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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站在树旁的顾诚玉他们一眼,挤了挤旁边的考生,问道。“这谁知道呢?策论做得好,不一定算数也做得好吧?再说了这次的诗文可是难得很,我都找不到出处,他这么小的年纪,会知道?我看悬啊!靠着圣旨,能得个第二,也成了!”那考生可不相信顾诚玉会全对。“呵!你们是上一届复考的考生吧??”旁边插进了一个考生,扫了两名考生一眼。“你又如何得知?”那考生十分疑惑,难道他们脸上刻了字儿?还有这人是什么口气?难道还看不起他们?“因为今年的考生都知道顾诚玉的大名,他的诗作在府城可是传遍了,还被编入诗册呢!书铺里就有他的诗卖,你说他诗文不好,怎么可能?”顾诚玉耳力好,听见他们谈论自己,有些无奈,这人出名了也不好,他走到哪儿都成了焦点,别人见了他都议论纷纷。“他诗文做得好,我们也有所耳闻,可是那出处他能知道?他才读了几本书?这点年纪,难道是打娘胎里就开始读书了?”这考生嗤了一声,他们这些人大多五至八岁开始启蒙,读了近二十年书,才考到院试,就这样都算是天赋好的了。旁边立即有好多个考生附和起来。顾诚玉听完,摸了摸鼻子,可不就是从娘胎里就开始读了吗?比这还早呢!叶知秋在一旁撇了撇嘴,这些人难道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顾诚玉是一般人吗?“你说年纪小,书就读的少?我看你是见识少吧?你看那边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不是年纪小的?人家不是一样考到了院试?”后来插话的考生最后说了一句,就向别处挤去,真是没见识啊!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要是和这两个考生待久了,说不定都变蠢了。“按我说啊!这最后的结果还没出来呢!你们在这说翻天也没用!”又一名考生插了进来,阻止了大家的议论。顾诚玉有些了然,不管他是第一还是第二,那些人不都是眼红这个排名吗?认为他得了圣旨的夸赞,觉得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可是他们也不想想,若是没有他的策论,那圣旨会来?他可是靠的实力呢!“快看!快看!榜单来了!”这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立即sao动起来。所有的考生都向榜单那里移动,将那里围的是水泄不通。“挤什么?都挤着我们怎么进去?”拿着浆糊的差役见惯了这场面,每三年都要来这么一回。这些人中有的就要成为秀才了,还有的以后也可能要成为秀才,他们也不好下力气阻拦,要是磕了碰了,他们这些小皂吏,可担不起这责任啊!差役好不容易挤开人群,将榜单贴在了墙上,就被考生一拥而上,差点将两人堵在里面出不来。“公子,看我的,我挤进去看看!”茗墨挽起了袖子,准备向里面挤去,虽然他功夫不错,可是这么多疯狂的考生,他看着也有些害怕。可别不把这些文弱的书生放在眼里,他们疯狂起来,谁都招架不住啊!茗墨闭着眼睛,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顶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使劲往前面挤去。“咦?他真的是第一名啊!”考生中传来了一声惊叫。“还真是,那看来是考得不错了!”“啊!不可能,我为什么不在榜上?我明明跟师兄对了答案的,算数题不可能错!”一名考生怒砸着墙壁,愤愤地道。“确实不可能,我的名次怎会这么靠后?那诗我也是做出来了的。”榜单出想起了众人质疑的声音,顾诚玉思索了一番,可能是因为算数题有两道。大衍注重的是文采,这次算数题突然多了一题,难度还大了些,错的人自然就多了。还有的就是诗文,知道出处的人肯定不多,那不知道原文的意思,很可能就会偏题,那就是文采再好,扣错了题,那也是错的。至于他得第一名,他一点也不意外。他可以保证他的算数题和试帖诗是对的,至于诗写得好不好,在一众扣题错误的考生中,那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第八十九章慧眼识珠这次茗墨来得较快,他只需要看另外三个人的考试排名,顾诚玉已经占据了案首。“公子!你又是案首呢!”茗墨本来在里面挤来挤去,就犯了众怒,这会儿还大声叫出来,那脸上的笑容这么大,其他考生怎么看怎么碍眼,简直是在戳他们的心窝子。“茗墨,我们呢?过了吗?”何书年可不管什么案首不案首的,他只关心他到底过了没。“我没看到何公子的名字,叶公子在第十名,孙公子在第三十四名。”茗墨说了其他人的名次,也收敛了笑容站在顾诚玉的身后。“我这是过了?我还以为这次过不了了呢!”孙贤真是无比庆幸,不用等三年再来过,虽然名次靠后,可好歹也是个秀才了,这样娶顾婉,他才会有底气。顾家底子厚,小舅子又是个秀才,三年后指不定就考上举人了。他家本来就穷,再不努力些,差了太多,他脸上也是无光。何书年听了茗墨的话,瘫坐在了地上。果然,四个人中,就他一个人没过。顾诚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时候他不适合上前说什么,不然会被认为是炫耀。叶知秋也没想到这次还能跑到第十名,他不由庆幸,总是借顾诚玉的书看。那首试帖诗,正是看了顾诚玉的书,他才知道出处的,不然他肯定也要偏题。能得第十名也是不错的了,最起码还是禀生,以后每个月有了禀饩银一两,娘和姐他们的负担就可以轻些了。这次来的时候他还是厚着脸皮去族里借的银子,族里也不容易,要是他考不上秀才,他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考。“我这次竟然还上榜了?”其中一名考生狂喜道,他都考了四回了,这次再考不上,家里也不会再供,谁想到这次竟然考上了秀才,他仰天长啸,竟然落了泪。顾诚玉他们已经知道了名次,就打算先会客栈。这时,有两名考生走了过来,这两人也是在文夫子的私塾上学的,只是之前参加过院试,落榜了,这次又来考。因为顾诚玉他们正好是五个人,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联保。“见过两位师兄!”顾诚玉他们和那两人相互见礼。这两人过来,也只是过来寒暄一下而已,毕竟不熟,他们已经不在文夫子的私塾上学,这次来考试也没和顾诚玉他们一道走,住的更不是一家客栈。“想必师弟们都过了吧?师兄在这里向师弟们恭贺,说来,师兄也是惭愧,竟然第二次都没过,真是对不起夫子的教导。”两人说起这个也是一阵落寞,他们这是第二次来考院试了。也是他们倒霉,谁知道这次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