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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做成稻草人,收取百姓钱财用来扎针诅咒王生一家。故事中心的王生一家人坐立难安。今日一早,王生便告了假,不敢出门见人。他的新婚夫人王媛砸碎了数件名贵的花瓶,一整日都脸色铁青:“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笑话我,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嫁给你这个败类!我交好的闺中姐妹都书信不再与我往来,我是皇后之妹,如今都成了圈中笑柄!”王生俊脸尽土灰之色,好似有一把看不见的利刃悬在头顶:“夫人,一定要求岳父大人,我名声尽失丢了官是小,要是这事真的惊动了圣上,那...”王生眼中精光一闪,他看着怒火中烧的王媛:“夫人,要是圣上重视此事,亲自裁夺,那贱人又有什么所谓的天道公证,民心所向,恐怕圣上会顺应民心,判我停妻再娶,我被发落倒也罢了,但是夫人,要是圣上裁定那个贱人是妻,那你是什么?我明媒正娶的妾吗?”王媛脸色一变:“我是妾?我堂堂高官之女,当今皇后是我表姐,本朝从未有过官女子当妾的先例。”以前父亲还是芝麻小官时她都没想过自己会当妾,现在她都是二品权官的千金却成了妾,真是讽刺!王生:“可历朝都有三不去的律法。”虽说有三不去的律法维护女方权益,但女子一直是弱势群体,有几个人能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更多的女子被休后,为了不拖累娘家,为保全名节选择自尽。也有被休的女子一生不再嫁人,孤苦一生的。所谓的三不去,也不过是民不举官不究罢了。王生心底浮现一股狠意,面上却一派忏悔之色:“夫人,如今此事闹得这么大,不过是印证了什么天道罢了,只要今日的礼佛堂不起火,这不就不攻自破了吗?”王媛看他一眼,心里也计较起来,一女不嫁二夫,就算被王生欺骗也只能咬牙认了。她不能做妾,否则她王媛一头撞死在皇后寝宫了事。王媛急忙进宫求见皇后,请求皇后多派些人手前往西宫的礼佛堂看守,一旦有走水的迹象,立即扑灭,把消息捂得死死的,看谁还会传什么天道!西宫的礼佛堂有些来历,乃是圣上为废后杨氏所建,杨氏被夺了凤印后,便在宫中出家,而圣上心中有愧,因此建了这座礼佛堂。至于皇帝为何心中有愧,那便是这位庶人杨氏是他少年时的结发妻子,向来温顺贤良,继任中宫以来掌管六宫事务,算是大度贤明的皇后。皇帝对杨氏尊重有加,但并无爱意。他的爱意全给了现任皇后陈氏,他破例将小官之女的陈后越级升为贵妃,怕陈后朝中没有依仗,又提拔她娘家人,一再为陈后破例,更是明令禁止皇后不得管教还是贵妃的陈后,后来杨氏给陈后立规矩,来英雄救美的皇帝直接将哭得娇花一般的陈后搂入怀中,失去理智的皇帝废了杨氏,又迅速立了爱人为后。被爱的做再多错事都只是耍性子,不被爱的,连呼吸都是错的。这皇帝虽然恋爱脑,但是非观到底是正常的,他也知道杨氏根本没有过错,但他又不愿爱人受委屈,因此顺水推舟,只能委屈杨氏。那杨氏也是有气节的,受了如此屈辱,不吭不响,削发为尼以证其志。皇帝为堵悠悠众口,也为了心中好受些,在西宫建了礼佛堂,不许任何人打扰杨氏,更给杨氏封了个尊贵的敕号。王媛求了陈后,陈后立刻带着一班人马闯了西宫,西宫除了打扫的下人,只有几个吃斋念佛的尼姑,一行人团团将礼佛堂围住。王媛在西宫礼佛堂坐了半天,那念经的尼姑诵经文的声音不停,也没见起火的征兆,心里暗骂果然监牢起火只是巧合。“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年纪尚轻的小尼姑望着无法点燃的香皱眉。跪坐在蒲团的女尼缓缓抬眼:“不必点香了,你们都来跪下。”几个女尼依言平静地跪在杨氏身后。王媛心中冷笑,不过是个失了势的庶人,也只能在尼姑庵里耍耍风头,哪有她表姐风光,要不是她亲眼见圣上如何把表姐捧在心尖上,她也想承君欢来着。过街老鼠罢了。很快王媛便笑不出来了,一团火红色的火焰凭空蹿出,迅速将佛堂中间的金身团团围住,杨氏和那几名女尼像是没瞧见这火一般,一动不动跪在火焰前,从容念经。陈后派来的宫人连忙扑水,但那观音金身上的火焰却越烧越旺。王媛心头大震,她想起关于王生前妻的那两句传言,心乱如麻,这时她目光呆滞望向观音金身,只见那慈悲的观音眼中竟然流下一滴泪水。王媛见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扑水的宫人忙匍匐在地不断叩拜,也有忍住心中惊骇的跑出去报信。只有杨氏和几个尼姑仍在念经。不多久,西宫礼佛堂观音金身被焚,观音落泪一事传出了宫外。宝相庄严的杨氏缓缓睁开眼:“走,去见陛下。”.林玄被人请到皇宫时,已是下午。她跟随宣旨的太监坐上软轿,围观的百姓自动为她让出一条道路。轿中,乌淮对林玄说:“我已同西宫那杨氏约定好,她会尽力帮你,在世俗中民告官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这招用民愤面见皇帝,釜底抽薪的法子倒是让人意想不到。”“杨氏是谁?”林玄惊讶。乌淮便把杨氏的事说了,林玄恶心坏了,怎么这种停妻再娶的事情还能赶到一起。周瑾娘还有一条娶时贱后贵的律法为自己讨个公道,那杨氏就惨了,辜负她的是皇帝,雷霆雨露皆是皇恩,连理都没法说。乌淮面色冷凝:“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你去了宫里为周瑾娘出了恶气,就不得妨碍我找江明秋的长姐,让她送我离开此方世界。”想起江明秋对他的杀意,乌淮心下一冷,他一手绝世的炼丹术在修真一途受人追捧,但境界尚不是江明秋的对手,如今在江明秋炼化的法器中,若是被其发现,江明秋在镜中世界掐死他,如碾死一只蝼蚁般。乌淮睨着林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自从他成了首屈一指的丹修后,谁敢对他如此放肆。林玄眼波一转:“你为何同江明秋大打出手。”天罗之巅可是连掌门都不能随便进入,这男子能进天罗之巅可见地位非比寻常,又能与江明秋一敌,这少东家可不简单。乌淮冷道:“与你无关。”林玄撇开眼,心中有些猜测。软轿到了正宫门前,林玄便下了轿,乌淮隐了身形跟在她身侧。林玄在大殿外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太监宣了声,林玄才被人搜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