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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刺激只是讓杜丹喘得更凶了,幾乎像在不斷攀頂。 谷逍遙是頭一回走後庭,有些生疏,心裡卻有底。 他本就讀過這類房書,又這段時間來畫本補充不少,綜合老三給的心得……現下便等他親自確認丹兒的身子反應,再與另二人說明。 有膏藥幫助,有適才出水的潤滑,推進仍是艱難萬分,幾乎要命。 後頭緊了數倍不止。莫怪老三說要適應有難度…… 緊了數倍,刺激也是數倍,精通房中術,熟人體器官的大爺多少能掌控自己的敏感處,調配時間或快或慢結束。 但現在整個靈魂被勒緊的感覺,光緩緩移動就讓人欲仙欲死。 在腦子發白的情況下,他推進約莫三分之一後,便輕輕收出,再推進,不斷反覆,讓自己藉此進入更深。 過了頭的刺激教杜丹身子一直同弦般繃得死緊,高潮似的,帶點刺痛的刺激,教她完全無法放鬆。 同時大爺手指撥弄,喘息間,她貝rou收縮,不斷出水,藉著溼滑,幫助了硬物推進,沒入越多。 過程艱難,痛快強烈。 在快意中關注著丹兒反應,瞧著她身子由緊繃至適應,臉上過於刺激的緊張,緩緩化成了抹上慾望的酡紅與歡愉…… 在嬌吟聲中,大爺開始推進。隨著她的反應,放縱自己,投身慾火,釋放六日的積累,滿足她蕩漾著春水的身子。 看著妻子在刺激下狂亂,卻顯得越發誘人水靈,大爺已經有底──老三的想法可行。 丹兒足夠柔韌,慢點來,她能夠適應。 妻子主動,加之想法刺激,這晚大爺足夠放縱,直到杜丹徹底累倒才收手。 抱著心愛之人一臉饜足睡去,谷逍遙對整晚的勞動結果,心滿意足。 ** 作者的話: 怕寶寶沒看到,章裡再說聲。PO最近抽得有些厲害,果子回覆留言網頁都要轉老久,上回回到一半等得受不鳥撤退了。 留言暫時少回。見諒( ? ^ ? ) --简体版-- 大爷平时嘴毒,对杜丹身子却是最了解、细腻的那人。 她的身子一直是他在照料,从头发到脚趾,她身上每一处该如何伺候,怕痒或怕疼,这位瞭若指掌。 指尖看似随意轻划,每一个轻触,都能撩拨到敏感的点上,唇齿轻啮,恰到好处的痛与痒,总能让妻子在前戏便浑身难耐,颤栗不已,迫切想要更多。 成亲一年多,谷逍遥嘴上不曾说爱,却他的举动,极尽呵护宠爱。 平淡的日常,点滴积累至浓,宅里男人多,性子不同,或有磨擦,然而只要有大爷在场,杜丹能够心安。 不知觉间的建立起的信任与依赖。 她的腿主动环上去,圈在大爷腰上。出浴后不过着单衣的二人衣衫不整,在拉扯中散落开来,赤裸的肌肤贴在一块。 过程杜丹不小心勾倒了椅子,谷逍遥没理会,抱着她往床上去。 被放倒在床上,男人在身上制造的快意己教她弓起身子。 “逍遥……” 她仰着脑袋轻喘,大爷舌尖滑过她的尖挺的乳尖边缘,星星麻麻的刺痒教她迷乱。 她伸手摸上他的长发,试图将自己身子凑上前。妻子的主动教大爷眼中染上欢愉,故意放慢步调逗着她,听她难耐催促。 “逍遥……逍遥……”她喊着他,睁着迷蒙的眼,声线缓缓,充满勾引。男人爱惨了她这模样,听她喊着自己名字,心便不住发痒。 他轻哼一声,舌尖继续勾弄,手下挑逗,瞧着她的反应变化。 不用问,他知道她身子反应,知道她愉快,想要。 杜丹身子给照顾得极好,春毒的毒性在褪,她发作少了,却身子已养出贪欢的水灵。 能毒倒大爷、二爷这样高手的毒不一般,承了二人毒性,又给三爷阴错阳差乱了一把,杜丹身里的毒即便解了,影响已成。这身子比常人敏感,能受鱼水。 家里男人多,她应付得来。 他将身子覆上去。 只见杜丹双臂勾上去,在他肩上轻咬。同时大爷将自己的欲望对准了那处幽谷推进,紧窒的包围以及妻主溢出的闷哼,都刺激得他舒服极了。 又紧又湿,又热又滑,层层迭迭的rou壁,像啜饮着什么,将入侵的玩意儿包覆住,不断攀紧吸吮。他溢出轻哼,轻轻抽出推进。 得了刺激,身下贪欢的小猫露出尖牙,用轻咬的力道传达她的反应。 男人有掠夺的野性,肩上的刺痛转化成了加重力道的挺进,顶得她松了牙,尖叫起来。 舒服。 太舒服了。 架高她一腿,一波撞击,立即教杜丹登顶。她rouxue紧紧咬着夫婿的硬物,身子轻颤,水蛇似的纤腰扭动,不断呻吟。 极敏感的身体。 谷大爷只等了她一会儿,便又动了起来。还在高潮中的杜丹像给针刺中,尖锐的快意让她揪住被子,扭着身子。 然这才是开始,她敏感的身体,能承受的快意不一般,越是控制不住,越是欢愉,大爷能感受底下那张小嘴咬得卖力,更不可能松了她。 “逍遥不行……不行不行──” 她尖叫,吶喊,脸颊因充血而胀红,颈上因激动沁出薄汗。同时她身下却也越发湿润,伴随着尖叫,水声显著,直到男人抱着她xiele出来,她整个人埋在被中,扯不住地一颤一颤。 大爷仍在余韵,同样低喘。 他注意到杜丹出水越发多了,如此情况,再挤一人……不是不可行。 只是依她紧窒……怕是男人会比她先受不住。 房中术钻研得越来越厉害的谷大夫任细节在脑中滑过。他从后头圈上去,抱着颤抖的妻子一会儿,脑中想象教他很快再度充血发硬。 也与杜丹近来的主动有关。 家里夫婿都是二十来岁的盛阳年纪,六日一轮不过堪堪解馋,碍于杜丹事多,基于关心,有时简单发泄便让她歇息,怕索求太过累了她。 可她近来诸多主动,这教男人们怎么忍得住。 大爷当然是要吃个饱。 喘息许久,杜丹感受到丈夫在她肩上轻啃,一手轻轻揉着她那饱满的rufang,再度撩拨起她的情绪。 她发出喟叹,还在余韵中的身子,一下便准备好了进入新一轮纠缠。 然后头一阵凉意教她发出小小惊呼。 “啊?!” 她睁眼转头,身后抱着她的大爷,正架起她一条腿,那硬物凑上了臀间。 谷逍遥亲了亲她。 杜丹一下紧张,伸手抓住了他的前臂。 “逍遥?” “嗯?” “你想做什么……”她问得有些臊。 那硬物已经碰上抹在后庭的冰凉膏药,在磨蹭中将膏药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