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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结束了拍摄,回了一趟酒店后,就驱车两个小时前往了劳游的牛rou面店。”“或许有一种可能——江秦柯,和那些绑-匪,还有那个劳游是一伙的。”“这样就不用奇怪劳游为什么不敢说实话了。”“他们之前可能起了内讧。”看到这个消息,万鲤如何坐得住,好在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她飞快地离开了会议现场,钻进车里。车子里的司机已经不是王队了,而是一个脸熟的小警-官。“我要见你们王队长。”万鲤一坐进车里就说出了自己的诉求。小警-官没有拒绝,带着万鲤一路开到了汉城大桥下的一个码头上。这个码头黑黢黢的,王队他们躲在一辆废弃的破船里。“第一波去对面仓库探的人已经过去了,”王队示意万鲤坐到一旁的小马扎上,他在这里坐镇指挥。万鲤捏着他随意递来的一瓶水焦急地不行,却又不敢多问,打断他听前方人发来的消息。“劳游说江秦柯就在汉城大桥对面的旧仓库区里,”王队安抚道,“我们的人已经过去了。”“对方自从上次的电话之后一直都没有别的联系,再加上晚上七点多爆出来的消息——人质的安全,我们没办法确定,眼下只能这样派人先去探查了。”万鲤脸色发白,她点点头表示理解,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怀疑说了出来:“晚上的那个倡导大会,高心来也去了,她好像很焦躁——我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劳游到底是怎么说的——江秦柯,真的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吗?”王队有些抱歉地看了万鲤一眼:“具体的还没定论,但是他确实和江秦柯有联系,我们只能信他一回。”万鲤惨白地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她不怀疑江秦柯,只是对劳游的话有些疑虑。她先前在车上的时候虽然觉得劳游的话很奇怪,没往心里去。但有几句话她是听了的。“我们江老大是为你来的!”“万总!你救救他!他要是在这儿死了,精神上很有可能会出大问题的!”“万总!他是为了救你才不离开的,你不能忘恩负义啊!”想不通,想不通。搞不懂,搞不懂。忽然王队的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个急促又激动的年轻声音传来:“王队!我们找到人质了!”听到这句话,在破船里的人精神都为之一振。王队一把从桌面上抓起对讲机:“什么情况?快报一下坐标!”“人质自己跑出来的,他受了枪-伤,掉到了旧仓库临江的浅滩里,还有呼吸!”“周围没看到可疑的□□。”“叫上救护人员,走!”王队一把抓起桌面上的枪就往外冲,回头看了眼万鲤,“万总一起先去医院吧,我们得把这儿再排查一遍。”话说完,他带着一队人气势汹汹地走了。---江秦柯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手背上大面积的伤口已经上了药,腿上也被吊了起来。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他被警-察拉着问了许多话,都没来得及看万鲤几眼。眼下终于有精神了,他侧过脸看着床头趴着的万鲤。“醒了,”一察觉到他的动静,万鲤就立刻清醒过来,“想喝水吗?”江秦柯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怎么了?”万鲤没好气道:“被子弹打中,骨折了。”“你怎么想的,居然胆子大到自己偷偷溜了出来,要不是我们去的及时,你就算不是流血过得而死,也要陷进水潭淹死了。”方才江秦柯醒的时候,警-察来问话,万鲤回避了一下,没听他说自己被绑-架后发生了什么。但王队出于人情的考虑,透露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的来历。她才知道,自己以为的那个胆小又爱哭的倒霉蛋江秦柯,居然胆大到敢一个人从十多人看守的地方逃出来。跑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折回去想看看那些绑-匪长什么样子。真是不怕死到极点!被发现后,拖着中枪流血的腿,一下子扎进汉城江边的滩涂里。王队问他:“折回去看绑-匪的脸干什么?”江秦柯居然还敢回了一句:“想看看幕后指使者的样子,或许能帮到万鲤。”这一句可把王队酸坏了!听王队转述的万鲤也要气坏了。要你帮我做什么?这种危险的事,你乱出头干什么!万一命都没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低着头抿嘴不想说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看着江秦柯无话可说,四处张望的堂皇样子,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平时心眼那么小,一处不顺你心的能记半天,这种时候心那么大干什么?”万鲤搂了搂江秦柯的细腰,看了眼吊得好好的右脚,一个劲地往病床上蹭。小小的一张单人病床,愣是被她挤上去了。“万鲤,我脚——受了伤。”江秦柯只能提醒她。“医生说了,你运气好,子-弹没伤到骨头,你骨折是你后面跑的自己疼的摔的,养养就好了。”万鲤把头埋到江秦柯的肩窝里,也不嫌脏,顺着他的锁骨往上轻轻地咬。一口一口都印上浅浅的牙印。她心里还是有一股气,没办法对全是好心的江秦柯发,只能咬他两口出出气。“腿疼也是你活该!”好好跑掉不久好了,非要往里面探个究竟,真是活该!救护车送到的是一家普通公立医院,江秦柯做完腿上的手术,清好创就被转到普通病房了。一间房四张病床,他都不敢大声说话。然而万鲤却在一下一下又轻又浅地咬,啃得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疼当然是不疼,万鲤现在看他那副惨样也下不了重-口,就是痒。痒得心里发酸发疼。痒得骨头一颤一颤的,一股子麻意从尾骨往上爬,半边身子都软了。他脸上红得不能看,脚又吊着,躲都不能躲,只能任她鱼rou。江秦柯微微别过头,眼底是一阵潮意。真讨厌,万鲤这个样子,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到底不是那个啥都不明白的傻子,能在万鲤面前心安理得地装傻充楞,哄她骗她。还动不动就掉眼泪,说一些酸里酸气的话。又茶又会演。像他这样在不同的时空构造里摸爬滚打过这么多年的人,早就变得冷心冷肺、无趣又腐朽了。这样的他,恐怕用不了多久,万鲤就要嫌弃他了。她只喜欢那个被勾勒出来的小乖乖,不会喜欢他这样的硬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