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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都置换成痛苦与无望。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呐喊着:凭什么你就能被她喜欢?你有什么资格?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又关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身影撑着电梯的墙慢慢从里面走出来。他凭什么不能被万鲤喜欢?万鲤亲口说了,她爱他,愿意和他结婚,携手一生。如果这样的他都没资格的话,那谁还有资格?是了,他扬起一抹很淡的笑。他答应了万鲤啊,他要信任她的。她是爱他的。他不怀疑的。可是,心头的预警,算什么呢?小林助理在楼下等了好久,忍不住都要打个电话问问了,才等到江秦柯很慢很慢地从酒店里走了出来。“万总有说什么时候走吗?”江秦柯惨白着脸坐进保姆车后座冷静地发问。“晚一点的时候吧,好像是凌晨四点的飞机回汉城。”小林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他露出一个笑,“江-哥和万总终于定下来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江秦柯阖上眼靠在后座,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头,突然问到:“小林,你觉得我——和万总,配吗?”小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当然啊!江-哥,万总对你那么好,几乎是百依百顺了,你对万总也是一片真心,当然配了!”“再加上你们学生时期还认识,绝对是天生一对啊!”江秦柯很淡地笑了一下,没再说话。这么说来确实还挺配的。是啊。还担心什么呢?他已经是万jiejie公认的未婚夫了,这个时候还纠结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问题做什么?他应该听万鲤的话的,试着信任她,这样对他们两个人都好。这样他就不会患得患失,前惧后怕,一天天都害怕被万jiejie兀然抛弃了。也不必害怕自己在这段感情里越浸越深。因为他还可以在这段感情里扎得更深,更深,他们要结婚了啊。江秦柯摇了摇头,下了车。刚下车手里就被导演塞了根冰棍。“秦柯来了?今晚上又冷雾又大,说台词前你含个冰棍在嘴里,到时候就不会再起水雾了。”到底是在拍夏天的戏,江秦柯了然,举着冰棍看了一眼。啧,又是绿色心情。他太久没吃这个味了。自从再见到万鲤之后就没吃过。听说涨价了,从两块五涨到三块了,剥开包装纸,里面的冰棍瘦得可怜——料也少了。他想也没想地把冰棍塞到嘴里,嘴唇一下子就冻的发麻,过了好久,清淡淡的绿豆沙味才迸发出来,强烈地侵略他整个大脑。有人说过,味觉记忆的特殊性使它不但能引起主动记忆,还会继发地引发各种潜意识记忆。它能带来身体内各种不同的生理反应,所以相比于其他种类的记忆来说更不容易遗忘。亦适合当做时空构造的锚点。江秦柯含着冰棍抿了抿,舌尖上的熟悉味道让他有些愣神。“江-哥冷不冷?那边导演叫了!”小林凑过来小声催促道。江秦柯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把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塞回包装袋里。“来了。”他随手把包装袋塞到小林手里,抬腿向等他的人群走去。小林有些莫名地捏紧了包装袋,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捏了一下。他愣愣地看着江-哥越发倨傲冷漠的背影。他有点说不上来,但感觉江-哥好像变了,变得——奇怪了。好像是被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一下子就从普通人变成了武林高手。整个人气势都强了好些。小林挠了挠后脑勺,眼里冒出了小星星,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快要结婚的男人的魅力吗!!!!………“秦柯今天很不错嘛,大部分都一条过了。”拍完最后一条补的镜头,导演笑了笑,很满意江秦柯今晚的表现,他揶揄道,“是不是准备结婚了,也知道要更努力了,哈哈哈。”江秦柯跟着他的笑微扬了一下嘴角,很快就放了下来。应付完导演组的人,他终于可以回去了。这个点,万鲤应该坐上去汉城的航班了。推开酒店的门,他冷冷地观察着里面的一片漆黑。他把房卡插到电阀里,听那一瞬间电器启动的叮咚声。他有些烦躁地闭了闭眼。万鲤又走了。他的任务可能要失败了。万鲤——可能要死了。是他的错,他记忆回归的时候太迟了,没想到一醒来事情已经脱轨到这副模样。他,可能救不了万鲤了。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终于写到真相揭开的时候啦!☆、第52章凌晨四点的飞机着实太勉强了些。万鲤蔫蔫地闭目养神躺在椅子上等起飞,她不住地打着哈欠,困得不行。“万总,喝杯热牛奶再睡吧。”漂亮的女空姐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谢谢。”万鲤盯着女空姐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莫名觉得有些奇怪,这是她的私人飞机,里面的服务人员都是常和她碰面的。心情好的时候她还会邀请全机组的人员一起在飞机上开香槟,喝喝酒,聊聊天,相谈甚欢。这个人怎么就这么陌生?万鲤捏着热牛奶杯的杯口有点想不明白,但也等不到她想明白这件事了,因为负责安保的人员突然神色紧张地冲了进来。“万总,刚才有可疑人员突然出现,您没事吧!”万鲤端着热牛奶杯,嘴唇刚刚触到杯口,和一众警卫大眼瞪小眼起来。“什么可疑人员?”她问。“今天轮班的机组乘务组组长来的路上车子坏了,一直没到,有人冒充她,门口的保安不知道,放她进来了。”万鲤眨了眨眼睛,慢慢地把手里的牛奶杯放回到桌面上:“报警,查查这杯东西,这是她给我的。”有人想杀她,为什么?她穿的不是一本无脑种马言情吗?怎么一眨眼突然变成警匪片了?----寒冬腊月的凌晨四点,外头连只狗都没有。一家牛rou盖面的小馆子里。劳游抱着一个大大的保险箱一顿一顿坐在门后打着瞌睡。“啪啦——”一声响,随着泛黄的塑料门帘片被人掀起,一个穿着长到膝盖的黑色羽绒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带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眼下微微黑青,脸色苍白,鼻尖被外面的冷空气冻得通红。他冷厉的目光转了一转,把整个牛rou盖面的铺子打量了个遍,然后把目光垂到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