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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Universe的主经纪人,但四位成员因为后来各自都有不同的发展,齐一鸣是只单独负责傅时夜的工作事宜。齐一鸣虽然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其实脑子鬼精,跟在傅时夜身边工作四年之久,再加上闵桕辰的暗指,显然很清楚这位白PD对傅时夜来说,是特别的存在,并且他觉得,还极有可能成为他未来的老板娘。虽然这话可能没啥依据吧,但就是男人的一种直觉。“一鸣哥好。”对齐一鸣白昼也是很客气,他对傅时夜工作室的功劳是业界认可的,如今也是华芒金牌经纪人之一,再加上年龄大上两岁,喊声哥是应当的。午饭地点是在一家挺有格调的中餐厅,名为集南斋,主打南派菜系。他们四个人,预订的小雅间,雅致的长方桌,傅时夜和盛夏很自如地落座,刚好是对面,白昼看了看俩人身边的空位,正犹豫,齐一鸣已经率先在盛夏身边位置坐下。“欸,我坐盛老师旁边,今儿有幸,帮咱盛老师剥回虾壳。”白昼眨眨眼,跟着在傅时夜身边坐下,稍稍侧眸看去,男人精致的侧脸轮廓近在眼前。啧,齐一鸣这样的经纪人,实在是太贴心了。第34章一顿饭吃得不尴不尬,虽不热络,也不会冷场。傅时夜和盛夏偶尔交谈几句,齐一鸣也很能找话题,大抵聊的都是工作上的事。白昼咬着筷子,开始思索怎么开口比较合适,关于最后一期考评邀盛夏出场的事情。而这次倒是盛夏先开了口,似笑非笑看着白昼,“今儿的菜,好像不合白PD口味,集南斋的虾很鲜,不尝尝?”看似主动的关心问候,但接下又是一句,“啊,我都忘了,咱们白大小姐是从来不亲自剥虾壳的,所以,这会儿,需要叫人来帮您剥吗?”说完,她轻轻垂眼,看着眼前的碟子,是齐一鸣献殷勤地剥好放在她面前的,再抬眼,不动声色瞟一眼傅时夜,最后落在白昼身上。白昼喜欢吃鱼,也喜欢虾蟹类,但嫌剥壳剔刺麻烦,从来都是懒得自己动手,其它时候不知道,但至少那时候,只要有傅时夜在,别说虾壳了,连鱼刺都是剔好了再夹到她碗里。盛夏讥讽的意思很明显。白昼咬着筷子,没说话,虽然那些话听着让人有些不舒服,但她不想针对盛夏反击些什么。她以前就是那种,从来不会忍受任何脾气的人,可随着年龄增长,有些东西,好像自己就会了,什么人面前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隐忍,什么时候可以放肆。也不会像以前那么莽撞和冲动。齐一鸣并不知道俩人认识,但这话听起来,就有些不对劲儿,连忙打岔,“诶诶诶,我的错我的错,怎么能让女孩子自己剥虾呢,我来我来......”一面说着,还悄悄去看傅时夜,那晚还觉着俩人关系不一般的,所以他只绅士地帮盛夏剥了虾壳,白昼这边,机会自然要留给自家老板,但是......齐一鸣话没说完,就看见,方才一直低着头的傅时夜,将食碟里一堆细心剔净刺的鱼rou,递至白昼面前。敢情刚才半晌没说话,是在埋头剔鱼刺?齐一鸣刚要伸出去的手,又默默缩回去,啥情况啊。白昼亦是愣住,显然是没想到,傅时夜还会为她做这些,她垂眼盯着那碟鱼片,一时没动。“不吃?”男人声线低沉,侧眸看她一眼。“吃、吃啊。”她回过神,夹起小块鱼片,鱼rou鲜嫩,几乎入口即化。鱼片的清香和藤椒的香气在口腔蔓延,似乎将之前的惆怅都掩盖了,慢慢又化成不知名的欢喜。白昼偏头,咬着筷子看着傅时夜,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明熠熠地,“还想吃虾。”她的确,很擅长得寸进尺,并且是习惯性地,在傅时夜跟前得寸进尺。傅时夜没应话,却已经开始伸手去剥虾壳。对面的齐一鸣难掩眼底的惊讶,虽说在餐桌上照顾女士也算一种绅士风范,但是他还真是头一回见自家老板,亲手给人剥虾。那双手,弹琴写曲,拿得最多的是话筒和奖杯,也被网友戏称最昂贵的双手之一。如今给人剥虾壳,剔鱼刺,动作流畅自如,显然经验丰富。旁边一声嗤笑,打断齐一鸣的愣神。盛夏手上的勺子,不轻不重地敲在瓷碟边沿,发出噪音,“前男友剥的虾好吃吗?”白昼抬眼,看向盛夏,脸上笑意渐渐褪去。终是没忍住开口,“就算你生我气,话也不用说得......”“难听吗?”盛夏打断她,“一边吊着前男友,一边和闻家少爷订婚约,是你自己要把事情做这么难看的,还怕人说?上次在云山别墅的时候,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明明警告过你了啊,离傅时夜远点,别再祸害他了......”“够了。”傅时夜皱眉打断她,垂下眼,将一小碟剥好的虾rou放在白昼面前,转而看向盛夏。“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傅时夜,你属狗的吗?”盛夏盯着他,忍不住冷笑起来。“她勾勾手指,就能让你继续摇尾乞怜,你真以为你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吗?你错了,在她心里,你根本不重要!只是和你玩玩而已。”“要是真的心里有你,她怎么会容忍这个婚约的存在?你觉得她会为了你,放弃继承权吗?不会,她会和别的男人订婚......”“盛夏!”傅时夜扬声打断她,声音很冷,“闭嘴。”白昼僵坐在位置上没动,桌面下,傅时夜捏在她手腕上的力道,重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般。她没挣扎,面上维持着平静的神色,生生忍着疼,另一只手,端起一杯柠檬水喝着。傅时夜对白昼的维护,让盛夏怒不可遏,噌地站起身,还带翻了面前的一杯果汁,瞪着对面俩人,甩头就走。在这场争执中,全程作为局外人的齐一鸣,顿时头大,这信息量也太可观了吧?气氛难堪到极致,他挠挠头,“不是......怎么了这突然......”“你先走。”傅时夜神色不大好,明显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放在桌面的一只手,紧绷的青筋明晰可见。他没说名字,但齐一鸣显然理解到,这话是对自己说的,看了看一旁沉默坐着的白昼,只能站起身,“那我去送盛夏回去,你们......那个,我重新找车送盛夏回去,车就留给你们。”最后,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雅间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盛夏方才那番话,难听又直白,但却直接把俩人直接一直不曾提及的问题,摊开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