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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世界,平时放着不管它还没什么问题,一动它就能扭曲时空。这股力量是未知的,且无法凭人力来掌控,所以迄今为止,知情人能做的也只是“守护”,像Reborn那种永远长不大的婴儿二头身的状况,就是因为身上携带着彩虹之子的奶嘴。再联想到乌丸莲耶研制的药物,光是那个成功让工藤新一缩小成幼年体的APTX4869,就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策划着什么。我怀疑乌丸莲耶是不是以七的三次方为蓝本,制造出了类似的带有辐射的产物,想凭借这个回溯时间,让自己不老不死,现在目标显然还没成功。森先生能猜到我想说的东西,关于七的三次方,我早在几年之前就和他详细说了一遍。对这种危险品,森先生表示自己并不感兴趣,如果能掌控一部分自然不错,但没必要特地花费精力去研究。“有把握吞并吗?”“戴蒙·斯佩德会协助我。”“他并不可靠。”“我知道。”我不会相信背叛过我的人,在这件事上我还做了二手准备,我已经不是六年前的我了,必要的时候反过来坑一把戴蒙·斯佩德也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他到底为什么给我提供便利?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顺利接手整个黑衣组织,我依旧没能搞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戴蒙·斯佩德就是这么奇怪的人,应该说所有雾属性的幻术师都是这一类型,虚无缥缈,永远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前脚能捅你一刀,后脚却当作无事发生还给你做内应,就像反复无常的青春期少女。我不知道戴蒙·斯佩德究竟在搞什么鬼,这次他没有带任何陷阱地帮我处理好了吞并乌丸莲耶资产的事,甚至还贴心地帮我把组织里最忠心于乌丸莲耶的高层干部黑泽阵——也就是现在正替我开车的琴酒——洗脑式策反了。琴酒也蛮惨的,按理说他为组织劳心劳力,转投我的名下,我应该把他调到我手下来做事。但琴酒之前和戴蒙·斯佩德签订了契约,偶尔要作为对方精神体附身的依凭,把身体借出去。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带琴酒升职进港黑高层了,谁都不能保证戴蒙·斯佩德会不会控制着琴酒给港黑捅刀。还好琴酒本人不是很在意职位问题,本来就是冷心冷情的一个人,像家养小精灵似的,只要有份工作、定时找点成年人的娱乐活动就满足了。“研究员被裁掉了一部分,能摆在明面上的资料都留下了,对世界原石的研究资料已经销毁……”琴酒报告着最近的工作进程。“药物呢?”我比较关注这方面。“已经有了突破方向。”目前,黑衣组织不仅是我的情报网,更是港黑的外接研究部门。我们的走私生意中不包括毒/品,那种成瘾又容易让人失智的玩意儿是个人就不喜欢,是被森先生绝对禁止的。但在驳杂的黑暗世界,很有可能会不经意染上这些东西,那就只能依靠强制戒断了,相应的戒断药物必不可少。这对**也有好处,官方提出和我们进行交接也正是为了合作共赢。对研究所进行简单的视察后,我看着被琴酒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组织,决定给劳模的工资卡上多打点钱。“好好干,别在卧底面前露馅了,他们还得替我们干活呢。”走的时候我拍了拍琴酒的肩,摆出上司对小弟的作态,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需要用钱就跟我说,工资会涨的。”一提到工资,琴酒仿佛听见了噩梦般地手机转账短信音,表情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我先走了。”我对他笑了笑。直到自己的上司背影消失在街角,银发男人嘴角的弧度略微拉高,突然露出一个不符合“琴酒”常态的诡谲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弥漫起了淡淡的雾气。他拉低了帽檐,挡住了染上靛色的眼眸,不由得低笑出声:“不愧是彭格列超直感,果然发现了啊……”*拐过一个弯,我脸上还算亲切的表情彻底消失。显然,在谈话的中途,琴酒就被戴蒙·斯佩德的精神体附身了。他知道我发现了,依旧摆出下属的姿态,我也没戳穿他,反正工作汇报谁来都行。但是再坐他的车回去,我可有些受不了,于是随便找了个离车站近的位置下车。原本想着干脆坐车回去,结果在车站撞见了一脸茫然的某位名侦探。“乱步先生。”我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是中原啊。”江户川乱步直呼了我现在的姓氏,他对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是这副直来直去的样子,又或者说,他觉得我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怎么就一个人,侦探社的人呢?”我问道。“他们走丢了。”乱步先生毫不犹豫地替换了句子里的主语,“你要去找太宰吧,顺便把名侦探也带回去好了。”居然能一眼就看出我下一步的计划,这就是名侦探的“超推理”吗?不管是不是异能力,这项技能怎么看都很厉害啊,像是读心术。我在心中感慨着,替他掏钱买了车票。想到上次他送给我的弹珠汽水,我路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特地问了一句:“想喝汽水吗?”“我要这个。”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指了一款饮料。啊,太宰说的一点都没错,就是个小孩子。我不讨厌性格直率的聪明人,天才总是有些怪癖的,乱步先生在我看来还是很正常的那种类型。坐上了车,他喝着汽水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怎么了?”“身上香水的味道不一样。”他歪了一下头,慢吞吞地说道,“不想回家被丈夫质问的话,最好还是在外面呆够两个小时再回去哦。”“……”第36章被乱步先生这么一说,我总感觉我像是背着丈夫在外面鬼混被熟人撞见了一样。虽然确信中也那种粗神经不会发现我身上沾了点男士冷香的味道,但一想到他对戴蒙·斯佩德的态度,为了不闹出麻烦,我还是约了太宰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馆坐了两个小时。我把江户川乱步送回武装侦探社时,他们还在为走丢的名侦探担心不已,见到我把人带回去了,大多都松了一口气。镜花这次在了,但躲在小房间里不愿意见我,我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并没有特意去找她说话。中岛敦对我还是十分戒备,但周围同伴表现出的友好氛围让他慢慢放松了警惕。我把太宰喊下去喝咖啡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完全就是一副加完班跑去找年轻女人喝酒的中年男人作派啊”的感慨。而负责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