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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人以外,他真的看不出这名少女身上的灵力,甚至不如她小的时候。“雄大。”合玄一怔,这芦屋道可真不会取名。“现家主虽然在位已经十三年了,但是最近才刚得权,芦屋家现在正是交替的时候。”芦屋都尉缓慢说道这仿佛不相干的事情。听到他的话,合玄一怔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谢谢。”刚才的那番话是芦屋都尉提醒合玄,原本她跟芦屋道签订的契约现在因为芦屋家掌权人的改变,可能也会发生改变,芦屋雄大正是死了老爹得到权利的时候,恐怕这次去芦屋家要有一番波折了。合玄心里转了百转,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又看着不断飞驰而去的景色。她不是不能毁掉契约,但是她始终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儿,芦屋道对她有恩她记得,芦屋道利用她,她也知道,但是相比之下合玄宁愿相信恩大于仇。她其实心里已经想好了,如果芦屋家按照契约内容行事,她合玄也一定会在未来十年回报他们,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哪怕是二十年她也能做到,只希望芦屋家的人别做的太过火。毕竟她脾气一上来了就下不去了。三辆轿车飞驰的开向芦屋本家,那片之前茂密的森林渐渐出现在合玄的眼中,从中那浓郁的妖气也让合玄有些兴奋,不过多时,芦屋本家到了。跟着佣人,合玄第一次打量着传统的日式庭院,很静也很雅,有静水也有竹林,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静了反而有些冷了。芦屋家上空还是那几条锁链连着,看的她有些压抑。不知不觉得合玄跟着人来到芦屋本家的正堂门口,一个极其具有唐代风格的建筑。“我只能到这里,接下来就要海棠小姐自己走了。”芦屋都尉对着合玄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哈。”合玄说道,拖了鞋走了进去。一进到里面,合玄的内心就变得很平静,她看着眼前这一条长长的甬道,全木质的结构,无论是地板还是墙壁都是本色的光滑的模板,墙上还有各个人物画像,他们穿着古时日式阴阳师的服饰,庄重又华丽。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上几个微弱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仿佛隔绝了外面亮丽的世界。一步一步的,合玄走在甬道中,她能听到自己落地时袜子与木板接触的声音,细小又很舒服,仿佛是一个人的时光,如果有阳光那就更好了。走到尽头,合玄顿了顿,吸了一口气尽量调整一下心态,抬起手一把推开这有些厚重的木门,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有些咯手,打开门的一瞬间,里面的场景如同撕开包装一般展现在合玄眼中。很多人,很多穿着黑色和服的人,他们或老或少皆是一脸肃穆的放着前方,即使面对合玄的来到,目光也是没有丝毫波动,他们分为四排分别坐在大厅的两侧,相互对视着,屏气禁声,面容肃立。顺着大门笔直的往前就能看见一个高三十厘米的台子,中央端坐着很壮的男人,他梳了一个发髻高高的扎起,眼睛紧闭,厚实的大脸微微抬高。以合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的鼻孔和里面的鼻毛。合玄不知道这是下马威啊,还是大家族特有的迎接仪式,眼看着她在门边都快站了几分钟都没有人叫她进去,索性合玄直接抬脚走了进去。随着合玄踏出的第一步,两排的人便有些皱了皱眉,合玄越来越靠近台子,也终于有些人“施舍”了眼神,看向了合玄。而此时合玄正好站在了大厅中央的位置,周围除了打量她的人,还是依旧没有声音,明明这么多人,呼吸得很微弱,好像是在憋气,掉根针都能听见。看了看这里并没有准备她的坐垫,合玄直接潇洒帅气的坐在地板上,左腿立起,左臂搭在左膝盖处,抬头看着上面那个气定神闲的大熊。她等得起。终于大约十分钟后。“咳咳。”台上的芦屋雄似乎终于想起还有合玄这类人,他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清咳了两声。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原本那四排和假人一样族人突然高声喊道:“家主!”极静的空间,四五十个人拿出了最大的嗓门高喊,如同打破平静的水面,就连地面也有些微颤。。“嗯——”芦屋道有些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终于瞥眼看着台下的合玄,狭小的眼睛露出一丝惊艳。合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的这些人喊完之后眼光有意无意的往她这瞟着,似乎是在等她的反应般。她能有什么反应?随便劈一道雷的声音都比这大,她骄傲了吗!随后台上的芦屋雄大张了张嘴道:“你-是-海-棠-镜-一?”一字一字,好像以为合玄听不懂似的,每个字都在嘴里含了半天。合玄抬手往后推了推帽子,莫名的有些烦躁,不过还是回道:“是。”“那你-可知道-当初-跟芦屋家-签订的-契约呢。”芦屋雄大又问。“知道。”合玄回道。“嗯——”听到满意的答复,芦屋道突然就不说话了,眼睛又虚虚的闭上。合玄就在下面看着他,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这头熊故作玄虚什么,因为不知道而产生的烦躁感让极力调整的心情也破坏的差不多了。不过她总算知道了芦屋道那老头为什么死了才给他儿子权的,又蠢又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合玄静静的看着这头熊,又过了几分钟,芦屋雄大后侧的一位老者说话了。语气极为不善。“放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敢如此放诞无礼!”似乎很生气,他颤颤巍巍的举起胳膊指着合玄骂道,胸脯上下起伏,显然是憋着火很久了,明明看着有五十多岁的年龄,似乎被气成了八十。合玄看着那根指着她的手指,按下冲上去折断的心,不断念着,尊老爱幼,尊老爱幼,尊老爱幼······道:“我这是哪做的不对惹了您老,您可千万别生气到时候昏过去了,还得叫救护车—”听到合玄的话,芦屋大夫更加生气,直接想要抬腿起身,他伸着脖子使劲的指着合玄,似乎能一手指头戳死她,怒声说道“你,你·····怎么如此没有教养!”60年来就没有见过如此没有家教的女子,女子不应该都是温和淑良,怎么能仗着会一点阴阳术就敢跟长辈如此说话!简直不知所谓!啪的一声,合玄脑中那根拦住怒火的弦彻底绷断了,瞬间那被压住的怒火更加旺盛的反扑在合玄身上,她看着那老头,死死的看着,就像一只猛兽,凶残既爆戾。此刻合玄觉得这些人就是拿她开玩笑的,不仅大放厥词而且目中无人。“没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