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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敏锐的钱五公子,自然注意到某人别有情绪的目光。但申屠冺收歛极快,不过一瞬,让人来不及捕捉有用讯息。 于是除了一个冷淡的点头,钱清贵只来得及注意这位表哥与杜丹那小矮个差异极大的高壮身材,便将注意力又放回杜丹这位正主身上。 招呼已经打过,他直接给出正题。 「不瞒妹子,昨儿钱大哥尝了龙咬包,那滋味馋了我一晚。今儿过来,见到妳,脑中便有一想法,妳给听听如何?」 「钱大哥尽管说。」 「我刚才一瞧,发现妳这生意可不轻松,灶、勺、柴、锅和生包子满满当当,出门就得费大力。可就要近年,到时大雪,路难行,妳这摊棚怕也撑不住。」 「钱大哥有何想法?」 「钱大哥家里是有几间饭馆、酒楼。若妳觉能行,这龙咬包便在楼里卖,免地租又方便。楼里卖价会提,一颗龙咬包让妳收的,较之六文,只多不少。」 「这……」杜丹面露犹豫。 虽说钱清贵嘴上说是临时起意,但两人都知道他话中意思是早有想法。 对于独门生意有人找上门,杜丹心里并不意外。不过她还是做足了表情。又嘴上扭捏不安地推拖几句。 她这反应看在钱五公子眼中实属正常。 谁刚弄出门红火生意,正是得意时候,都不会想变动。他也没奢望能立即谈拢。 这趟主要还是来探情况,亲自给个话。不说他给出的薪饷足够优渥,对这时代的人来说,安全稳定的环境普遍比薪饷来得吸引人。而钱家这招牌足够强大。 市场终归不是谈事的好地方,钱清贵没留太久。 表明了意愿,聊两句后,说了让她好好考虑,想好随时到凤临饭馆找他。 气派的马车驶离原地。 在他俩说话时,申屠冺已经将摊子给收拾好。杜丹回头顶着某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连推带拉地赶着他回家。 晚上家里另一个男人知道那「作案者」再次出现的消息时,郑重给了杜丹一瓶保证能加倍奉还的药,然后连人带药被杜丹给赶出房去。 谷逍遥是见过钱清贵的,不过距离略远,又是落水后的模样。 而申屠冺是头回见钱清贵,那脣红齿白雌雄莫辨的模样瞧得他特别不爽。尤其知道杜丹亲过那不男不女的家伙,心里敌意绝对是蹭蹭地疯长。 至于杜丹,表面上,钱清贵的出现并没给她带来丝毫影响。 她照样天天早起上市场、揉面、拌馅、卖包子。 日,复一日。 晃眼七天。 中间降了几次雪。都在午后夜间,对杜丹摆摊没大影响,可出门确实不便了些。 预计会等上几日的钱某人,在七日过后,也觉得有些讶异了。 依他想法,本少爷亲自登门邀约,钱家的条件摆在那,杜丹顶多犹豫个几日便会应下。可事实是七日过去,那家伙未曾上门。 为此钱五少特地遣了下人去打听,发现杜丹仍旧做着生意。不只如此,在第五日时,那摊还多了项新产品,叫「玉心饼」。 玉心饼里包的是白萝卜丝。取其出黄土却通体如白玉。 且白萝卜加热后呈半透明状,净白的玉,通透的心。 第八日时,多了「金富贵」。 第十一日,多了「甜在心」。 由于新产品数量不多,若非特意打听,钱清贵不知得再晚多久才可能收到消息。 一开始还不明所以。 但在第十一日,得知杜丹那小摊鼓捣出第四项新产品时,钱清贵终于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 钱五公子不知道杜丹对他有着一定程度防备,不过却也从她不断弄出新玩意儿的举动看得出,她在对外传达某项讯息。 那讯息即:我有能力。 下人抢着在主子面前表现是常有的事,但杜丹没东家,她的举动更象是摆显,把自己身价抬高;而对于想招揽她的人来说,她的举动就像叫嚣了。 咱自己就能混得风生水起,想让姐儿替你干活?来来来,先掂量掂量你开出的条件配不配得起姐儿的能力! 接连的新产品证实了她的能力绝非偶然得之。这情况,条件开低了,羞辱的可是东家自己。 收到消息,想通后的钱五少,一脸兴味地抿了抿脣。 这是冲着他来的。 钱五少在书房里走了两圈,理顺想法后,埋首案前写了张拜帖。 「来人!」 「少爷。」守在屋外的二才麻溜冲进门,迎面而来一张拜帖。 「让鲁叔送到南市杜姑娘那,本少三日后在家恭候杜姑娘上门作客。」 -- 我不敢再说要积稿了…… 每次说要积稿都会卡稿,要不就是哪里出问题,我看我还是默默写比较安稳T_T 果子对不起大家(跪拜) 另外,三夫破二十万字喽^^ 每十万字都是个小小里程碑,果子还是头回写那么长的故事,小小洒个花。 再来,这几日很冷很冷很冷冷冷冷……请大家注意保暖,小心别感冒了! 九十一、再次赴约 < ( 拾三果茶 ) | POPO原创市集 来源网址: lise 九十一、再次赴约 < ( 拾三果茶 )九十一、再次赴约 不得不说,钱五公子的猜测还是相当靠谱的。 收到钱清贵的拜帖,杜丹立即知道,那家伙已经明白她的意图了。 本来嘛,若照两人先前那般相处,钱清贵给个话,杜丹肯定立马就扑上去抱大腿了。可惜发生了下药事件,让她惊觉这位随和的笑容下,恐怕一肚子黑水。 和这种人相处,单纯套交情是不够的。 最好还是实心交易,你若对对方而言足够价值,对方自然会好好相待。 「妳这人不长记性?」 知道杜丹又要去赴那家伙的宴,还不是报仇,而是要去认真谈事,正在替她顺脉的谷逍遥气得差点想扭断她脖子。 「也不是,先前也是我没估准那人性子,况且你也说了,那药不致命,就是想教训教训我,我想他出过气,应该没事了。」杜丹趴在床上回道。 「天真。」 「我多实在的人。」 谷某人不屑地哼了声。 这人情绪强烈的性子杜丹早习惯了,任他不满他的,她就讲自己的。「你想想,咱们在外头摆摊确实麻烦得多,遇雨遇大雪生意便无法做,况且我自己一人弄不来,总得拖着你们俩,除非你都不出门采药、小冺也都用不着忙其他事,要不这生意可是会拖着咱仨。一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