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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力永远没有机会洗清这个污点?那他干脆就顺了他的意,让他将莫大的尸体给毁了,然后卡着点抓住了那些作案的人,将沈氏给扯进来,让他亲自尝一尝这有口说不清的滋味!最好呢,再帮周蓁蓁将整个罪名背过去,还她一个清白!周蓁蓁就站在一旁,眉眼含笑。看他披荆斩棘,为她而战!看他摧枯拉朽,整顿局面。这是她重生以来遇到难题之后第一次觉得如此松快,仿佛可以将一切拉怪卡位吸引仇恨的事都交给他,她就负责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就好了。半夜的时候,沈律接到消息,说阮诩出门,果然是西郊出事了,莫大的尸体被人挖出来焚烧了。但焚烧尸体的那帮人被袁溯溟的人逮着了。不仅如此,连幕后之人金溢也被抓住了。这帮蠢货!他明明交待他们行事的时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原因,事不可为就撤。莫大的尸首能烧就烧,不能烧也不勉强。现在呢,莫大的尸体是焚烧了,但他们却被人逮个正着!在他的计划中,要么就是事不可为,要么就是事之可为。他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如今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的。甚至他觉得成功烧掉莫大尸首之后悄然隐去的成功率高达九成,因为根本没有料到他会让人这么做。沈律有资格自负,因为这事周氏确实毫无所觉,甚至连阮诩都没有想到那一层去。但这些人之中不包括袁溯溟。沈律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他将送消息的信反复地看了两三遍,心渐渐沉入谷底。信上说金溢是乘着马车从周家坊出来的时候被逮着的。袁溯溟故意卡着点抓人的!他能逮着金溢,就能在陈榴子他们焚烧尸体之初就将他们逮着,但他没有,等尸体焚烧得面目全非之后再将人逮住,他是想干什么?!而且,从袁溯溟抓人的种种行为来看,自己的想法仿佛被他知晓了一般!沈律烦躁地在书房里踱着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他的想法被袁溯溟料到那一刻起,他们沈氏就注定被牵扯进去了。那他为什么要卡着那样的时机抓人?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性,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沈衡,“咱们可能有大麻烦了。”沈衡的心也跟着一紧,“哥,什么事啊?”……沈律最终唤了个人来,将事情吩咐下去。然后苦笑着道,“咱们这次怕是要让周蓁蓁逃了。”如果他不那么做的话,他们沈家之中,沈衡有可能会被牵涉进去。可惜了,亲手设的局,还得亲自来解,憋气啊!沈衡不语。“袁溯溟这个妖孽!”沈律提起这三个字,颇有些咬牙彻齿之意。沈衡深以为然,袁溯溟的确是妖孽,并且妖孽还不止他,还得再加上一个周蓁蓁。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末了,伤心。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玫玫?、迦勒底咕哒恶、卿辞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xiamumaomao36瓶;不疯魔不成活小号10瓶;17607853、sunday5瓶;悠悠暖斜阳、soyee2瓶;风絮柳、令尹、、冷漠的雪雪、whisperjj、聽天、莫竹汐、也无风雨也无晴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十七章第77章次日一早,阮大人如期升堂。受前一个案子的影响,今日来围观的人特别多。周氏族人和沈氏族人各占一处,双方都是冷着脸互不理睬。旁观的人看到这次也来了那么多沈氏族人,都有些懵。周氏族人来了不少,他们可以理解,毕竟周蓁蓁作为被告嘛。但这事和沈氏没什么干系吧?即使看好戏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啊,而且看他们那副崩着脸的模样,又不像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脸色看着比周氏这边还要凝重。升堂后,他们总算知道原因了,原来沈氏是被牵扯进这桩命案里头了呀。两边的讼师没有变,周氏这边仍旧是马冬梅,但莫大这边,竟然是方琼,这就足够让人吃惊的了。以莫家的底子可请不来方琼的。但沈氏被牵扯进来了,请方琼也是为了能挽回一些劣势或者创造一些优势。阮诩这次带来的人中,有经验丰富的杵作,有刑讯老手,昨晚从西郊回来之后,大家都忙到很晚,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这不,就从金溢口中撬出来他背后指使之人是沈衡。……啪!阮诩一拍惊堂木问堂下的沈衡,“沈衡,你为什么要让人焚毁莫大的尸首?你和莫大有何仇怨,竟恨不得在他死后还要将他挫骨扬灰。”“我和他无仇无怨。”沈衡道,“至于焚毁莫大的尸首?原因很简单,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泄愤。我侄女被周氏的人害得进了大牢,我知道阮大人接手这个案子,周氏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能脱罪的可能的,他们一定会要求开棺验尸的。我这么做完全只是想给他们添一下堵。”马冬梅问他,“依你话里的逻辑,焚烧莫大的尸体是给周氏添赌,那你是很肯定莫大的尸首上有对周蓁蓁有利的证据,所以你才想着毁尸灭迹?”沈衡一噎,“我不肯定。”马冬梅步步紧逼,“不肯定你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焚烧莫大的尸体,顺便嫁祸给周氏,我只是想让莫家的人更恨周蓁蓁!”这个理由是昨晚他和他大哥商量好的。“你说谎,莫家的人已经足够恨周蓁蓁的了,甚至不惜击鼓鸣冤状告她让她坐牢。你为了让莫家人更恨周蓁蓁而甘冒大风险去焚烧莫大的尸体?实乃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做法。所以你这说法不可信。”马冬梅指出他行为中不合逻辑之处。沈衡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方琼。方琼突然伸出右手不停地挠脖子,没一会脖子便红了一片。“敢问阮大人,我刚才在做什么?”方琼问阮诩。大家都有点不明所以,方琼这是在做什么?“阮大人,能回答我的问题吗?”方琼继续问。阮诩道,“你刚才在挠痒痒?”“说对了,我刚才就是在挠痒痒,那我为什么会挠痒痒呢?”“因为你痒?”“错了,我不痒。”“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有人脱口而出。“对,我就是多此一举。身为普通人,我有闲有精力,为什么不能多此一举?沈二爷也是同样的,他有钱有人,想焚烧尸体就做了,哪有那么多目的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