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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坐在桌子的一角,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突然,一道马蹄声越来越近,马上的人高喊,“乡试捷报!贺应南府少老爷闵峰考得京城乡试第二名亚元。”闵峰一听他的名字,只觉得心头的大石落了地。可是,随后听到是第二名亚元,又有些怔楞。他的才学他自己清楚,第一日在客栈比试,他确实有藏拙,对第一名解元,他是志在必得的。此次乡试的对手,一个是傅延山,还有一个就是冒出来的顾诚玉!结果他得了第二名,那是谁得了第一名?他想到这,赶忙看向顾诚玉处,难道会是他?可是若不是他,那顾诚玉岂不是落榜了?这可能吗?“没想到闵峰竟然是第二名,也算是众望所归了!不过,那顾诚玉怎么回事?难道是没考上?那第一名又是谁?难道是傅延山?”其他考生对顾诚玉得第一名的事,觉得不太可能。无他,年纪太小了,难道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天才吗?等了好一会儿,顾诚玉也不禁怀疑起来,他对自己能得前五名还是有些自信的,可是第二名已经来了一会儿了,第一名的捷报到这会儿还没来,难道他落榜了?一想到这个可能,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客栈里的议论声也更大了起来,而众人所想的第一名的捷报却在路上。“唉!你这马儿误事啊!你倒是快跑啊!”报喜人看着身下的马欲哭无泪。本来跑得好好的,可是它中途见了一匹母马,却死活不肯走了,就想跟着母马而去!他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马稳住。可是这马却犯了脾气,就是任性不肯走了。他真的要绝望了,这么重要的捷报在他手上,要是他耽误了事儿,那岂不是要被革职?望着前方已然在望的客栈,他抹了把脸,翻身下了马,将马拖住拴在旁边的歪脖子树上,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这马还没被人牵走!回身看了一眼马,撒开腿儿,他一路狂奔向客栈。第一百四十章柳暗花明这边的顾诚玉也不淡定起来,第二名和第一名报喜应该相隔时间不久,可是到这会儿捷报还没来,难道他真的落榜了?不要说顾诚玉了,就是茗墨和茗砚都急了,公子怎么可能会落榜呢?这不可能啊!在他们的心中,公子努力上进,有恒心,有毅力,还有天赋,落榜这样的事,他们根本就没想过。那桌的闵峰看向顾诚玉,之前他对顾诚玉还十分忌惮,可是竟然榜上无名?他觉得之前真是白担心了,也许人家只是诗词和策论写的不错?那第一名最有可能的就是傅延山了。刘浩南更为错愕,当日用诗词压倒了他们江南三大才子的人,今日竟然未上榜?他嗤笑出声,真是报应不爽啊!那他的名声应该能扳回点儿了吧?还小三元?真是徒有虚名!孙贤和叶知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顾诚玉了,他们根本没想到顾诚玉会落榜。“诚玉!你别急,说不定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耽搁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过的!”其实这话叶知秋说得自己都不信,这么久还没来,他说的这个情况,哪会发生?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是啊......”孙贤干巴巴地说了句,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很苍白。“你之前不是还说人家肯定在前几名吗?没想到人家根本没上榜!”旁边的学子早就议论开了,到这会儿捷报肯定早就结束了。“我也真是没想到啊!唉!还是年纪小了些!”这考生倒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觉得有些惋惜。“人家傅延山年纪也不大吧?也就比他大几岁,说不得人家就是第一名!再说江南三大才子的年纪也不大啊!”也有那刻薄的考生,觉得之前顾诚玉出尽了风头,如今落了榜,那真是颜面扫地了。就连万掌柜也是摇头叹息,能写出那样的诗文,却榜上无名,也是遗憾得很。看来他的诗词,明日就要拿下来了。他是个掌柜,当然要以客栈的名誉为重,如此肯定不适合再挂顾诚玉的墨宝了。“哇......我落榜了!”一个考生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压抑和悲怆,抱头痛苦了起来。这一哭也感染了许多落榜的学子,他们之前也都压抑着,这一刻,大家都想哭一场。有人高兴,有人悲愤,也有人黯然神伤。顾诚玉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心情却奇迹般地平静下来。没考上就没考上吧!大不了他三年后再来就是,人生就是这般大起大落,他也不是经不起挫折。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他觉得自己考得还不错啊!难道是他高估了自己?既然想通了,顾诚玉也不在意别人的说法,他向孙贤他们笑着说道:“你们也用不着安慰我,其实我还小,大不了三年后再来过就是!我还不至于落一次榜,就一蹶不振。”孙贤他们其实也想不通,顾诚玉的才学一直比他们好,甚至超过了江南三大才子,没道理会落榜啊!就算不得第一名,前三名内应该能成的吧?难道是考场没发挥好?还是考试有内幕?突然,一道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乡试捷报!贺靖原府少老爷顾诚玉考得京城乡试第一名解元。”本来客栈内吵吵嚷嚷的,那声音说地断断续续,又无马蹄声,大伙根本没听见。只是那声音越来越近,还喊了很多遍,一直喊到客栈,大伙听了就是一惊!怎么这会儿还有捷报来?等等,解元?谁是解元?报喜人一路跑到这,还喘着粗气,见无人应自己,只得又高声喊道:“乡试捷报!贺靖原府少老爷顾诚玉考得京城乡试第一名解元。”其实顾诚玉早就听到了,只是奇怪这人怎么不是骑马过来的?难道这是解元的待遇?一路跑着高唱他中了解元?还有这样的cao作?这都快赶上状元了。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柳暗花明了啊!顾诚玉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跟着雀跃起来,终究还是做不到荣辱不惊!“小的差点误了解元的捷报!马在路上出了点事,哪位是顾诚玉顾老爷!小的在这里贺喜了!”顾诚玉上前,准备接过他手里的报帖。抬眼一看,这不就是给孙贤报喜的那个差役吗?“劳烦你了!”看样子也是跑来的,确实受苦了,顾诚玉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递了过去。解元的赏银可不能给少了。“多谢!多谢!”这差役能得五两银子真是高兴坏了,也不枉他跑了这么久。终于赶上了,他此刻都想鞠一把热泪!再一看,这不是之前给过赏银的那个吗?他之前来报喜时,也是他替别人给的三两银子。虽然比不上京城官宦人家多,可是那些人家可轮不到他去