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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许瑾攸扭过头,露出一张魔鬼似的笑容,冲舒长生道:“长生哥哥似乎也从来没有上过我老师的课呢,我老师教得可好了,不如你也上上看?”舒长生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知道她擅长的就是玩偶之术,刚刚那事也是他大意了,没想到她只是一招就把所有人都打了下来,而且他还在这群人的阵营里……这么一想,他果断地应道:“我就去看看。”说完,在许瑾攸冷嗖嗖的目光中,他快速地折回了斯诺语的阵营。斯诺语撩起眼皮看了他一下,没有做反应。舒长生问:“你怎么样了?”斯诺语:“没多大问题。”“确定?”舒长生看着他不时移动的脚踝,表示不太相信。“…………”好吧,斯诺语说,“我脚扭伤了,除了这个没有其他问题。”舒长生:“…………”幸好的是他们原本飞的高度也不算高,这点距离还死不了人,而且都能进来高端局的,也都不是些脆骨头,痛叫了几声之后,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多多少少身上都带了点伤。而那个被许瑾攸叫作老师的人偶则是在地上捡了一把剑当教鞭,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眼镜假装扶上去了,然后左摇右晃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甫一站定,他们立马警惕地拔剑相向:“你要做什么?”老师晃了两下才稳住身体,沉声说:“我们今天来上课,作业都带了吗?”第420章难道你是属贵人的,名叫贵人多忘事?(41)“作业?”“什么作业?”底下一群人顿时切切察察,左顾右盼一圈之后,感觉极为可笑地哈哈了几声,其中一人笑着说:“这个玩偶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老师了吧?这也行?”老师顿时一怒,扭头看向说话的那人,只是她本身只是个玩偶,故意地被做出极其可爱的模样,而这一瞪更没了气势,只引得那人更加嚣张地笑了起来。老师挥动剑,就好像在课堂挥动教鞭似地,冲那人道:“那个同学,你现在给我站起来!”被用剑指着脸,他也跟着怒了,而且对方还不过是一个任人蹂躏的玩偶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他吠?他立马cao了剑走过去,道:“你一脑子都是棉花你想怎么样?还真把自己当……”话没说完,一柄剑从他的胸口穿出来,鲜血瞬间溢满了全身。那人尚有点意识,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面前挥动剑的巨型玩偶,再缓缓地扭过头去,只见一个人站在他身后,木着一张脸,眼眸里是和那个玩偶眼里一样颜色的淡蓝色,他缓缓地将剑从那人的身上抽出来。然后,转过脸对玩偶说:“对不起老师,我现在告诉他的家长。”“不用了,把他带到外面罚站就好了。”玩偶说,“课代表也辛苦了。”“不辛苦的,老师。”那人说完鞠躬一回,然后就把人扛肩膀上带到旁边怪物堆里,把他丢了过去,外面还围着一大堆的怪物,此时不知道为什么迟迟都没有进来,也再没有像先前那样混乱互相咬杀,等那人把尸体丢过去,就立马乖巧地把尸体拉进怪物群中,一怪一口地吃了起来。不仅是斯诺语组织里的人诧异了,就连瓦戈组织里的人都大感意外。如果她们没有看错,这个玩偶居然是有可以控制人心的能力。这时,一直昏睡的小豆也醒了,黎歌撤了外面的削影刀,把人交还给凌琦,但因为小豆此时非常虚弱,所以黎歌只是放开了藤蔓墙,又让削影刀紧紧跟着他们。“如果要是待会儿打起来,不用管她,削影刀会保护好你们。”凌琦看了她一眼,薄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好说。这时,黎歌勾唇笑了一笑:“先不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心思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我今天是必定要毁了这里不可。”说完,她扭头看向对面的众人,尤其是斯诺语,后者察觉到她的视线,冷不丁浑身都颤了一下,接着听到黎歌说:“我手里有烟花炮,如果到最后大家都不想出去的话,我只能使用烟花炮,把各位都一辈子留在这里了。”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是脸色一白。倒是林与安无所谓:“看来是必须要出去不可了,我可不想被炮轰。”这句话立场很明显,许瑾攸也立马跟着道:“我也是。”boss淡淡道:“我也不会在这里呆着,不管我在外面是死是活。”一听到这话,白和抬手优雅地将手套一点一点扯下来:“那很抱歉了,我也不想留在这里,太脏了。”听到大家这么说,瓦戈组织里同样的话越来越多,大家很快就坚定了各自的内心,露出无谓的笑来。舒长生脸都青了:“不……不行!你们出去了,就会死!”“谁和你说的?”黎歌笑盈盈地看着他,“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吗?”“那你又有什么?”“先提自证,你先提出来这个设想,所以应该是你来自证,而且我们这不就是在赌么?”舒长生自然是自证不出来,他也没有得到过任何肯定的答案,而且对面还有一个黎歌,她的手里还有一个烟花炮。烟花炮一出,寸草不生。如果她的目标是整个新世界,那么他所赖以生存的世界就没了,他就会死……而且有烟花炮的存在,在这里的其他人,原本和他站在同一阵营的人,现在的立场都很可能动摇了起来。正在他慌张之际。“呀,我想起来了,是你。”顾南川扭过头来,像是刚想起来似的,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但看到舒长生露出迷茫的眼神时,他好像受了伤似地将眉头一拧,忧伤道,“只不过是过了几日,你居然连我都忘记了,这真是太让人难过了,亏我还记得你,而你居然这么快忘记我了,难道你是属贵人的,名叫贵人多忘事?”舒长生听出话里的讽刺,但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而且现在正是烦着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想被人打扰,于是他粗声恶气地骂问:“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你忘记了,那我只能重新提醒你一遍了。”顾南川一边朝着舒长生走过去,一边按着指节,指节被压得嘎吱作响,一声一声淬在风中,而那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