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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娇急急忙忙的,生怕文德帝治罪。“哈哈哈,都免礼,公主武艺甚高,朱爱卿也不遑多让,好一场比试,何错之有。”文德帝捋着胡须笑言,这一场较量,大楚赢了,文德帝自然欣喜。“谢陛下。”“谢皇帝陛下。”朱承明退了下去,慕容娇想跟着朱承明走,被慕容白上来拽走了。其中的微妙变化,玲珑和傅楼屿自然也发觉了,玲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你觉得慕容娇和朱承明也没有可能?”傅楼屿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否认的很坚定。“为何?”玲珑觉得两人有点苗头啊。“慕容白不可能让慕容娇和亲大楚,可朱承明是朱家嫡子,是朱家下一任家主,不可能远去南驭。”这两人,哪里有这么简单。“嘶,你这样说也有可能。”那可真是有些可惜,朱承明和慕容娇还挺配的。之后的宴席没有进行多久就散了,玲珑累了一天,回去歇息了,傅楼屿去了昌阳宫处理政务。朱承明从皇宫出来,打算乘坐轿子离开,明日还有宫宴,万寿节的宴席会进行三日,明日又不知道又有什么难题。“朱大人,留步。”慕容白喊住了朱承明。朱承明回身站定,“慕容太子,慕容公主,有何高见?”“朱大人,方才舍妹鲁莽,不曾伤了朱大人吧?”慕容白打量着朱承明,一直以为不过是一个普通小官,可今日的言行举止,却告诉慕容白,这个朱承明并不简单。“太子殿下言重了,公主性情直爽,下官不曾吓到公主殿下便好。”朱承明面带微笑,不卑不亢。“没有没有,你武功真好,什么时候我们再切磋一番?”慕容娇不似一般女子,看朱承明的眼神更亮了。“公主殿下千金贵体,下官不敢。”方才若不是慕容娇步步紧逼,朱承明也不可能还手,在陛下面前大打出手,好在是赢了,若是输了岂不是可笑。“你方才都敢。”慕容娇噘嘴瞪着朱承明,这人怎么和方才变了一个样子。“娇娇,休得无礼。”慕容白训斥了几句,慕容娇便恼怒的撇开头,不看慕容白了。“既然殿下无事,那下官先行告退。”朱承明离开,不欲多言。慕容娇想去拉人,被慕容白拽住了,“娇娇,别闹,回驿馆。”慕容娇被慕容白连拖带拽的拽上了马车,上了马车慕容娇生气了,“太子哥哥,你为何不让我与他多说几句话,我瞧着大楚也就他算是个有血性的儿郎了。”方才在宫宴上的时候,唯独朱承明主动站了出来,其他人都畏畏缩缩的,这让慕容娇佩服。“有什么好说的,我还没有说你,方才在宫宴上就大打出手,要是大楚皇帝怪罪下来怎么办?”万一朱承明的笛子没有收住,此刻慕容娇就是废人一个了,这让慕容白如何不忧心?“太子哥哥,我就是一时手痒,你看大楚皇帝也不曾怪罪啊,你就别怪我了。”慕容娇搂住慕容白的手臂撒娇,她今日的确是有些莽撞了,但都已经发生了,再谈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呀,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这是大楚不是南驭,你要收敛你的脾气。”要是出了大事可怎么办。“太子哥哥,大楚的人也没有很坏啊,为何要百般收敛脾气,你看朱大人,你看叶jiejie,对我都很好啊。”慕容娇倒是真的对大楚有点留恋了,要是能留在大楚就好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当为何他们对你好,那都是因为你是南驭公主,要不是因为你是公主,哪里有人会对你好。”慕容白此刻是真的后悔了,先前就不该把慕容娇宠的太过,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般“傻白甜”。“可是我就是南驭公主呀,我就是有太子哥哥的爱护呀,我知道太子哥哥对我最好了。”慕容娇抱着他撒娇,慕容娇是真的是抱着慕容白撒娇的时候像是一只软兔子,可是和别人对打的时候像是只猎豹。“你就看我惯着你。”慕容白也无奈,只能多费心了,等回了南驭就好了。——万寿节的宫宴办了三日,接下来的两日都风平浪静的,并未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原本慕容白打算万寿节过去就回去了,可是慕容娇却缠着说想多待些日子,没有办法,慕容白只能说多待三日,等万寿节过去三日就离开。不过有些变故来的就是这般快,万寿节结束当晚,慕容白耽误了些时间,回到驿馆天色不早了,正准备回屋洗漱歇息,才推开门,就察觉了屋内别样的氛围,顿时心就被提了起来。“谁?”“太子殿下莫慌,我家主子有请。”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从房梁上翻了下来。“你家主子是谁?”慕容白警惕着,这是驿馆,外面还有南驭的士兵把守,这人居然能不知不觉的潜入进来,到底是何方神圣。“太子殿下去了便知,我家主子说了,事关南驭大事,殿下一定会去的。”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慕容白。慕容白半信半疑的打开,看完之后沉默,思虑片刻道:“带路。”男人打开窗户,带着慕容白翻了出去,这个点驿馆的守卫松懈,大家都差不多要睡觉了。一路七拐八拐的,从一处小门进去,被男人带到了一个书房,里面有一个男人背对着他。“阁下是谁?”慕容白对这个人并不熟悉,只不过是看信上所写正是自己想要的这才来了一趟。“慕容太子,下午才见过,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吗?”慕容白皱眉,这个声音,好生熟悉。男人转身回头,熟悉的面庞带笑,“太子殿下,请坐。”“豫王,你这是?”慕容白诧异的看着豫王,他下午就是因为和豫王交谈才耽误了回驿馆的时辰,谁知道大半夜的,竟然是豫王相邀。“深夜请太子殿下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请坐。”豫王亲自给慕容白倒茶,自从慕容白入京开始,豫王就想请慕容白来见,只不过一直没有时间,今日好不容易抽空把人请来了。“这大晚上的,豫王有何要事,为何下午不说。”下午和豫王交谈的时候,慕容白还觉得豫王是个忠于大楚皇帝一派的,如今再看,似乎并不是这般,要不然也不至于给出那样的一封信。“有些事,下午能说,可有些事,见不得光,只能晚上说,这才把太子殿下请来。”“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慕容白把信封拍在桌面上。“自然是太子殿下想的意思,本王知道太子殿下一直想要江南,尤其是苏州,扬州一块,本王可以满足太子殿下。”“你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自信?”慕容白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