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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嚒寶寶們一臉口水!哈哈! 要轉進後面劇情了,這段寫來較慢,速度沒能提起來。七千珠加更今天沒辦法一起還,大家再等我~~ 劇情較悶的部分在這章應該是結束了,後面會歡樂許多。果子繼續碼字去╭? --简体版-- 这事七弯八拐的,把杜丹搞得也各种疲累,既然宫里那边已经给出说法,她确定过几个重点,稳住宅里基本规矩不变,便算谈定。 在东方穆谨离去后,当晚她召集三夫,将结果开诚布公传达下去。 三人错愕可以想见,杜丹强打起精神,准备面对三人回馈的情绪── 却等了半天,厅内沉默,大爷、二爷道她决定便行,就连瞧来有情绪的三爷,最后亦表示明白这事,没给异议。 杜丹有些愣。 “……你们怎么……” “怎么?”大爷瞧她。”不闹腾?” “……不是。”说得好像她多想他们闹腾似。 这位一哼。”如此足够了,再下去,莫非是要妳去违皇命?就是你直接让我几人回屋里收拾,你那醇水带得走?你在京里的布置努力,要给放水流?” 杜丹愣。 “你想护我仨人位置,已够费心耗神,既然宅里规矩不变,多那几人又如何。”嘴上是这么说,可大爷脸色未免太臭了点。 这话却是点到三夫心里。 杜丹与东方穆谨间,拉扯纠缠太多,她做不来无情,每回碰撞,都要耗损,如此长的时间皆见她为维护三夫,自个儿消化难受,这三只又如何忍心,再将负担加诸予她? 何况而今又多了她的命神问题,皇室不会收手放过,已经护住了三夫位置,再不满意,是想她再去拼什么?求什么? “妳可记得,年前是为了在京里扎根,才应我仨一同进门?” 杜丹望着臭脸的这位,一时失语。 是呀,她是为了工作生意,才与他们仨走到一起。可都成了牵手,情感哪能不护…… 谷逍遥说话时,其他二位爷皆是安静。 大爷镇得住场,不只因他年纪长,不只因他是家中首位,还因为他称职,理事足够无情……包含对他自己。 既然杜丹是为了自个儿的理想才与三人走到一块,难不成三人要反过来让她为了他仨放弃她的努力? 未免可笑! 于是见这位又是一哼:”便让那仨进门,我倒要再瞧,有当朝丞相,有国师六王……还有谁敢再往这门里挤。” 杜丹:”……” 这位抱的莫非是一劳永逸的打算? 得了谷逍遥的话后,杜丹给楞了会儿,而后垮在椅上,无法言语。 脑袋忽然空了……当真是此刻才愿承认,情绪乏了,心已累极,明知无法顾此而不失彼……却抓着那点不该负人的道理,逼着自己。 ……明知选择没得完美,仍是给陷在里头,挣脱不开。 终究是想法异于当代,杜丹极重平等尊重,宅里却除去钱清贵这般在感情一事有特殊心性者,谷逍遥与申屠冺早在将自己赘予她的那刻,便算认了事事决断依妻为主的婚姻形态。 这二位比杜丹想象,来得平常心。就是三爷,过了感情那道坎,论宅里伦理,正经大族子弟的这位,才是更守大宅秩序规矩的那人。 妻主决断,哪来夫婿置喙余地? 即便不喜,可人生怎可能完美如意? 欣慰于她的情意,可面对如此事态发展,她还想如何?自己又能如何? 莫非要她去违皇命? 杜丹给失神。 于他人来说,皇命难违四字已足够份量作为依循,于她而言,权势压迫却非不可抵抗,若有理想,便是拼命,也不屈从。追根究底,仍是心里衡量,是取舍决断……全是自己的选择,清明的心,不允自己拿理由,借口搪塞。 于是有愧……于是陷入死胡同…… 她深深一叹。 好累…… 真的,好累……情感一事,即便到了她这年纪,只要论及真心,依旧脆弱,会被耗干…… “事给拍板,不会再有变卦了吧?”耳边响起大爷声音。 “……许是吧。”杜丹呆答,似是还没回魂。 “思虑忒重,瞧你何时能消停。” 杜丹摇头,早先太过紧绷的反差,一时浑身乏力。 见她模样,谷逍遥鼻息一哼,直接走过去,杜丹傻傻抬头,不知怎地,见到夫婿靠过来,她下意识伸手。 大爷被她举动一楞,却是反应极快,顺着她的手势,将她一把抱起。夫婿温暖的体温给安了心……杜丹攀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胸膛里。 “……乏了。”既已议完事,她吐出二字。 见她示弱撒娇,大爷本还想教训的话全给掐息。今晚是他陪寝,正好将人给抱回房。 * 宅里达成了共识,东方穆谨离开后的二日,杜丹这儿迎来消息──圣旨一道,赐婚。 圣旨内容洋洋洒洒,用的是杜丹命神名义,丞相为国之栋梁,与之缘分旧情;国师为匡扶大翼气运;宣武将军则为护法……三人一同入门,为的是国家未来,为的是大义责任。 扯的一堆,总之就是淡化三人是赘入妻家,还给划出底线。 三人有皇命在身,虽然三人要成杜丹的男人,可除去宅内事务,这三人是皇帝的人……她这妻主亦擅动不得。 杜丹不知道别的宅里,若三位侍夫,比三位正夫有背景会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若三位侍夫比三位正夫有背景,还是圣旨赐婚会是什么情况?又不知道,若有个妻主连自己侍夫都拿捏不得该是什么情况…… 总之再诡异的情况都给遇上了,她老样子,分寸把持,一切行事,全依自己想法。 张灯结彩。 侍夫入门,并无正经古礼,却因三人身分,皇帝赐婚,规格拉高与正经嫁娶无异,只是少了热闹迎亲。 着实入赘妻家一事,三家都没想声张,没邀喜酒,端得是低调再低调……却国公府一行皆给到了,无论东方穆谨入赘妻家一事如何荒唐,他仍是家里长子,是国公爱子,是几位弟弟敬爱的兄长。 “行了,别哭了,大喜日子,待会儿如何见人?”马车停下,车上国公不断安慰妻子。 瑞儿入赘,他与妻子本不该来,是因皇上赐婚这层关系,给拉高礼制,同迎平夫,可拜高堂,才有二人参与的位置。 说是给拉高礼制,于实是走与不走都行,多做些布置便能过去,可国公夫人坚持要来见儿子完婚,才给全家出动。 可这位打皇上要赐婚的消息确定的那日起便一直哭,一会儿高兴地哭,一会儿难过给哭,今日便是大喜之日,打早上醒来,又是隔个时辰便掉泪,而今都到杜府门口了,这位还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