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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生不注意从屏幕的反光中偷偷看两眼,在他察觉之前装作无事发生般cao作系统。实际上代码敲了三行全是错的,如果真的把这三行乱码编入程序,估计港黑的内部网络会一瞬间被我整瘫痪吧。我怀疑太宰先生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我暗恋中也先生的,因为他老是用各种原因明示中也先生对我的正常工作产生了干扰,逼得中也先生和他出机房单挑。对太宰先生的做法,我又爱又恨。看在太宰先生没有和其他人透露我的少女情怀、又是为了让我好好工作不被炒鱿鱼的份上,在听到属下偷偷吐槽太宰先生多么恶毒的时候,我没有跟着一起对他这个千瓦电灯泡进行辱骂。言归正传。中也先生这算不上优点的地方在我眼里正好,可以给我足够的时间来准备达成前三个目标。时至今日,两年过去了,我离目标又更近了一步。对首领下达的命令,我只想说——森先生,你懂我。直到我拎着行李箱亦步亦趋跟在中也先生身后,我的思维都还有些美梦成真的恍惚。那可是为期六个月的国外据点势力肃清行动,四舍五入就是我和中也先生出国度蜜月去了!不按部就班,进展快一点回来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心中这么激荡着,表面上却丝毫不显。我维持着黑手党的高冷做派,拎着漆黑的合金箱跟在中也先生身后。不知道哪里的狂风吹得衣摆猎猎作响,走在前面的中也先生低头拿手压住了帽子,我看见他帽檐下被压住的头发翘起了几缕,贴在白皙的脖颈上。……这个角度看不到choker啊,好可惜。这个想法刚冒出了一瞬,对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突然停下了脚步侧过身看我,我如愿地看到了赭色发丝间隐藏着的那条皮质项圈。“你先进去。”他言简意赅地说道。我以为中也先生是有什么东西没准备好,要和属下吩咐几句,就先提了箱子和他错身而过。没想到他只是站在一旁,等我进了机舱之后,他才跟着走了进来。……意外的有绅士风度呢。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我可不会自作多情。毕竟中也先生在黑手党之中是稀有的纯情直男,绝对不会用外面风大、女性优先等等一系列绅士理由让同僚先上飞机,他甚至都没提过要帮我拎箱子,果然还是有什么东西没交待完吧?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后面进来的中也先生。他脱掉外套挂在一旁,又除下帽子,露出一头颜色鲜亮的头发,随后瞥了我一眼,走到飞机自带的冰箱前问了一句:“冲田,你喝什么?”我原本是想问飞机还没起飞,这么早就倒饮品真的不会翻吗?突然想到中也先生的异能就是控制重力,就算是飞机翻了饮料都不可能翻,我便释然了。“牛奶。”我回答。得到了意外的答案,他有些吃惊地看过来:“你是小孩子吗?没有准备牛奶,只有罐装可乐。”“哦,可乐也行。”我对吃喝住行都没什么挑剔的,别人给我准备什么我就用什么。喝牛奶只是想补钙,医生说既然我不愿意出门晒太阳就只能多喝牛奶了——话说,程序员骨质疏松不是常有的事吗?中也先生抛了一罐可乐给我,自己则开了一瓶红酒,把酒倒进醒酒器里晃了晃便放在一旁,然后姿态随意地在我对面落座。我终于有理由明目张胆地观察他了。中也先生赭色的头发已经比两年前初见时要长了不少,发尾带着卷,像张牙舞爪地贴着脸颊和脖颈。五官还是印象中的那样,眼睛颜色漂亮得不行,一度让我想买颜色相近的宝石吊坠。脱了厚重的西装外套之后,里面穿着的白衬衫和马甲二件套意外带着学院风的乖巧。不得不说,中也先生真的好小只啊。平时还没怎么注意过身高,现在一脱外套就能看得出来了,气场三米六的中也先生大概只有一米六吧?虽说还在生长期,但太宰先生说中也和三年前相比根本毫无变化。“喂,你在看什么?”或许是因为空调的温度过高了,中也先生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带。我的视线在他脖颈上圈着的choker上停留了一瞬,很快低头拉开可乐的拉环:“没什么。”气氛有些沉默。我知道我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不会主动和别人搭话,尤其是对方名为中原中也的时候,我仿佛中了失声的毒药。既想和对方多多交流,又惧怕说错什么话给对方留下错误印象,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正确且有趣的话题,这样只敢偷偷暗恋的胆小性格让我有时候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泡到中也先生。在中也先生醉酒喝断片的时候我能放飞自我,手机里他的黑料成打地被我当做最高机密储存,但这不代表我能在清醒的中原中也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话,他甚至不知道我建了多少个文件夹来放他的照片。中也先生看着走神中的我,干巴巴地开口:“你的表情可以不用这么的……视死如归。”他说这话已经算委婉了,之前太宰先生不止一次形容我面对中也先生时脸上的表情像是他欠我很多钱,或者是被抓进审讯室的死士。“我只是在紧张而已。”我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显得有些困惑:“紧张什么?”当然是在紧张你发现我在看你的choker啊,宝贝。虽说知道那玩意儿象征着自己是有了主人的狗,但不管怎么说,你好sao啊……这些话我是绝对不敢在中也先生面前说的。敢这么跟他说话的,除了太宰先生以外,其他人坟头草都三米高了。“我们不是要去意大利么?彭格列的总部也在那边,我怕我被暗杀。”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中也先生。他似乎没听说过这件事,可能首领也没告知他实情,听到暗杀一词不禁蹙眉:“彭格列?西西里岛那个百年历史的老牌黑手党组织?”“中也先生还不知道吧。”我喝了一口可乐,暗喜终于找到了能聊下去的话题,虽说这个话题围绕着我悲惨又失败的过去,“想听故事吗?”中也先生挑起眉,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我整理了一下措辞,这才慢吞吞地讲起了故事。这个故事老套,主人公又怂,时隔两年由我平淡地讲述出来感觉就像是在描述另一个人的经历。简而言之,这是一场关于彭格列十代目位置的争夺战,参赛者是这一代具有彭格列血脉的人员。而我,很不幸,是最早一批被确认为具有资格的继承人。一开始我还想过能力压其他人,依靠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