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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直接联系的一鸣哥,他的意思是,让PD亲自去一趟。”白昼拧眉,这是齐一鸣的意思,还是某人的意思?那么,是去,还是不去呢?去,当然要去,公事公办,怕什么。下定主意后,立刻让乔可遇和那边约时间,她这人最是拎得清了,人傅时夜都能坦然面对,那她还有什么好尴尬的,顶多有点歉疚罢了,对脸皮后如城墙的人来说,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次日周六,依旧是个太好的晴天。洪福园陵是一处古典式建筑,坐落于洪安寺西侧,白家故去的老太太就葬在这儿。小时候白昼跟奶奶亲,后来出国,每年回来也是一定要来祭拜的。每回过来看望奶奶,她都很重视,老太太是个文艺人儿,饱读诗书,琴棋书画的,跟家里小辈们都亲近。白昼今儿还特地穿一身浪漫主义情怀浓郁的EL小香风格子套装,粉黛未施,但天生底子好,肤白貌美这词儿,倒不是开玩笑的,一双眸子乌黑透亮,唇色红润,模样端的是雅致清丽。这种一等公墓建得气势恢宏,风范典雅,一路顺着开阔草坪走来,举目翠山绿水,处处亭台楼阁。俗话说‘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这种千年遗留下的等级观念,至今还在影响着这个社会,甚至到死,都难以摆脱。墓地能买在这儿的,价格可不低。白老太太占这处,是单独一个区域,据说老爷子已经把地方都规划好了,祖上也迁入这里,将来他百年之后,也是要住这里的。要说是福址,倒也称得上,洪安寺始建于清嘉庆年间,香火一直很旺盛,佛光普照,地势开阔,灵气蔚然。老爷子很会选地方,晨听佛钟响,夜闻诵经声,的确是个绝佳的安眠之处。祭拜完后,延着小路慢慢朝外走着,透过灌木丛,看见两个黑西装的身影,男人们个子高,腿长步子大,身影在树木后时隐时现。白昼愣了愣,停下步伐,傅时夜和闵桕辰?不待多想,已经自发地绕过灌木丛,走向另一片区域,却没再看见那两人的身影。......大白天的,见鬼了?她一个激灵,好吧,可能是看花眼。只得往回绕,却在转身时被一棵老树后跳出来的人吓得花容失色,“啊——”手中毛绒链条包砰地砸过去,男人吃痛的哀嚎,“嗷......小白,你下手能不能别每回都这么狠!”“闵、闵桕辰?”看清人后,白昼仍心有余悸按着胸口,然后有些气恼,拎起手包又朝他肩膀砸,“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被这边的一声尖叫惊扰,远处站在墓碑前的男人也不免侧头看来。白昼这才发现,傅时夜正弯腰放下一束花,偏头看来时,视线远远地对上。原来方才她站在视线误区,刚好被两颗百年老树阻碍了视线,否则一过来就能看见他俩了,收回视线,她瞪向闵桕辰,“你来这儿干嘛?”闵桕辰轻笑反问,“那你来这儿干嘛?”“来这种地方还能干嘛,我奶奶的墓在这儿。”“那你还问。”闵桕辰揉了揉砸疼的地方,目光细细打量白昼,“可以啊你,几年不见,回国了还躲着我们,怎么,心虚啊?”白昼亦是打量着他,以前在海外时跟闵桕辰就经常打打闹闹,斗嘴成了习惯,“呵,我为什么要心虚?”“不心虚?”他勾起唇角,笑得懒洋洋,在秋日阳光下像一只眯眼的狐狸,“要不要再给你签个名?”等等,签名?机场......被认出来了?不会吧......她嘴角轻轻一抽,感觉直接追问机场那回是不是被认出来会更尴尬,索性假装没听到,“你故意躲这儿吓我,想干嘛?”“那你跟踪我们干嘛?”言罢,他朝傅时夜那边抬了抬下巴,“好奇啊?”俩人就针对‘你干嘛’这句话都能交锋数个回合,白昼有些无语,闵桕辰这性子还真是一点儿没变......她也朝那边抬了抬下巴,问得简洁明了,“谁啊?”这句谁啊问得没头没尾,但闵桕辰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挑眉,“想知道?去问他啊。”“我又不好奇。”白昼转身要走,但又想起,碰到多年不见的故人,就这样争执两句然后转身就走,似乎有点怪?但是现在再一本正经的打招呼说好久不见,更奇怪吧?最后,只能干巴巴一句,“那个,我先走了。”闵桕辰看了看傅时夜,远远站在墓碑前的一个侧影,没再往这边看。他想了想,提步跟上白昼,“那么久不见,叙个旧呗。”白昼闻声回头,看了看闵桕辰,视线又看向傅时夜。“放心吧,你们都分手那么久了,他不会再因为你和我说话就吃醋的。”他语气戏谑,朝白昼咧出个笑。被他这话勾出些记忆片段闪过,一时没话回他。以前和闵桕辰还算关系不错的朋友,她爱玩闹,闵桕辰也是个小话痨,打打闹闹是常态,可后来跟傅时夜确认关系后,居然连她跟闵桕辰玩闹几句,傅时夜都会生气,那时在白昼看来,傅时夜这变态的占有欲简直不可理喻。可后来才明白,和男朋友的好兄弟之间,的确该保持距离的,就好比傅时夜跟仙女团其他成员,一视同仁的礼貌客气,但绝不会有什么私下联系。白昼垂下眼,以前的自己,的确挺差劲儿的。“真不愧是你啊,当初说消失就消失,都不跟大家打声招呼,朋友说不要就不要,男朋友也是说甩就甩,这种事,还真没几个人做得出来。”闵桕辰这雪上加霜,还来得挺是时候。对那时候的事,好像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很苍白无力,连白昼自己都不知从何说起,“我,我那时候,是有事。”闵桕辰扬眉,“哦?是什么事能让一个人单方面说完声分手就玩消失,和共同奋战几年的朋友们也再也不联系,那真得天大的事儿吧?”白昼沉默。“Aurora,以前的事儿咱们就不提了,但是以后......”似乎也没打算等她回答,闵桕辰继续道,“不管你当初为什么消失,如今又为什么出现,都请你,离傅时夜远点儿。”“你的事我管不着,但我兄弟的事,我得管。”白昼抬眼看他,“你什么意思?”可惜闵桕辰没有回答她的打算,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我不否认你的魅力,甚至连我这种坚定如磐石的心,都曾被动摇过,但是,听好了,但是!只有那短短一下,毕竟兄弟大过天。”闵桕辰素来是坦坦荡荡、堂堂正正的脾性,曾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