身,紧紧抓住被子,把自裹了起来。她低哑着嗓音道:“我是医生我知道,等我睡一觉出了汗就能降温了。”江秦柯无语地笑了笑,伸手理了理万鲤额上脸上汗黏黏的头发丝。他轻笑一声,低声忍不住吐槽:“还你是医生呢,真是烧糊涂了。”“我去找陈管家要一下退烧药,你先睡一会儿吧。”是他关心则乱了,江秦柯眼里滑过一丝温柔,居然连普通发烧怎么处理都不知道了。从陈叔叔那里要了一片退烧药,江秦柯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房间。万鲤已经睡懵了,恍惚间居然认为自己还在医院内科室看诊。“万鲤,这是退烧药。”恍惚间手里塞进了一个东西。“布洛芬两次用药间隔至少六小时,每次服用一片,注意观察患者用药后有没有不良反应······”万鲤闭着眼睛小声地絮叨。“你说什么?”江秦柯没听清楚,低下头再听的时候,万鲤已经醒过来了。万鲤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看得天旋地转,头疼得不行,她就着江秦柯的手把药吃了。“江秦柯,你是真的存在的,对吧?”她盯着天花板喃喃发问。“是的,我在。”江秦柯轻柔地拨开她一团乱的头发,露出她虚弱且苍白的小脸。万鲤浅浅地笑了一下,闭上眼睛睡着了。有这个答案就够了。不管那些错乱的记忆是怎么回事,也不管原主和她的关系到底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江秦柯是存在的,她也是存在的。这个世界是存在的。她就在这个世界里。这就够了。万鲤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浑身都是轻飘飘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隐约记得昨夜到了十二点就开始出汗,汗透了床单和被罩,热得喘不过气来。江秦柯拿着一条干毛巾帮她擦了身子,换了身干爽的睡衣,还裹着一条毯子抱她进了一旁被褥干净的客房,哄着她睡下了。想到这,万鲤抬头看了眼房间的布置,果然已经不在她的卧室了,她翻开被子看了眼,忍不住咋舌。江秦柯小奶狗还挺闷sao的,给她挑了一身真丝深V的睡衣。不过想到她昨晚出了汗又换床睡后,突然小孩子心性,非要让江秦柯给她唱歌才肯睡,唱了一首还不够,把他当点歌机一般点了七、八首才沉沉睡去的无赖场景。忍不住汗颜。万鲤捂了捂脸轻嘤一声,翻身下床。一时间没看到拖鞋在哪里,她赤脚踩在瓷砖上,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间的门。“万小姐怎么不穿鞋!”刚一出门陈叔叔就注意到她光溜溜的小脚,他忍不住轻喝了一声。万鲤讪讪一笑,连忙把脚塞进拖鞋里,接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